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张羡和刘度来到武陵,巩志得知,连忙领着两人来到客栈。
徐庶来到门口迎接两人:“新野主簿徐庶拜见两位大人。”
张羡脸色一变:“刘皇叔呢?”
徐庶闻言,心知其中有误会,想必是派去的人借用了刘备的名声,才将其请来,随即挥手示意:“两位大人,里面说话!”
张羡看了徐庶一眼,有些不情愿走了进去,刘度倒是没什么,神色如常。
“徐大人,刘皇叔何时到?”张羡率先开口问道。
徐庶连忙道歉:“两位大人,刘皇叔本欲亲自前来,奈何新野有要事分不开身,特命我前来拜见两位大人,不便之处,还请两位大人海涵!”
“哼!”张羡冷哼一声:“竟敢骗我!”随即起身欲走。
徐庶再次拱手说道:“张大人,实在抱歉!既然来了,何不喝一杯酒水,听听再走?”
张羡看了看徐庶,坐了下来:“说吧,刘皇叔有何交代?”
“且先不忙,喝杯酒水,为两位大人接风洗尘,我们边吃边聊。你看如何?”
张羡没有再说话,徐庶马上命人上菜。
徐庶端起酒樽向张羡和刘度敬酒:“两位大人,此前若有得罪之处,庶借以此酒向两位大人谢罪。”
说罢,一口将酒樽的酒喝完,再倒上一樽端起:“这第二樽酒,庶替刘皇叔感谢两位大人为大汉作出诸多努力,为陛下分忧。”
说罢再次一饮而尽,复满上一樽:“这第三樽酒,敬两位大人,希望今后我们共同努力,维护好大汉江山。”
一连三樽酒后,张羡的神色缓和了下来:“徐大人,非本官有意为难,而是传音之人言明刘皇叔有要事相见。”
徐庶见状,知道接下来就能聊下去:“张大人,实在抱歉。知道张大人公务繁重,若非紧要事情,必然登门拜访。”
张羡和刘度见徐庶说的如此紧要,满腹疑惑:“是何紧要事?”
徐庶将早已备好的言语,复述了一遍:“两位大人如何看?”
刘度神色严肃道:“徐大人,此乃刘皇叔之意?”
徐庶点点头:“正是!”
“徐大人,荆州牧与何人,我张羡还是原来的我。”张羡说道:“刘皇叔欲事荆州,我张羡也不反对,只不过该事后如何还是如何。”
徐庶笑了笑说道:“张大人,南郡太守如何?”
长沙太守怎么能与南郡太守相比较?长沙富裕程度远不如南郡,人口更加不如南郡。张羡闻言,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日月可证!”徐庶回答的铿锵有力。
张羡马上决定:“好!只要刘皇叔一声令下,我张羡必定支持!”
见到张羡能得到南郡太守的职位,刘度心里大动,马上就要说话,只看见徐庶看向自己,声音随即响起:“刘大人,南阳郡太守如何?”
“哈哈哈!”刘度大笑:“徐大人,刘皇叔乃陛下皇叔,岂能屈居小小新野,只要刘皇叔需要,我便命大将邢道荣率军前往。”
徐庶拱手行礼:“谢两位大人支持,只是南阳四郡本就一体,如今武陵只得巩大人支持,以金太守之秉性,必定加以阻挠……”
“哼!”张羡冷哼一声:“金旋做这武陵太守太久了。以我看,巩大人更为适合。”
刘度马上明白其中意思:“不如今晚我们前往太守府……”
巩志连忙说道:“两位大人,此事可行,但不可在今晚,尚须布置一番。”
徐庶见状,缓缓说道:“两位大人,今晚太急,不如传令回去,命属下以两郡兵马举之,巩大人暗中除之,两位大人以为如何?”
张羡点点头:“如此亦可,只是桂陵恐怕来不及。”
徐庶笑了笑:“赵范乃胆小之辈,虽有兵马数万,只要稍加以三郡之名恐吓,定然可伏之。”
“好!”刘度顿时雄心万丈:“待除掉金旋,马上以三郡名义书信与他,若他不听,再定行军之举。”
徐庶对此很是满意,举起酒樽:“三位大人,我们干了此樽,共举大事!”
“来,干!”
五日之后,徐庶回到新野,连忙向刘备禀报:“主公,如今襄阳蒯良,长沙张羡、零陵刘度皆已支持主公,武陵金旋不久后便会被除,由巩志接替。拿下武陵后,三郡便会进取桂陵赵范,若他不答应,便会除之!”
刘备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此番,元直功不可没,辛苦你了。”
徐庶拱手说道:“主公上位后,须将南郡交由张羡,江陵交由刘度,如此便不会落人口实。”
刘备闻言,眉头紧皱:“如此,代价太大,若此二人反我,必背腹受敌,成就大患!”
徐庶笑笑说道:“主公勿忧,张羡乃野心勃勃之辈,得南郡不久必反主公。遂可命文长执掌兵权,表面听命与张羡,若张羡反主公,可以造反之罪除之。刘度乃无能之辈,根本无力驾驭江陵一众家族,待众家族反抗之时,可换之!”
“好!”刘备一脸愁态烟消云散:“有元直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