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实诚人,对徐然又无比中心,当即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补身子?
徐然的眉毛微微一挑。
他怎么知道的?
毕竟腰痛的原因有很多种的。
老孟咋就一语中的呢!
莫非……昨夜自己做椿梦之时,还出声了?
我擦!
徐然不动声色,搂着孟旭的脖子,将他拉到一旁。
这个拉近距离的动作,令孟旭受宠若惊。。
“咳咳,孟将军啊,昨夜是你在外值守?”
徐然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孟旭点了点头。
“昨夜是末将彻夜值守的。”
孟旭不忘自荐表功。
“可有听到什么?”徐然又问。
孟旭一怔,啊,这……
蔡夫人,哦不,应该叫夫人,声音那么大,咋可能听不到嘛!
孟旭尴尬不已。
一个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大老粗,竟然罕见地有些羞赧。
见孟旭支支吾吾,又神色有异,徐然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这下老脸可算是丢尽了!
一世英名尽毁啊!
“大人,要节制啊, 一夜七次……委实,委实有些太多了。”
“就是末将这样的武夫,也受不了啊!”
孟旭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嘶!
徐然到抽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看向对方。
“一夜七次?”
“你当你家大人是牲口啊!”
“哎,不对,你……你咋连几次都知道?”
徐然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我靠,孟旭你这厮看着五大三粗的,该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你特么该不会是……偷窥我!”
孟旭吓得脸色一变,慌忙跪倒。
“司空明鉴,末将怎可偷窥大人歇息。”
“实在是……实在是……”
孟旭本就不善言辞,紧张之下,更是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哎呀,实在是蔡夫人的声音太大了嘛!”
“末将虽是在院外值守,但毕竟只有三十步的距离,是能够听到一些的。”
“非是末将故意偷听,实在是……”
他把心一横,索性直言相告。
若是司空因为此事责罚他,他也认了。
“你等会!”
徐然大喝一声,慌忙打断了他。
“你刚说是谁?”
“谁的声音太大?”
孟旭耿直道:“蔡夫人。”
嘶!
徐然猛地瞪大了眼睛。
蔡……蔡玉?
不是梦境之事吗?
孟旭怎么听到的……莫非……我擦!
难倒昨夜是真人?不是梦境!
“你,你怎知是蔡玉?”
徐然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
孟旭保持着跪着的姿势,耿直道:
“蔡夫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末将的目力,绝不会看错!”
徐然喃喃道:“意思就是,是你亲眼所见了?”
孟旭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噢,还有雪儿,蔡夫人的那个贴身丫鬟。”
“她也在。”
“她在门外候了半夜, 一直等蔡夫人从你房中出来后,她才扶着夫人离开了。”
咚!
徐然闻言, 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特么……
竟然被一个小寡妇给睡了!
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蔡玉,这是要干嘛?
还一夜七次!
若非昨夜孟旭亲眼所见,他到此刻还被蒙在鼓里呢!
还被丫鬟雪儿听了墙根。
徐然承认,蔡玉很有味道。
以蔡玉临近三十的年纪,不只是风韵犹存,而是一朵盛开得正艳的牡丹花。
而且因身居高位,颇有些后世的御姐范。
但徐然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和蔡玉发生关系。
毕竟,两人的身份地位在这摆着。
不仅仅是因为,蔡玉是荆州之主。
还因为她未亡人的身份、蔡琰侄女的身份……
徐然感觉现在不是腰痛,而是头痛。
哎,不对!
等等!
徐然突然想起,上次在荆州刺史府喝醉……
当时是蔡玉设家宴,邀请他和蔡琰赴宴。
徐然记得,第二日早晨,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走错了房间。
因为房间中,没有自己脱下来的衣服。
他清楚得记得,床单上还有一抹嫣红!
当时他以为是蔡琰的。
但后来,从蔡琰的种种表现来看,似乎又不太像。
这种事又不好当面问人家姑娘。
此事就搁下了。
对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