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的晃悠中,徐兢稍稍静了静心,正准备开始温故、修炼,突然,身体一震,打了个寒噤!
随即又是一阵寒冷的感觉在腹内慢慢升起!
怎么回事?像是伤了风寒的病症?
以自己如今炼气一层的身体,不说百病不生,至少是不会染上风寒之类的疾病吧?
徐兢赶忙开始内视。
一股很是淡薄的白气,在体内沿着各处经脉,在慢慢扩散!
而所散到之处,就隐隐有些寒意在泛起!
徐兢大惊,这是咋了?
再次感知着,淡淡白气还在蔓延!而且,寒意越来越明显!
随即,寒意的泛起,也产生了一阵僵硬感在慢慢扩散……
不好!猛然想起,以前在话本故事中似乎看到过,这是某种毒药的症状……叫啥名字来着?
渐渐地,双脚有些僵硬!
脖颈也有些僵硬!
手臂也开始僵硬!
嘴唇也在……
徐兢赶忙敲了敲车厢。
“啥事,客官爷?”车夫问道。
徐兢艰难地说道:“快,到,地丰街,楚山客栈,找,宫掌柜,我,发病了……”
车夫一听,赶忙下车,看了看徐兢,见徐兢脸色煞白!也很是惊慌:“不去医馆吗?”
“找,宫掌柜,请他派个妇人,去祈福街,高太医家,告诉他家小姐,说荆客卿病了……快!”
“好好!”车夫赶忙驾车,还一直念叨着,“派个妇人,去祈福街,高太医家,告诉他家小姐,说荆客卿病了……”
徐兢好不容易说完,嘴唇已经僵硬的合不上了!
但徐兢还是一直苦苦支撑着,保持一些灵识感知,不让自己陷入晕厥……
迷迷糊糊间,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夫急急匆匆地跑进楚山客栈:“哪位是宫,宫掌柜?”
“什么事?”宫掌柜正在柜台内收拾东西,随口应道。
“快,快!一个来你这的客官,发病了!在咱车上!”车夫急忙道,转身,就往外面跑。
“什么?客官发病了?”宫掌柜见那车夫很是焦急,也就跟了出去。
几步来到车厢边,一看是徐兢,宫掌柜顿时大惊:“帮忙,先抬到里面。”
在车夫的帮忙下,宫掌柜将徐兢抱起,一溜小跑到了一楼院子最近的客房,将徐兢放平躺在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宫掌柜眼神凌厉,但语气还是较为和缓地看着车夫道。
看到宫掌柜那凌厉的眼神,车夫有点惊慌地道:“我,我……”后面居然说不下去了。
宫掌柜赶忙点点头道:“别急,我不会怪你!慢慢说。”
车夫定了定神,这才舒了口气说,断断续续地道:
“我,只是在刑部那边接了这位客人,开始还好好的!
说是来这楚山客栈。
不一会,中间他说,他发病了,要,我找宫掌柜!
还,还说,请您,派个妇人,去,去祈福街……
找那个,那个,高高太医家,告诉他家小姐……
嗯,说是,荆,荆客卿病了…… ”
宫掌柜听了车夫如此一说,感觉徐兢肯定是有所考虑,就点点头,拿了一锭二两的银子给了车夫:“谢谢!这个就给你了,兄弟!此事不要对外人说道。”
“一定,一定。”车夫接银子一看,又忙推回来,说道,“这,有点,太多了!”
宫掌柜摆手道:“别客气了,主要感谢你的善意。”
车夫千恩万谢地离开后,宫掌柜即刻给徐兢把了把脉,细细查看了一下徐兢的情况,脉象很是微弱,显然状况不好。
急忙来到前面大堂,伙计二贵也正从外面进来。
“二贵,你去将后街的孙婶子叫来,我有个话要她去传一下。”
高妍君正在闺房里翻看着《百变经要》,不时摇头轻笑。
砰!
门被猛力撞开。
“姐,姐,娘叫你到前面去,外面来了个妇人找你!”是七岁的三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原本高妍君很是生气,就要教训三弟一通,一听说个妇人找,很是疑惑:“是什么人?”
“和对面三婶子差不多的妇人。快点,娘叫你快去!”三弟嚷嚷着道。
“走!”高妍君只好跟了三弟直接往前面厅堂走去。
刚进厅堂,就见自己母亲神情也是疑惑地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白净妇人呆坐着,自己也不认识来人,只好问道:“娘,谁找我?”
白净妇人即刻起身道:“是,高太医千金吧?”
高妍君只好点点头:“我父亲是高太医。”
白净夫人看了眼高太医夫人道:“有位姓荆的,得了重病了,现今住在地丰街楚山客栈,说是,你师兄,客栈掌柜的要我带个口信,要告诉你一声。”
高妍君一听顿时花容失色,也有些惊慌,直接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接话。
高太医夫人毕竟见多识广,一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