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丝毫不知自己又多了一沓仇恨值,比起董然昏天暗地的生活,她此刻活得格外滋润。
不用早八也不用听云里雾里的专业课真是太幸福了,自从来了b国之后,顾惜每觉都睡到自然醒,吃的喝的都送到房间,足不出户就能享受到高品质的生活,对比一个人在家睡觉又害怕的场景,顾惜觉得来b国之前自己的不情愿有点矫情了。
不过唯一让她不太满意的是,祁野对她久别胜新婚,热情到就像是一条饿了很久终于见到肉的大狗,顾惜本以为在他工作之余还能跟他去外面逛逛的,结果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不,是被睡。
他晚上精力旺盛到顾惜怀疑白天繁忙的不是他,他难道有替身吗?世界上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晚上的祁野不会是假冒的吧?
为什么白天他忙到脚不沾地,晚上还有精力折腾自己这么久呀?
“你是真的祁野吗?你是不是有个双重人格呀?”
浮浮沉沉中,顾惜迷迷糊糊问出了这个问题,惹来了祁野的低声闷笑。
流淌着热汗的男人直接将她揽到自己大腿上,顾惜难受地蹙起眉,白腻的光滑手臂圈紧了他的脖颈,下巴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听到他夸自己宝宝好棒。
她蜷了蜷手指,修剪得宜的指甲划过他精壮的后背,留下一道淡淡的红。
“到现在还以为是假冒的吗?”淡淡的瘙痒从背部传来,祁野咬紧牙关克制着,大手紧紧扶着她的细腰,在她脸上印下细密的吻。
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现在熟悉了吗?认出来了吗?”
与他肌肤相贴的顾惜轻轻颤动着,长长的湿眼睫毛湿哒哒扑打在眼敛下,圈出一个漂亮的扇形弧度。
浑身无力地往后倒,又及时被他捞回,动作之间,女话迷离的脸上泛着潮红,只能闭着眼任由他亲遍了自己的脸蛋。
就连嘴唇也不例外,更是被亲到红肿,整个人都被他磨得散发出一股绮丽奢靡的气息。
眼下就是光滑的美背,祁野伸手一摸就能摸到一层细细的薄汗,混合着淡淡的少女幽香,迷得他闭了闭眼,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轻嗅了一口。
怕她又跟之前那样不经折腾,他随手将被子拉起,严严实实盖住了她的后背,防止她出汗再次受凉发烧。
然后他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张开牙齿磨了磨:“宝宝,说好了还欠我五天的。”
意乱情迷中顾惜偏头避开他的啮咬,缓了足足两分钟才理解他的意思。
他怎么能这么算呢?
顾惜蹙着细细的蛾眉,终于哭出了声:“嗯......我没......跟你、跟你说好......”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她都要哭出来,娇得不行,此刻就像是一朵被雨水甩打的娇花,又像是熟透了的粉红水蜜桃,娇艳欲滴,又清甜多汁。
祁野好笑地吮去她的泪珠:“可是你也没反对呀。”
“我还没跟你算来到b国这几天的呢,前段时间的你还没还完,到了b国之后又欠了几天,本来还应该算你九天......”
怎么绕来绕去又变回九天了呢?
一想到五天变九天,来不及思考太多拒绝他的顾惜就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脖子,抽抽嗒嗒的哭得十分可怜。
“呜不准算......求求你不要算进去嗯~”
“好,我不算进去......”他笑着亲吻了她嫣红肿胀的唇瓣,吸了一口下唇把她亲得又抖起来,才哄着她,“那我进去得了吧?”
“唔......”
总统套房的房间熄灯总是最早的,几乎每次祁野回到总统套房不到半个小时,里面的灯就灭了,这一灭就灭到了凌晨天蒙蒙亮。
每当老板回到酒店之后,韦特助就识趣地不来打扰人了,哪怕有再紧急的事也不敢打断一个情欲上头的男人,生怕打扰了他的好事。
当时间即将来到八点半,韦特助日常感叹老板精力旺盛,白天忙得累死累活,晚上还能垒二里地,不像他,倒头就睡,还睡到不省人事。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吗?
韦特助幽幽吸了口气,感慨起来。
等八点半一到,祁野准时推开总统套房的门,见到祁野的那一刻,韦特助吸了口冷气。
剑眉星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魇足,向来平直的薄唇微微勾着,韦特助眼尖地发现他衬衫的上面两颗没系,露出的冷白脖颈肌肤上有一条不太明显的抓痕,一看就是人在激烈到撑不住时划拉时留下的。
男人此刻浑身上下散发着缱绻的气息,一看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看到韦特助的那一刻,祁野点了点头笑道:“韦助,早上好。”
韦特助下意识回了个“早上好”,在祁野掠过他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祁野在笑。
“尽快把这边的事忙完,到时候给你们放三天假。”想到这段时间大家的奔波,祁野补充了句:“带薪。”
乍闻惊喜的韦特助忍不住问了句:“是因为夫人吗?”
在既定的计划中,他们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