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曳月听完:???,您没事儿吧?
不过,她看着这是在病房,再说了,好歹是个长辈,又有庄自怡在场,她就先不吭声了。
庄自怡听完,不高兴了。
“英华,你胡说八道什么?小月可是来探望老邵的,再说了,把老邵害成这样的不是你么?”
阮英华没想到跟庄自怡认识了十来年,她现在竟然帮着别人。
“庄自怡,你才胡说八道,怎么,人家送了点礼给你家老左,你就这么上赶着巴结人家了?”
宋曳月:……
庄自怡翻了个白眼:“是啊,你不稀罕,你就是趁着老邵睡着了偷茶叶还被人发现了,然后被关起来审查了半个多月而已。”
呵,论起戳人心窝子,她庄自怡可从没有输过。
“你放屁。要不是这个贱人送什么以茶叶,我用得着被关?都是她害的。”阮英华想起这事就恨得咬牙切齿,以前她在部队家属楼说话那可是有面儿的很,可是现在,她连家都不敢回,就怕被人看笑话。
宋曳月听她这么嚷嚷,一堆破事都往自己身上推,眉头一蹙,神情已经冷了下来。
“这人不要脸简直就是无敌,自己破坏了组织纪律不知错也就罢了,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呵,见过无耻的,但是头一回见这么无耻的。”
宋曳月也不想忍了,慢悠悠地说完,就准备把带来的奶粉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走人。
阮英华听了这话却气得跳脚了。
她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吗?
她只是不想承认罢了,自家男人现在瘫在床上没有知觉,她心里也慌,又希望邵正弘能醒来,又怕他醒来真的要和自己离婚。
可是她这段时间被部队关起来,每天被人轮流审问,早已经吓得不知所措。
就算是被放出来了,她依旧每天愤怒,不安。
而宋曳月便成了她宣泄和推卸责任的主要目标。
但是,她真的低估了宋曳月。
阮英华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毕竟刚才进来,她就一声不吭的,加上外表也确实有欺骗性,不说话不揍人的时候,给人一种乖巧又娇气的错觉。
现在,宋曳月说这些话,简直就是在打她脸似的。
一个刚上岛的新媳妇,竟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她猛地站起来,冲着宋曳月就走了过来,嘴里还骂道:“贱货,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无耻?”
宋曳月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她把奶粉放到桌上,看向庄自怡道:“庄姨,咱们回去吧,这里狗吠的厉害,太吵了,还得跟左师长说说,派两个人过来守着才行,不然,这样的恶劣的环境真的很影响邵政委养病。”
庄自怡差点没笑出声来,点了点头:“是的,确实是太吵了。”
阮英华气得发抖,再也忍不了了,冲到宋曳月面前就要抽她嘴巴。
“我打死你这个贱货,敢骂我……啊!,你松手,痛,痛,啊!!!”
阮英华嚷嚷着要打死宋曳月,但是手还没碰到她脸上,就被宋曳月一把扣住,然后,就被她一个反手扣住了,顿时痛得脸都扭曲起来。
“打死我?你还没这个本事。”宋曳月冷笑,说完就把阮英华一推,阮英华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痛得趴在地上嗷嗷嚎个不停。
庄自怡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喃喃道:“我滴个乖乖哎,你家陆晏辞说你性子好,怕你受欺负……好家伙,他这怕是对你有什么误解吧!”
宋曳月有些无奈道:“庄姨,我难道还不够性子好?我带着礼物过来探望邵政委,家属见道了不该是热情招待吗?可是她却指着我的鼻子辱骂,照我以前的脾气,没把她打得哭爹喊娘已经是很给邵政委面子了,再说了,我这几手就是陆晏辞教的,他说让我学点防身自卫的功夫,就是怕我受欺负呢。”
庄自怡:……道理好像是这么道理!
阮英华这人欺软怕硬,被宋曳月这么一教训,也不敢再张嘴闭嘴吐脏话了,只装出一副痛得快要死过去似的在地上哎哟哎哟着。
宋曳月笑道:“别装了,我自己用了多少力我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你非要装疼讹我,我倒是不介意先把你手脚给打断了,至少这样不亏了。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一个搪瓷缸一捏,缸子瞬间跟纸片似的,被她拎成了一团。
庄自怡看得倒了吸了口凉气,阮英华吓得一个哆嗦:“你……你敢。”
宋曳月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地嗤笑:“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阮英华气得哆嗦,不敢冲宋曳月撒火了,就把目标转向了庄自怡,怒道:“你就看着我被她这么欺负?”
庄自怡翻了个白道:“关我屁事。”
阮英华:……
宋曳月原本是要送奶粉的,但是现在阮英华这么一闹,她奶粉也不送了,走到床头又把奶粉给放回了篮子里。
阮英华还惦记着那两桶奶粉,原本想着等人一走,就把这两桶奶粉给拿回娘家去,现在见她又把奶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