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唐妙兴,面对吕洺,神色冷峻如铁。他厉声喝道:“吕洺,你好自为之。这柳叶蛇王的毒,非同小可。若你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出唐门,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给你解药。”
此时此刻的唐妙兴也顾不得什么五局三胜的挑战规则了。
这一步把吕洺逼到绝路,就是要让所有全性都知难而退!
你们前面赢了两局又能如何?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滚出唐门。
唐门之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一缕风都似乎带着剧毒的气息,每一块石头都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毒之可怕!
……
在唐门之中,所有的规定和道义,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们唯一的信条就是:为了达到目的,哪怕是极端的手段,唐门弟子也会毫不犹豫地采取。
只要能赢,唐门什么都可以做,无所顾忌,也没有什么道德约束。
“这个小掌门,恐怕难逃此劫。”
“中了我们唐门的炁毒,看他如何挣脱束缚。”
“哼,猖狂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哈哈,唐门的威名可不是浪得虚名!”
“门主英明!”
围观的全性众人面露惊恐,他们的内心被唐门的狠辣手段所震撼。丁嶋安与夏柳青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掌门!”丁嶋安焦急地呼喊着。
此刻的唐妙兴在他们眼中已不仅仅是单纯的对手,更是一个背后隐藏着无数阴暗手段的危险人物。
夏柳青更是气愤难平,对着唐妙兴大声怒骂。
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疾射而出。
“唐妙兴,你这只阴沟里的老鼠!明明说好的是切磋比试,你却暗地里下杀手!”
一时间张楚岚等人一时间也有些紧张,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唐门毒功天下独步,自然不能懈怠。
这全性派掌门人这样挨下,估计也不好受吧。
如果这全性掌门真的毒死了,怕是要引发大规模的冲突了。
张楚岚则忍不住对冯宝宝说道:“这全性派掌门,看来悬了。”
然而冯宝宝目光紧紧盯着吕洺并未应声。
吕洺能清楚的感觉到周身血经脉中那股阴寒的炁毒在体内横冲直撞,将自己的周身原本稳定的运转摧毁。
但吕洺自然不可能会坐以待毙。
在这阴冷的环境中,主人公感受到炁毒的蛮横破坏力,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肆虐着他的经脉。然而,他并未被这股力量所吓倒,而是迅速调转周身经脉,开始运行起他的独门功法——化功大法。
绵软的炁在功法的催动下,如同春风拂面,悄然运转。这一刻,主人公的体内仿佛变成了一片翻涌的海洋,那绵柔的炁便是海上的波涛,不断涌动、扩散。
当化功大法运转到炁毒和毒障所在的经脉血气之处时,它并未像普通的功法那样进行抵抗和攻击。
那绵柔如雨的炁,无色、无味、无气,悄无声息地融入炁毒之中。
在这融入的瞬间,化功大法如同一位高明的舞者,与炁毒共舞,将其分解、消融。
它的动作轻柔而精准,仿佛在与炁毒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彼此交融,彼此理解。
不仅如此,炁毒所携带的药物毒素,在这化功大法面前,也如同遇到了克星。那无形的力量,像是解开谜题的智者,轻松解开毒素的纠缠,让它们无处遁形。
经过化功大法的运转,仅一个周天,吕洺便已在吐息之间将侵入体内的炁毒化解。
此刻,他的肌肤上,如同翡翠与紫罗兰交织的微弱光华在流转,仿佛经脉在经历一场重生。
那些光华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如潮汐般时隐时现。每当光华涌现,便有一股炁毒随之排出,直至最后一缕毒气消散,他才长出一口气,结束了这场与炁毒的较量。
吕洺抬起头来,眼中光芒如炬,直视着唐妙兴。
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深邃。
他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由衷的赞叹:“唐门的炁毒,果然非同寻常。”
唐妙兴面对吕洺的目光,下巴微微扬起,不禁冷笑出声:“小子,你见识如何?”
“现在若是诚恳低头的话,我唐门还能放过你。”
一时间唐门弟子心中说不出的舒畅。
什么全性派?!
什么全性派掌门?!
在唐门面前什么都不是!
然而就在唐妙兴自以为稳操胜券之际,他也通过观察发现了似乎这全性派掌门气息依旧十分稳固,一点也不像是中毒已深的模样。
此刻,唐妙兴的心中泛起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不祥的预兆在悄然逼近。
他紧皱眉头,思绪疾驰,整个人完全不像刚才那般平静了。
他猜想,也许这个吕洺,早已掌握了某种神秘的法门,能压制体内的炁毒。
面对这样的不确定性,唐妙兴明白自己必须抓紧时间行动,趁他尚未恢复功力的时候给予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