结婚照拍完,我们随着工作人员去选照片,他们说精修的话大概需要一周后取片。
“以二位的颜值,我感觉没有精修的必要。”负责选片的工作人员笑的一脸真诚,目光在我俩的脸上流连不去,连旁边的工作人员都跟着在旁边直啧嘴。
摄影师抓拍的角度确实不错,我微笑着谢过他们的夸奖,拿好取票凭证拉着江城北的手和他们道了别。
完成了一项重要的工作,我俩都松了一口气,吃过午饭之后我们都不想回家,就找了个街边公园拉着手一起散步。
中午的阳光将我和江城北的影子叠在一起,我俩慢慢的走在公园的石子路上,难得的闲暇惬意。
“等咱们老了,还这样拉着手散步好不好?”
从谈恋爱开始,江城北的甜言蜜语说来就来,总是把我弄的面红耳赤才罢休,根本不像江母说的那么木讷古板。
“等老了,我推着你,让你坐在轮椅里看我和别的老头跳广场舞好不好?”
话一出口我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哧溜一溜烟就跑出去好几步。
江城北穿着皮鞋不方便,但怎么奈何他腿长,三两步就把我像小鸡一样拽在手里。
“你还想跟老头跳广场舞?”
“开玩笑的,有你谁还看老头啊!”被他呵痒呵的难受,赶紧求饶。
“还老了拿轮椅推着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中用吗?”他的手在我腰眼上挠着,看我笑的眼角泛泪,却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我错了,我错了。”我连连求饶,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环住他的脖子才能保持平衡。
“早上起来你说的什么?”
我说什么了?
“你说拍照之前不让我碰你。”
那怎么了?
“现在拍完了,是不是可以随便了?”
“不是……”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显然他有自己的理解,趁我正无力的时候拦腰一把抱起,直朝公园外的停车场走去。
“放我下来,注意风化!”
“我抱自己老婆怎么了?”他说着,还向上掂了掂。
“有人看见不好。”
“哪有人?”他抱着我原地转了一圈,这个时间确实没看到有人逛公园。
第一次发现江城北的体力如此惊人,抱着我一路走回车上连大气都没喘一下。
他将我丢到汽车后座上,强壮的身体快速欺上来,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喊老公。”
“唔……”未开口,又被他的唇舌堵住,热切而霸道的吻一下比一下浓烈。
“是你先招我的。”他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指尖顺着胳膊一路滑到耳根处,在我敏感的耳垂上揉捏着。
小小的耳钉被他轻轻拽着,惹得本就有些发胀的耳垂一阵阵酸痛。
“疼。”我缩着脖子躲避他的报复,故意装成很痛的样子博取他的同情。
果然,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检查耳垂的情况,让我得以有了片刻喘息。
“别动。”他压住我乱扭的身体,小心的摘下耳钉,轻轻的吹着气。
“城北。”我怕他又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拉住他的手轻轻唤他的名字想要求和。
“很疼吗?”他知道这点红肿不至于让我那么难受,晦暗不明的看着我问道,“这么怕疼,结婚那天你怎么受得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如果不是腿被他紧紧的压着,真想一脚踹飞他!
他见我满脸通红,知道我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那抹得意的神色在他脸上晕开,如妖孽一般摄人心魄。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在我红艳的唇瓣上轻轻琢吻:“快,喊老公就饶了你。”
好在他还没有疯狂到大白天在车上胡来的地步,好整以暇的捋着我额间碎发等着我开口。
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可眼下实力又太过悬殊,只好选择怀柔:“城北……”
“我成熟了,喊名字已经不能满足我了。”他用犬牙轻轻琢了下耳垂,“再不喊一会可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向下滑去,一点点的将我塞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慢慢往上拽。
我知道他说的绝不是玩笑话,赶紧求饶,仰起脸在他耳侧嗫嚅着说出那两个字。
“这么小声?”他皱着眉头,显然不满意。
“老公……”
“嗯?”
“老公。”
“再大些声。”
见他得寸进尺,我实在忍不住羞愤,直接咬上他的耳垂!
“唔……”这次换他闷哼出声,大概我咬的狠了点,他趴在我颈窝里闷闷的哼着,“老婆,我错了。”
江城北一旦耍起赖来我就招架不住,抓起他乱摸的手,才慢慢松了口。
包里的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他见我松了口,抱着我坐起身来,将手包递到我面前。
电话是安思妤打过来的,她问我们晚上是不是和霍漫漫约了晚饭,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她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