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谁啊，买哪本？”一道粗犷的声音自店铺二楼传来。
    肖楚楚朝着楼梯传来的声音看去，一位老者正从二楼走下，身穿半旧的道袍，一个衣角上还有些油渍，花白的头发散落在肩头，看起来有些年纪了，但是皮肤红润眉目清秀。
    “就是你啊，小姑娘，这些书你买了干什么用啊？”
    老者好像刚被吵醒，睡眼朦胧的问道。
    “研究研究。”肖楚楚不知对方底细，不肯多说半个字。
    老者沉吟道，“这都是老道一生走了不知多少地方。。。。”
    “多少钱？”肖楚楚就差翻白眼了，怎么跟卖大力丸似的。
    “咳咳，一共。。我看看，这可都是我的收藏。。。一万块一本！一共十七本。。”老道还在唠叨，就听见耳边传来收款声。
    老道一愣，好似没想到这位客人竟然没有讲价钱。
    肖楚楚已经收起手册，放入包中，其实是放入了空间。
    若无其事的走出店铺，继续逛街。
    身后的老道却刹那间站直了身子，抬眼望向肖楚楚离开的方向。
    眼中哪里还有什么懒散，倒是多了几分郑重。
    走在路上的肖楚楚，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精神力始终锁定着空间，万一有人跟踪，她也可以自保。
    过了十几分钟，她早已混入人流。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她才确认那间店铺的老板怕是也不知道这几本书的情况。
    就当是普通古书来卖的。
    放下心来的肖楚楚走进一间专卖玉器的店铺，店铺很大，却没有伙计，隐约看到不少人都挤在后院里。
    人家不做生意，她也不好强求，正要走出店铺，伙计从后院看到了客人，急忙跑出来。
    “对不住您了，今天店里来了一批原石，不少客人都在后院选货，都是老主顾，一时没顾上前面，您可见谅。”
    伸手不打笑脸人，肖楚楚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无事，不过你说原石？我可以去看看吗？”
    伙计吃的就是眼力的饭，眼前这位看着年轻像是小伙，其实应该是位女士，这气质颇为不凡。
    当即点头笑道，“那还能不行，来者都是客，今天您要是看上什么，一定给您优惠。权当给您赔礼了。”
    肖楚楚笑而不语，跟在伙计身后进了后院。
    果然后院人很多，老板伙计忙的团团转，客人们拿着放大镜、小锤子以及各类她看不懂的工具，对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头，评头论足。
    伙计跟在客人身后忙着记录，哪位老板定下了那些石头，及时反馈给后面的伙计，后面的伙计就会把定下的石头拉走。
    以免客人定重了，发生冲突。
    肖楚楚扫了几眼，找个人少的地方走了过去。
    “咱们这些原石都是云南边境来的，您懂得。十有八九都是有肉的。您尽管挑。”
    肖楚楚眉头挑了挑，她当然不懂这里面的道道，但是她能看出灵气啊，玉石成型至少要上千年，灵气韵味自然是有的。
    “是吗，我总听人家说赌石，是不是就是这东西？”
    “对啊，您说的太对了，这就是时下最火的赌石，买个玉件有什么意思，要是自己买的石头，开出了品质上好的玉石。再请大师傅雕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那才是境界。”
    伙计的嘴，骗人的鬼啊。肖楚楚暗道，太能忽悠了。
    但她要保持自己小白的人设，“有道理啊，玩一下也好，这块多少钱？”
    伙计赶忙看去，那是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看过的人都不中意，所以已经移到角落里。
    “客人，您真有眼光，这是咱们新到的一批石头里，表现最好的几块之一，就是价格有点高，所以还没成交，这也说明啊这块原石出肉的机率很大。”
    “啊？因为价格高所以没出手啊，我以为是没人要呢，想买来玩一下，太贵就不值得了，我再看看别的吧。”肖楚楚惊呼道。
    伙计嘴角抽搐一下，赶紧调头，“刚才我还对不起您呢不是，把您晾在外面好半天，真是对不住。这样，我做主了，这块就给您个吉祥数，八十万怎么样？”
    “多少？”肖楚楚惊呼道，她知道原石已经吵翻天，真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没人要的石头也能卖八十万。
    抢钱啊？！
    惊呼声引来了一些客人的关注，伙计很有眼色的小声道，“这是给大家听的，您别着急啊，哪能真卖您这个价，我说的是原价。这块二十万卖给您，够有诚意吧。”
    肖楚楚暗道，你厉害！没有你接不住的话头啊。
    不过她就是要扮演一下人傻钱多的凯子，随即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行吧，放一边，我再看看。”
    伙计笑的像一朵花，昨天八万没卖出去，今天二十万成交，他的提成啊，滚滚来啊滚滚来。
    两个小时后，肖楚楚身边的伙计，弯着腰引着她进入休息室，清点付款。
    老板笑着拍了拍伙计的肩膀，给了一个两人懂的眼神。
    “这位老板，您看一共十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