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徒殇显然很感兴趣。
太子给他的耻辱他一直记着,他的尊严,他的女人,他的皇位,他每一个都要。
“据说,太子前段时间册封的良娣有了身孕,太子……”
“你说什么?”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殇给打断了,他愤怒地瞪着男人。
男人顶着压力接着说道:“太子或许这段时间会分身乏术,我们要不要趁现在攻入京城,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司徒殇此时脑子里还都是“池月有孕”的这个消息,久久不能回神,他猩红了眼,问道:“多久了?”
男人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什么多久了?”
司徒殇紧紧捏紧了手中的剑,压抑道:“我问你,孩子多久了?”
“哦。”男人反应过来,回道,“据大夫说,已经满三个月了。”
“满三个月了?满三个月了!”司徒殇睁大了眼睛,他的心里腾起一丝的侥幸,会不会这个孩子是他的。
这个消息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重了,他看向男人,吩咐道:“你去准备,过不了几天,太子就要去剿匪,到时候我们就生擒了他,看看老皇帝是儿子重要,还是皇位重要。”
男人听到这个吩咐,嘴角扯了一抹笑,他一直低着头,司徒殇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主子。”
司徒殇一整晚都在辗转反侧,恨不得冲去太子府里问个清楚,可他怕打草惊蛇,只能让自己再等一等。
三日后,太子被抓了的消息就传入了京城中,一时间人心惶惶,池月还在淡定地绣着花儿。
“小姐,你……”桦儿看着欲言又止。
池月放下手中的刺绣,看向了桦儿,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桦儿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她的暗示,就顺势坐了下来。
“这件事传得这么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小姐你不担心吗?”桦儿试探地问,虽然这段时间里太子对小姐百依百顺,可是她能感受到他和姑爷的区别,也知道小姐并不喜欢他。
池月笑着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万一敌军真的打了进来,我们该怎么逃呢?”
“小姐,你放心,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你和小小姐和小少爷的。”
“我知道的,这个府里我唯一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
桦儿瞬间感动极了,眼看就要拉着池月的手哭,就晕倒趴在桌子上了。
池月看了来人的方向一眼,默默将桦儿送到了床上,吐槽道:“你以后能不能别随时随地施法了,桦儿最近都说她睡觉睡得太多了。”
裴言朝笑着从背后搂住了她,亲昵地在她的耳边亲了亲:“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让她睡得太久。”
“还有一个月,池苏妩的时间就只剩下一个月了。”池月想起上一世裴言朝是怎么坑死这两个人的,心里也痛快了不少。
“看来我还得扮演一次坏人啊。”裴言朝感慨道,其实是想要暗示池月给他一点补偿。
“什么扮演坏人,你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好吧?哪有好人一上来就让人以身相许,还强娶强嫁的?”
裴言朝也不生气,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就是脾气太好了,现在都敢这样取笑我了。”
池月揉了揉脸颊:“哪有?”
“不好了,不好了,敌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太子府里闹腾了起来,不过并没有闯入池月的卧室,又或者大家都将她给忘了。
池月站起身,看了裴言朝一眼:“他们应该快要来找我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撞开了房门,闯了进来,一共十多个人,他们将池月围在了中间:“良娣,跟我们走一趟吧。”
裴言朝已经隐了身,池月看着他们,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你们想做什么?”
那人一抬手,就有两个人将池月给架了起来:“抱歉了,陛下有令,跟我们走一趟吧。”
池月被他们押着上了城楼之上,而在城楼下的就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和如今的丈夫。
“司徒殇,你现在放了太子殿下,我们还能考虑留这个女人一命!”
司徒殇在看到池月的那一刻,心就像是被万千针扎过了一样,他冷笑一声:“这不过就是一个抛弃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为了她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江山。”
“那这个呢?”那人又是一招手,池月看着池苏妩也被人绑了过来。
池苏妩最近过得很不好,她原本想要趁司徒殇受罪的时候去送温暖的,没想到司徒殇竟然直接消失了。
她是违背时间过来的,在这个时空待不了太久,若是她没有改变这个时空,那未来也依旧会沿着轨迹变化,那她还会死。
一想到死亡时的恐惧,池苏妩的身体颤了颤,这一幕落到司徒殇的眼中,就是她欺软怕硬的证据。
“你们快将她给放了!”司徒殇吼道。
“果然,你能不要命和她在一起偷情,看来真的是真爱呢。”那人以为找到了司徒殇的软肋,大笑起来。
他将大刀架到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