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等在基金鉴定机构里，很快结果出来。
    工作人员把结果递给林青娴。
    “毛小姐跟您是亲生母女关系，林怡可小姐和您没有血缘关系。”
    怀疑是一回事，事实是另外一回事。
    林青娴事情复杂地看着毛球和林怡可。
    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就不是女儿。
    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就成了她的女儿。
    江远帆询问，“如果你怀疑基因鉴定结果造假，可以再找一家机构。”
    “不用。”林青娴满眼看着毛球，握住她的手，“孩子，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还好。”毛球笑笑。
    林怡可身体微微晃了晃，直接晕倒了。
    “怡可！”林青娴走过去扶住了林怡可，“最近你总是晕倒，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事，妈，只是偶尔头晕而已。”林怡可艰难地笑笑。
    林青娴满脸歉意地看着毛球。
    毛球很理解，“您还是先照顾她吧，我跟老公随后就走。”
    林青娴扶着林怡可走了。
    毛球看着两人的背影，神情有些落寞。
    江远帆有些内疚，他以为认了亲，一切会变好，没想到局面这么糟糕。
    “知道那对极品夫妻不是我爸妈，我已经很开心了。”毛球握住江远帆的手，“走吧，咱们去找他们算账，对了，还得告诉姐姐。”
    毛豆怒气冲冲地走到医院，“爸、妈，球球原来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是林青娴的女儿，你们偷偷调换了！”
    正在吃饭的毛爸手一抖，筷子掉在地方。
    “有这回事？”毛妈努力演着惊讶。
    毛豆叉腰，“妈，别装了，你都跑去跟林怡可要钱了，我说你们怎么突然有钱，还买得起奥迪了。”
    江远帆牵着毛球的手走进来，“两人真是好手段。”
    毛妈坐在地上，一拍大腿，“我真是不清楚，那时候我带着女儿去诊所治病，出去上了个洗手间，结果被掉包了。”
    “不，是那家诊所偷偷鉴定性别，当时你怀着毛球，诊所医生言之凿凿告诉你是男孩，你才生的。结果生下是女孩，你抱着刚刚出生一天的女儿去闹。”
    江远帆神情冷酷。
    毛妈脸色骤变，“是……我当时把女儿丢给诊所医生，没想到诊所医生故意掉包了。”
    “别逃避责任，医生没有动机调换孩子，是你自己换的。”江远帆眸光锐利地看着她。
    毛妈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狮子盯上的猎物，但她自然不认，顶着满脑袋热汗，矢口否认。
    “没，我没有。”毛妈越说越有底气。
    反正都那么多年的事了，只要她不认，谁也不能逼着她认。
    毛球晃了晃江远帆的手臂，“咱们走吧，别和他们再有任何口舌。”
    回到家里，晨晨正在婴儿床上玩耍。
    毛球坐在床边，看着晨晨稀稀疏疏的牙齿，忍不住笑了起来。
    “抱歉，我没把事情做好，是我太心急了。”
    江远帆没把毛爸毛妈放在心里，他内疚的是林青娴对毛球的态度。
    毛球反应过来，“你说林青娴，我能理解她。”
    如果是之前，她自然伤心难过，可现在她有了晨晨，也当了妈。
    如果她辛辛苦苦把晨晨养到二十多岁，结果有人告诉她，晨晨不是亲生的。
    她也会舍不得晨晨。
    江远帆一愣，“你具体有什么打算？”
    “我和林青娴就随缘吧，她要是想要我这个女儿，我就认她当妈。不想要，那就不认。”毛球语气坦荡。
    “不过我得好好对付我那对爸妈！就算因为证据不足，法律无法追究他们的责任，我也不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