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君听了看了看胡寨主的人一眼,见他点头,就跟着两人出去了。
一刻钟后到了南城门处,见李仁杰与胡寨主站在城门处正聊的欢哩。
“太爷,案首请到了!”
李仁杰听了回头看了看,朝芳君招了招手,“过来吧!”
芳君疾步走了过去,“匪徒赶出城了吗大人?”
胡寨主笑道:“赶走了,他娘的,这帮人真是死硬,个个不要命哩,折了俺七八十人啊……”
芳君四下看了看,见城门内外躺着不少死尸,还有十几个被俘虏的在一旁捆着哩。
“真是怪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是啥人呢,俘虏们也一个个打死不吭声哩……”
李仁杰说完问芳君道:“看来确实如你说的,肯定是里应外合,不然他们怎么进来的呢,夜里城门都上锁了啊?”
芳君想了想说道:“这是肯定的,还好有俘虏,慢慢拷问吧,总有怕死的吧,不难问出来的……”
说罢芳君走到死尸跟前一个个查看了起来,看了一会起身说道:“你们看这是啥?”
胡寨主与李仁杰见芳君手里举着啥东西,就一起过去了。
胡寨主接过来一看是两样东西,一个是一块黑木牌子,上圆下方巴掌大小,正面写着“堂令”二字,反面刻着一老者手横举着一根啥棍。
另一样东西是铜印章,方印虎纽,印面上刻着一些类似蝌蚪般的字。
胡寨主举起黑木牌笑道:“这个俺知道,这是丐帮的堂主令牌,没想到他们在叶城也闹起来了……”
“那那个印章呢?”
李仁杰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还把印章拿过来翻来覆去的查看了起来。
胡寨主摇头道:“这个不知,估计是另外一伙人的吧?”
“啊?还有一伙人啊?”
芳君想了想问道:“李大人,那些俘虏口音哪里的?”
李仁杰听了说好像就是咱本地人啊,芳君摇头道:“咱们河南平原多,除了山区的,口音都差不多哩,你把俘虏叫来俺看看!”
李仁杰听了回头招了招手,两名士兵押着两名俘虏过来了。
芳君看了看两人,问道:“你们是啥人,为啥来叶城?”
两人里一个约四十多,又高又胖就是有点黑,听了芳君问话“呸!”的一声吐了她一脸唾沫,“问爷啊?爷是杀猪狗的,来叶城是来杀猪狗的啊哈哈哈……”
“娘蛋!”
边擦脸上的唾沫,芳君回吐了他好几口。
转到旁边那人身边,这人个矮不少,约二十左右,白净的脸能跟姑娘比呢。
“你说说,哪里来的,你们头儿是谁?”
那人听了笑道:“你敢过来俺身边,俺就告诉你嘻嘻!”
见他被绑着,说话又软塌塌的跟娘们儿差不多,还被士兵们押着,芳君就走到他跟前问道:“俺来了,说吧!”
“再近点,俺不想让别人听到!”
“俺还怕你?”
芳君冷笑着贴近了,那人低声笑道:“你不是个爷们儿……”
“啥?”
芳君大吃一惊,那人猛地向前一蹦,一口咬住了芳君的肩膀。
“啊?你!……”
说来巧了,这人正好咬在了前些时玲珑咬的地方,刚结疤的伤口又被他咬的鲜血直流,甩不开他,芳君叫了起来,“快来人啊,把他弄走呀,啊,疼死俺了……”
李仁杰与胡寨主也看傻眼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人身后的士兵倒是赶紧上前,举起刀就砍了下去。
“啊……”
那人瞬间倒地,芳君看去吓了个半死,原来士兵一刀砍在了他脖子上,眨眼间他的脑袋就落地了。
一阵恶心芳君就要晕倒,士兵忙丢了刀来扶她,“案首,您没事儿吧,吓着您了呢嘻嘻。”
李仁杰与胡寨主走了过来,安慰了芳君几句后,胡寨主骂道:“俺说的咋样?这帮人邪门儿了,又臭又硬,个个不怕死啊!”
芳君捂着嘴不敢回头,朝身后指了指那人的尸体,“他,是个娘们儿……”
“啊?!”
李仁杰与胡寨主不信,走过去查看了起来。
一看之下果然,扒去衣物,两只雪白的奶子弹了出来,原来被布勒着哩,这让两人久久发起呆来。
不打不相识,一夜并肩作战让胡寨主与李仁杰有了交谊,只是胡寨主始终不肯告诉他自己的来历。
把俘虏们押回大牢,众人一起去喝酒庆功了,李仁杰起身笑道:“各位同僚,看来咱们错怪胡寨主了嘛,今晚要不是他出手相助,叶城不保啊,来,咱们一起敬他和他的兄弟们一杯!”
说罢众人涌了过来,轮番给胡寨主他们敬酒,芳君只好也拿了杯酒过去了。
胡寨主来者不拒,连喝了几十杯酒面不改色,喝到兴起哈哈大笑起来,“李大人,你是个好官啊,只是可惜了才是个芝麻官,要是跟俺一起……”
不等他说完,芳君赶紧把一杯酒举到了他嘴边,“爹,俺也敬您一杯,别胡扯了,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