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挥舞长枪,如疾风骤雨般刺向关羽;苏仆延则以凌厉的刀法从侧面进攻,牵制关羽的注意力。
“喝!”关羽大喝一声,犹如惊雷炸响。他全力一刀挥出,攻向蹋顿。蹋顿心中一怯,动作微微迟疑。关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瞬间的机会,再度猛地一刀劈向蹋顿。
苏仆延见状,趁机挥刀砍向关羽,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关羽身体微微一侧,偃月刀余势未弱,直接将蹋顿砍翻在地,蹋顿旧伤未愈,新伤又至,口中鲜血喷出,顿时晕了过去。
苏仆延顿时大惊失色,正要策马逃回孤竹城,只见关羽反手一刀呼出,正中苏仆延背后,将苏仆延劈飞出去,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其背后,深可见骨。
“梢王!”乌延大急,急忙拉起弓弦对准关羽,快速射出去。
关羽手中偃月刀挥起,“当!”箭矢被挡住,随即一手抄起蹋顿,策马奔向苏仆延。
“快救梢王!”乌延翻身跃上一匹战马向关羽冲杀过来。身边的士兵也跟着乌延向关羽冲去,到很快便被关羽的兵马拦住去路,乌延尽力突破士兵的阻拦,杀向关羽。
只见关羽嘴角微微上扬,待乌延快速接近之时,偃月刀再度扬起,直奔乌延首级。
“咕噜!”一声,乌延被关羽一刀枭首,头颅掉在地上。
关羽看都没看乌延的尸体一眼,直接抄起苏仆延便杀向那些乌延士兵。
“撤……快撤……”乌延的士兵见蹋顿三人被关羽杀得一死两昏迷,顿时乱作一团,向孤竹城逃窜。
“想逃,给我追!”关羽策马快速朝城门前疾驰而去。
“放箭!”见关羽快要杀至城门前,公孙度连忙下令,若是被关羽杀进城中,那就是个大麻烦。
关羽挥起偃月刀,挡住射来的箭矢,快速向城门冲来。
“关城门!”公孙范顾不得那些乌丸士兵还没进城。不论怎样都要将关羽摒在城门之外。
守在城门的士兵连忙关上城门,乌丸的士兵见状,慌忙四下逃窜。
城墙上箭矢如雨,关羽只好向那些乌丸的士兵追杀过去。
孤竹城四面皆有重兵围堵,乌丸族士兵见无处可逃,举起武器,跪在地上。是死是活只有看天意。
“将他们绑了!”关羽马上下令。
郭嘉见状点点头,这不是对乌丸族士兵投降的认可,而是对关羽表现非常满意,这些乌丸族士兵,到时候可以用在对付辽东属国时使用。虽然苏仆延和蹋顿被擒,但辽东属国还有楼班尚在,虽然尚未成年,但依旧是是乌丸的王族,受众乌丸族拥戴,其中就有那楼这等人物。
“都统!”就在此时,于禁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赫然是被公孙范他们丢入大牢的田豫。
“他是谁?”郭嘉问道。
于禁摇摇头:“末将不知,我们在挖沟渠时,恰巧挖到了密道,见到此人在里面躲藏,遂将他抓来。”
“密道?”郭嘉随即便想到张合他们逃离孤竹城的方法:“大概是公孙范他们也想学儁乂他们的方法,没想到被我们给破坏了。”
“都统,我们要不要从密道中冲进去?”于禁问道。
郭嘉摇摇头:“若是公孙范他们挖的密道,如今肯定被他们封死了出口,还会派兵守住。现在进入,无疑是死路一条。”
张合肯定想不到郭嘉竟然会加深沟渠,还能挖到他们用来逃生的密道,如果不是甘宁的出现,这条密道还能挖得更远。
“你是何人?”郭嘉问道。
“我乃幽州田豫,公孙瓒部下将领。你们是何人?”
“呵呵!”郭嘉不由地笑了笑:“我乃大将军麾下都统,郭嘉郭奉孝是也。你为何会在密道中?”
“唉!”田豫叹了口:“我本被公孙范几人囚禁在大牢中,却又不知是何人,将我从大牢中提出,丢入那不见天日的密道中。密道虽然没有出路,却也比在大牢中安全,起码不会被公孙范等狼子野心之人给杀了。”
“本想等公孙范他们走后,从密道出来,没想到却被你们抓来,看来始终逃不出被抓的命运。”
郭嘉闻言,心中一动:“依你之意,公孙范他们也不知道那条密道?”
田豫摇摇头:“呵呵,我连谁抓我进去密道的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公孙范他们知不知道?”
郭嘉沉吟片刻:“带他下去,严加看管。”
田豫被押走走后,郭嘉对于禁说道:“文则,你带些人去密道中打探情况,看看如何,马上向我禀报。”
“是!”于禁马上回到密道中,沿着密道缓缓向前走去。没走多久,便听见有声音从前方传来,于禁马上停下脚步。见前方没有人前来,复步向前,很快便看一丝光线传来。
于禁屏气凝神,缓缓前行,生怕惊动了出口的人。再向前走几步,只见光线从上方透射而来,于禁顺着光线看去,只见上面人影晃动,一看就知道上方是士兵的军营所在,随即向郭嘉禀报。
郭嘉听闻是军营所在,马上打消了从密道进攻的念头,不说别的,只要惊动了军营的士兵,公孙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