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凡临行前再次软硬兼施,甚至警告了天罪,不许站队太子派系,这个态度令天罪大感惊疑,盯着两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一边得诸葛彩衣忍不住出声解释道,“据传,神凡的母亲乃自杀身亡,一切始作俑者的就在太子与其母,包括她母亲所在的凝族一并同罪同诛,她一直以来都以罪臣之女生活,当时樊鹄血与凝族相交紧密,拼死保下了她。”
天罪表情怜惜,委婉叹息。
却听诸葛彩衣再道:“事实上当时很多人都清楚凝妃与其母族都被冤枉,但同样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天罪转身瞧见诸葛彩衣黯然神伤的同情模样,深知有些贵族子弟,皇亲国戚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一生,女子成为交易的筹码尤其不在少数。
“跟着我,你要哪天后悔了怎么办,才认识的时候你不要下嫁给太子?”天罪靠近诸葛彩衣,嘴角噙着一缕邪笑。
诸葛彩衣不慌不忙,反而灼灼盯着天罪深渊般的瞳孔,平静道:“若哪天后悔了,亦不过早点投胎而已,下嫁?不过侍妾工具,家族联姻的筹码,不是我就是她们。”
天罪强硬揽住诸葛彩衣纤细腰肢,诱惑意味十足道:“我可非常多情的。”
诸葛彩衣宛若初春晨曦中绽放的第一朵桃花,肤若凝脂,仿佛天边最温柔的云霞轻抚其上,不带一丝尘埃。眉如远山含黛,轻轻一蹙,便引得春风也为之驻足,细长的睫毛下,双眸清澈明亮,又似秋水般温柔,藏着千言万语,只待有缘人倾听。
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一大早,当诸葛彩衣在天罪床榻醒来,玉靥依旧透着淡淡的红晕,觉察昨晚与他同床共枕的男人已不在,不爽嘟囔道:“吃干抹净就走人,可恶。”
……
就在天罪消失在宏图要塞第五天,龙牙军终于开拔前往帝都,当三大将发现其不见,正如天罪所言,这帮人默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谢永卒一行人还故意打起了掩护,看得樊鹄血、百里兰莫不免嗤之以鼻。
由于夜白不在,龙牙将士包括神凡、百里啸月都略显不自在。
“侯爷想来这是被三位铁娘子管的,憋坏了,提前上路了。”胡生偷偷嘀咕一声。
“就你话多。”罗吟有意无意望一眼诸葛彩衣,无语道。
话说,天罪自从离开宏图要塞,反而绕开前往帝都最近的路线,辗转向西,前往民风彪悍的摩柯秘域,其藏灭渊海域,据闻刑灭仙位居古荒死灭渊海,乃名副其实的海底世界,掌控着整个灭渊海域。
摩柯大都!
“该都城地理位置倒真称得上得天独厚,夹在灭渊海域中央,周遭山踞岛立做天然屏障!”天罪心情舒畅,近两年军旅生涯太过枯燥紧张,每日每夜绷紧神经,这次换个生活,令他不免心旷神怡。
天罪倒真入乡随俗,一手一串糖葫芦,偶然找个茶楼歇歇脚,看着人声鼎沸,喧嚷嬉戏,他都不免感叹。
“这他娘才叫生活啊!”天罪尤为潇洒。
忽然,就在天罪嗑着瓜子,于躺椅上惬意饮茶,一阵嘈杂声响起,却见一群神机侍卫猛地涌来茶楼,趾高气昂道:“在场可有见过画像上的人,若有提供线索者,赏钱赏官赏女人。”
天罪随意瞟了一眼,一个带着鬼怪面罩,连男女都分不清的画像,任谁都不免陌生,他径自摇了摇头。
可神机侍卫刚走没多久,随即再次冲来一帮强大青衣修者,拿着相同画像,这倒勾起了天罪的兴致。
“摩柯的神机守军跟碧波净月宫都在发了疯似的找寻画像上的人,也不知此人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有个中年人好奇。
“哼,能够被数股势力通缉,罪过肯定不小。”有人幸灾乐祸。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罪虽好奇,但乐得清闲,刚慵懒打个哈哈,站立起身,却让接下来偶然遇见的人影打断,忍不住面露古怪。
竟是在真灵天界多次照料他的刑绝。
刑灭仙!
不出意外,貌似刑灭仙这群人同样在找寻画像上的人。
“不知这位朋友可曾见过画像上的人,尤其在灭渊海域北面一带。”刑绝带头挨个询问,其余师兄弟看得出来都相当着急。
天罪莞尔一笑,接过画像,反复上下打量,视线猛地定格在画像中穿戴的精致银铃铛耳坠。
“难不成?”天罪心中狐疑,随即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太监神千寒宣读完圣谕,着急忙慌往摩柯秘域跑。
“莫非通缉的是神机当朝大帝最宠爱的小公主,就是在帝皇仙让我狠揍的那个?银铃铛,不会错吧!”天罪心中止不住犯嘀咕。
刑绝瞧见一幕,赶紧跑过来,豪爽追问:“兄台莫非曾遇见,要知道酬金不菲啊。”
天罪善笑一声,拱手遗憾道:“抱歉老哥,确实未曾遇见过,若有消息一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