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植不久就坐车回到了西城郑园。
“二郎,什么事啊?”看见郑植迈步进来,围上来的众人。
看着就连驻守酒厂的二伯郑江都回来了,也是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看着大家脸上的担忧,郑植笑着安慰大家道。
“别怕,是好事。”
然后,郑植从徐婉茵手里,接过圣旨,递给了二伯郑江道:“二伯,圣旨里面都写了,你看看就知道了。”
“啊?圣旨?”看着郑植递过来,明晃晃的黄色纸轴,一向大大咧咧的郑江,赶紧使劲的在身上摸了摸手,然后又看了看,确定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展开看到。
“二伯,念念嘛~”院子里有人出声喊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郑江大声的将圣旨的内容读了出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直到郑江念完。
“小植,你不光当官了,还封侯了?”郑江念完之后,院子里愣了几秒,然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郑江拿着圣旨,不可思议的把住了郑植的胳膊,看着郑植说道。
“是的,二伯。”看着激动的二伯郑江,郑植笑着回应道。
“好好好,小植,我这就去祠堂,跟你爷爷奶奶,你爹你娘说说这事,咱们家,出了金凤凰喽~”从郑植嘴里再次确定之后,郑江努力的点了点头,激动地眼中含泪,朝着郑园中,郑植修筑的郑氏祠堂中跑去。
他想第一时间,告诉身在九泉之下的家人,小植出席了,不仅替家里报了仇,然后做上了大生意,现在,又做了官,封了爵,是侯爷了,虽然,只是个县侯。
可是,对于世代从农的郑家来说,不得了不得了,这孩子出息得嘞,以后就是回了安平镇老家,郑江也是有的吹的啦,你说你们家孩子好,你们家孩子是侯爷不是?不是?没事,努力嘛,有机会的,你看,我侄子不就是侯爷了嘛。
不提郑江又是高兴又是伤感的,去祠堂自说自话。
镜头切回郑植这里,只见郑植示意众人安静。
然后,登上台阶,看着众人说道:“众位,今天晚上是不行了,明晚,咱们在大树酒厂北区,咱们起家的地方,大摆宴席,到时候,咱们说说心里话,不醉不归,好不好?”
“好!”
“好!”
“好!”
众人闻言,大声说好,然后,在郑植的示意下,众人散去。
徐婉茵就站在底下,看着郑植静静的讲完了话,然后,这才走过来,说道:“恭喜啦,郑侯爷。”
“徐姐姐,他们叫也就叫了,你不用也来打趣我吧。”郑植摊手说道。
“哪里是打趣,我分明是在认真的恭喜你的,你今晚去赴宴,穿什么,想好了嘛?”徐婉茵白了郑植一眼,然后,直奔主题的问道。
“穿什么?我这身不挺好的吗?”郑植闻言,看着自己的衣服说道。
“好是挺好,就是布料不行,今晚,你请的是总督府的众位,你穿一身布衣,什么意思?这会让他们感觉,你怠慢了他们,不重视他们,让他们感觉到被轻视。”徐婉茵解释道。
“那你说,我应该穿什么?你比我有经验。”对于这个话题,郑植并没有跟徐婉茵争辩,出身顶级勋贵家庭的徐婉茵,估计从出生参加过的应酬酒会数不胜数,什么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她绝对是有自己的心得的。
“现在去订做,准定是来不及了,还好我早有准备,早就找老师傅做好了,来,你看看你喜欢哪件,跟我来。”徐婉茵看着听从自己话的郑植,笑着说道。
郑植跟着徐婉茵来到郑园特意留给她的房子,推开房门,走进去,打开一口大箱子,徐婉茵把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来,让郑植选择。
郑植看着眼前,一堆华贵的丝绸制作的衣服,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
“那还不简单,我拿了一件你常穿的衣服,送去了裁缝铺,找老师傅按照你衣服的尺寸,做的这些衣服,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种局面的。”徐婉茵喋喋不休的说道。
然后,在徐婉茵的参考下,郑植选了一套黑色外袍,蓝色青竹花纹的内衬,发髻上的布条,也被换成了一条黑色流苏带子。
看着换了新衣服,一身干练精神,神采奕奕的郑植,徐婉茵满意的笑了笑。
“好啦,今晚这身可以了,去了记得,喝酒别太实在,那帮总督府的文官,喝酒一个比一个猛,你别让他们的外表骗了,如果实在躲不过去,就尿遁,最后记得装晕....”徐婉茵一遍整理着郑植的衣服,一边对着郑植低声的嘱咐道。
“知道了。”郑植看着一边整理自己衣服,一边告诫自己少喝酒以及如何躲酒的徐婉茵,郑植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徐婉茵发现郑植笑,没好气的问道。
“没什么,想笑就笑了啊。”郑植没正行的回答道。
“德行。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了吧?”徐婉茵闻言,白了郑植一眼,然后叮嘱道。
“记得,当然记得,徐姐姐说的话,我怎么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