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四辆大卡车就在前面不远处,渡边一郎指挥着他仅剩下来的四百日军,拼命地往前冲,想将这四辆大卡车截住夺下来。
身边的几个随从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样做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渡边一郎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馋嘴的猫,听不进任何人的任何劝告了。他拼命地想去接近猎物,一口吃掉。
见到长官如此模样,几个随从唯有将要说的话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面,随他怎样就怎样去了。
追了几公里,日军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陡坡。就在日军奔到半坡之时,只听到坡顶有人大喝一声,叫道:“给我狠狠地打!”
一时间,原来看不见一个人影的坡顶上,还有长坡的两侧,一下子冒出来了两百多人,一齐朝奔上半坡的日军开火射击。
这些埋伏在这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赵亮和他的手下人队员。
尽管日军士兵保持着很高的警戒之心,但是这个长坡上下就是一条公路,毫无可以遮挡之物。一句话,到了半坡的日军士兵简直成了别人的活靶子。
不一会儿,已经奔上坡的好几十个日军士兵全部被子弹射倒。尸体滚落坡底。
渡边一郎见状,大怒,喝道:“集中火力,压住对方的火力,给我冲上去,消灭这些土八路!”
在渡边一郎的吼叫声里,日军很快组织了第二次冲锋。在掷弹筒炮弹的掩护下,一中队的日军冲上了这个长坡。
见到日军再次来到了半坡上,赵亮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同志们,要坚持半个小时,掩护我们的四辆大卡车转移。”
坡底的渡边一郎听到我军指挥员的吆喝,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便问身边的随从,说道:“坡顶上刚才那个喊话的土八路军官,他在说些什么?”
一个随从告诉渡边一郎:“回复长官,对方那个军官在说他们要在这里坚守半个小时,好让他们的那四辆大卡车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来。”
这句话一下触动了渡边一郎,只见他脸上抽搐了几下,说道:“嗯,我明白了,也就是说,那四辆大卡车就在前面,应该不远了,大约也就几百米距离。我们必须全力拿下来,拿下了坡底,那四辆大卡车就唾手可得了。”
一个随从过来对渡边一郎说道:“渡边一郎长官,可是土八路现在占据了坡顶,处于有利状态,这个长坡,毫无遮挡之物,易守难攻啊!”
渡边一郎叫道:“命令掷弹筒,还有迫击炮,全部出动,先扫除两侧的敌人,从两侧迂回包抄佯攻,正面实施强攻,一定要拿下这个长坡。”
渡边一郎说道:“刚才,我已经给大觉山的大本营发报,让他们派来三架飞机,协助我们拿下这个长坡,这是必经之路,一定要将它拿下来。”
不一会儿,天空中响起了嗡嗡嗡飞机的发动机响声,转眼之间,已经飞临了这个长坡的上空,给坡顶的守军实施投弹轰炸!
一时间,长坡的坡顶炸弹爆炸,沙石纷飞,硝烟弥漫,守军的机关枪哑了。
渡边一郎见状,得意忘形,说道:“再狡猾的敌人,也无法抵挡我大日本皇军的飞机大炮。传令下去,飞机轰炸结束之后,地面部队立即向坡顶发起攻击!”
坡底,见到小日本的飞机不停地投弹,赵亮连忙喊道:“同志们,我们撤!到下一个地方伏击小鬼子!”
在硝烟滚滚中,赵亮指挥着队员们快速地脱离阵地,转移到别的地方。
不多时,三架日本飞机投完了炸弹,飞走了。
渡边一郎吼叫着,日军又发起了冲锋,很快占领了坡顶。但是我军阵地空无一人,早已经撤离了,不知所向。
得到手下来报告,得知坡顶的土八路已经撤离了,渡边一郎高兴地上了坡顶。
一个日军士兵跑来报告:“渡边一郎长官,阵地一侧,发现了五六十具尸体。”
渡边一郎听了,急忙来到了现场察看。只见一个深坑里,堆放着五六具身着普通百姓衣服的尸体。
渡边一郎看罢,突然狂笑了起来,停了说道:“原来土八路只剩下二百多人,现在在我们的飞机和迫击炮强大的炮火打击下,土八路被炸死了六十多人。”
渡边一郎说道:“如此说来,这些土八路,现在只剩下一百三十人左右了。只要我们追赶上了他们,他们这点儿人数,很快就会被我们消灭。”
有随从不放心,劝道:“渡边一郎长官,这其中说不定会有诈,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才行。要知道,我们人数也不多了,只有三百多人了。”
渡边一郎一听,立马拉长了脸,斥责道:“混蛋!我们三百多人,对方只有一百三十人,皇军的优势明显,消灭他们没有问题。传下我的命令,立即展开追击,不给对手任何休整的时间。”
渡边一郎喝道:“机不可失,若是让这群土八路缓过气来了,休整好了,那么他们就会补充兵员,补充武器弹药,那个时候,我们只有失败一条路了。”
渡边一郎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既然你们还有顾虑,前面几百米处,有一个村庄,到了那里,抓来几个村民一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