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仗,打的比较突然,马小平意识到行踪已经暴露,接下来的路程不会太平,不过这也正是他希望的,他想看看,谁会截杀自己,谁会不希望自己到华凌城。
一场仗,马死了,马小平面对这个静静停泊在河中的大船有些眼馋,但是也没办法,神帝给的大世界已经被他交给了神学院,神海大世界倒是可以带走,但是,太高调了些,眼前三人虽然对自己现在是百依百顺,但是毕竟还是敌对关系,而且,自己才显露出神境,本事显露的太多也不好。
早晚要过河,现在就过河。
马小平看了一眼河面,又向四周看了看,确认这一段河面没有什么埋伏之类的,踏脚,距河面三尺,轻飘飘飞过了河面。
角木角亢看向公主英莲,英莲则有点失落,那匹马死了,自己失去了和那小子骑乘一匹马的机会,现在也不管自己,一个人先过河,有些失落也有些气恼,祭出一把剑,脚踏宝剑,御剑飞行。
那哥俩二话不说,一步跨出,也就是一步,到了河对岸。
英莲挎住马小平的胳膊,脑袋伏在马小平的肩膀上,马小平抖了抖,说道:“好好走路!”,英莲气得够呛:“我们都在一张床上了,你还跟我装什么?”,马小平看着英莲:“一张床怎么了?不就是睡个觉吗?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又没把你怎么地!”,“你胡说八道,你还搂着我睡,还把大腿压在我身上!”,“那又怎么了?我和我爹在一起睡觉,也是把大腿压在他肚子上!”,“你,气死我了!”
角木角亢知道,自家公主已经完全沦陷了,这个小子打他骂他,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但是,自家公主居然被彻彻底底的征服了,现在,都快成磨人的小媳妇了!
马小平对角木说道:“你先去探探路,找到最近的官道,我们不走小路了,要走就走大路,本皇子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子,这样像逃亡一样的走小路,有失本皇子的身份。”
角木离去,马小平则找到一处山包,光秃秃的山包,视线极好,能看出很远,不过此地都是漫漫黄沙,离大河不远,就进入了沙漠,这里的地理很奇特啊。
河西不是多山吗,哪来的沙漠?
角亢道:“这不是沙漠,是大河历经多次改道造成的荒沙地带,不大,也就百里范围,过了这一片荒沙地带,才算整真正进入了西部。”
马小平坐在沙包上,英莲没皮没脸的又靠在他身上,马小平也没有躲开,而是看向远处,问道:“圣教在英华城处在什么地位,与神教相比如何?”
角亢道:“圣教信众太多,要论影响力,神教无法与之相比,其余光明教和巫神教也比不了,神界说是叫做神界,依我看应该叫圣界,因为,现在的神教已经全面退却,似乎是人手不够,不像圣教人才众多,而且圣堂密布,连乡下都有,也难怪,神教无数年以来,太过高高在上,脱离了百姓,而圣教也是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进入到了百姓中间,虽然他们骨子里从来没有把百姓当回事,但是,最起码表面上,他们的教义说到了百姓的心里,比如造反,反抗,追求平等,等等,百姓好骗,谁说的好听就信谁的,所以,神教无数年来,最起码在神界有点衰败,可能与传说中的神战有关,一场神战,神教几乎被灭了,现在不过是刚刚喘过气来而已。”
马小平想道,在西陆神国,情况不是这么回事,神教相对势大,神教一直压过圣教一头,可能是神教有邱吉,而圣教在西陆没有与之匹敌的存在,一座神学院,就能盖压所有势力。但是,听起来英华这边好像情况相反,英华英桥神学院院长康明嗣是邱吉的学生,神皇境巅峰,但是还被压过一头,说明英华这个地方的圣教有至尊级别的存在,最少能和邱吉掰手腕的那种。
马小平又看向英莲,问道:“你们英家,或者说你们的朝廷怎么样?能独立于几大教之外不受钳制吗?”
英莲嗤笑:“无论是神教还是圣教,我英华神朝可不像你们西陆神朝,我们才不怕什么神教圣教,在我们皇朝,那几个大势力都进入不了朝廷,更别说钳制了,我们不受他们控制,当然,这都是打出来的,我父亲以及我皇爷爷及其以上历代皇朝,都为脱离教门势力而努力,到了我父亲这一代,则彻底肃清了教门对朝廷的影响,别忘了,我父亲可是至尊,我爷爷他们都是,论底蕴,我英家不比那几个教门差!”
马小平心里不以为然,邱吉是大至尊,即便再是大至尊,怎么能轻易的鼓动两大国国战,虽然邱吉没有明说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马小平判断,邱吉之所以能做成这件事,要么是邱吉实在太厉害了,可以轻易逼迫英华神朝发动战争,要么就是英华神朝和邱吉早有默契,引发这场神战,就是为了给马小平进入英华铺路,目的是让马小平搅乱神界北域的浑水,最终的目的就是灭了圣教。
若是后者,邱吉这个人就太厉害了,那就说明,邱吉在神界北域其实早有一统天下的能力,只不过他忌惮什么,不敢大张旗鼓的走上前台,通过世俗之战,将他的目的隐藏起来,而自己完全可以充当一个搅局的角色,让圣教参与进来,按照自己与圣教的仇恨,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