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公子左一声夏夏,右一声夏夏。
乔夏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明显的很不耐烦。
她强忍着恶心不说话,就想知道这人的最终目的。
浦望栋挡在她前面,对于花公子熟络的称呼很不满。
见乔夏没有说啥,他也就忍下了。
害怕这人真是乔夏认识的,他说出难听的将人得罪了,乔夏反过来怪她。
没看见乔夏都没开口吗?
但是,乔夏被人惦记了,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最终还是没忍住,对着花公子呵斥道:
“闭嘴!夏夏也是你能叫的?
要是误了乔姑娘的清誉,我跟你没完。”
花公子一愣,也察觉到自己第一次见人,就这样叫好像是不妥当。
于是对着乔夏拱手道歉:
“乔姑娘,都怪在下考虑不周。
其实今天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已经见过你很多回了,只不过你不认识我罢了。”
见乔夏一副让他继续说下去的表情,花公子继续到:
“本公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心就被你拿走了。
在家里吃不香,睡不好。
我的父母见我如此,便问明了缘由,所以才会叫花媒婆跟我一道来提亲。
还望乔姑娘能答应。”
花媒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脸上笑得,扑上去的粉都已经有了裂痕。
“对对对,侯公子说的很对,真是这样的,一点没假。”
乔夏嘴角抽了抽:
“花媒婆,敢问这侯公子是哪家府上的人?
家住何处?
是做啥营生的?
总不能我第一次见你们,你们来提亲,我便会答应吧?”
花媒婆一愣,随即又点头:
“对对对,乔姑娘说的很对。
是老婆子我没考虑好,应该让你们多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
乔夏听她是越说越离谱,害怕后面说出更离谱的,连忙打断:
“你还没回答我侯公子家里的情况。
我比较在意这个。”
这话就说的很明白了。
花媒婆看了一下侯公子,又看向乔夏,有些犹豫。
乔夏面一沉:
“怎么,你们既然上门来提亲,连对方的信息都不提供,就想让我同意。
是不是太高看你们了?
或者是说,你们今天来提亲是假,来捣乱是真?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对着后堂喊道:
“来人,将这两位捣乱的请出去。”
酱香居生意火爆,发生了徐德才的事后,南鹏飞就专门找了几个退下来的战友撑场子。
这几人身材高大,手脚功夫也很厉害。
他们刚一站出来,花公子和花媒婆就被吓得倒退几步。
花公子急忙摆手:
“不不不,乔姑娘误会了,我们是真的来提亲,不是来闹事情的。”
乔夏冷哼:
“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要么说出你的目的,要么我就送你们去见官。”
听到见官,侯公子居然松了一口气。
乔夏跟浦望栋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儿跟知府脱不了关系。
但他们又不知道知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要知道,知府那个胖老头儿,别看个子大,但是胆子却很小。
他尤其害怕乔小四,每次见到她时,都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难不成这是他装出来的?
还有,这位侯公子跟他是什么关系?
来这里提亲的事,他知道多少?
或者,这就是他撺掇的?
浦望栋反应最快,刚才还一脸的怒容,一下就变成笑脸:
“这事儿在外面说不方便,瞧,都打扰到了其他人。
咱们进里面说吧!”
说罢,也不管侯公子什么表情,拉起他就走。
乔夏跟在后面,没有去管花媒婆。
花媒婆见到侯公子被拉走,也只能跟在后面。
刚一进门,乔夏“碰”一下就把门关紧了。
关门的响声把侯公子和花媒婆都吓得一抖。
侯公子佯装镇定的问道:
“你们,你们怎么把门关上了?”
乔夏阴恻恻的道:
“你们不是有事情要说吗?
那咱们得关起门来说,免得被人听到了。”
侯公子张了张嘴巴,想说:
提亲这事本来就是想让人看到,不怕被人听到。
对上乔夏和浦望栋两人的目光,他又没敢说出来。
花媒婆做了这么多年的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她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浦望栋和乔夏,强自镇定的坐在一旁等候问话。
她知道乔夏家里的情况,也知道浦望栋是京城一个大官的孙子。
但她只是来说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