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紫站到帝皇身后不远处时,眼里闪过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么简单……
母亲自然是打点好宫人,找机会弄走凤兮落,但一次成功,是她没想到的。
眼下帝皇已经中招,只要她靠近,就有了入宫的机会。
哪怕不是皇后,可凭借凤家还有外祖西平侯,她总会走到那个位置。
深呼吸让自己冷静,都到了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出错,刚靠近一步。
帝皇猛地回头,眼尾的红痕浓郁,神色狰狞之态好似恶鬼。
一切的旖旎都被吓出口的尖叫毁坏,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情迷,陛下这样子好似要杀了她。
事实上她没想错,大手捏住她的喉咙收紧,恍惚间都能听见颈骨不堪重负的脆响。
暗处的凤兮落一脸懵逼露头,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就演一下,不处理凤家吗?
走近才看清燕七神态,眼尾的红格外扎眼,有蔓延出什么的趋势。
遭了,这是蔓草发作,也就是燕七说的什么萝霓族异术。
此刻凤紫已经被捏晕,凤兮落赶紧去掰燕七的手。
凤紫不能死在宫里,尤其是寿诞之日帝皇亲自动手。
一不做二不休,顺势划开凤紫脖子。
系统播报回收凤血百分之八十五,凤兮落才把人丢在地上,抓着燕七离开此地。
燕七此刻好似疼的神智模糊,但本能没有做任何伤害凤兮落的举动。
只是不停扭动抽搐着身体,强忍疼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能是帝皇暗卫通知,徐邪赶到的很及时,神色凝重的抓住燕七手腕把脉。
凤兮落问道:“可是萝霓族异术发作?”
徐邪蹙眉:“他连这个都跟你说,那正好,我也不瞒你,这异术一次发作比一次厉害。”
“这么下去,陛下要撑很久才能熬过去,太过伤身,我可以把这疼痛化作阳欲。”
“只要和元阴之身还在的女子交合,即可缓解,燕七一直不同意。”
“这次发作厉害,眼下他说不出话,我打算直接做,真为了他好,你应该不会阻拦。”
徐邪也不觉得凤兮落会拦,毕竟是一国帝皇,三千佳丽早晚的事。
燕七虽说不出话,还有一丝理智,闻言身体抽搐的更厉害,似乎在抗拒什么。
同时凤兮落也张口:“那好,你弄吧,正好可以用上我。”
燕七抽搐的身体微不可察一顿。
徐邪也是一惊:“你听明白本官的话了么,重点是元阴之身。”
凤兮落就算二嫁康王时,新婚夜出事没有圆房,那当了齐王妃三年,怎么会还保留……
凤兮落不耐烦道:“我说是就是,这时候,我会撒谎吗?”
“守宫砂被我割了,你会的杂七杂八那么多,应该有别的方式验证,不放心你验就是。”
徐邪点头道:“得罪。”事关燕七,他不能马虎。
抓住了凤兮落手腕,简短一下,已经一清二楚。
徐邪诡异的瞄着凤兮落:“这感情好,燕七也不用抗拒,你扶他进来。”
燕七果然没有什么抗拒举动,高大身体压在凤兮落脊背,被扶进了殿宇。
大概一刻钟后,徐邪拿着一把银针出门,吩咐木墩等人死守,自己匆匆离开。
宴会上一大帮子人,他还得想办法安排了,不过……燕七今夜也算是得偿所愿。
徐邪眼里弥漫笑意,这大概是燕七最快乐的一个诞辰,也是最轻松的一次毒发。
此刻的卧榻上火热,燕七眼尾还是红的厉害,身体不抽搐了,却很滚烫。
没有任何话语能形容燕七此刻的心情,单手扯开了所有遮掩,膜拜着啄吻他爱恋的每一寸领土。
“落落,朕好开心。”
凤兮落痛哼出声,咬牙骂道:“你是开心了,我呢?”
燕七咬住莹润的锁骨研磨,抬眸露出占有欲极浓的微笑:“落落不怕,很快你也会开心,朕说真的。”
事实证明这话半真半假,开心也就是一会,之后凤兮落哭出声推打,均被无情镇压。
燕七甚至遗忘了群臣还在宴会,眼里心里,都被一个叫凤兮落的女人占据。
一遍又一遍的要她,甚至扯落了床帐帷幕,束缚住凤兮落的脚踝。
生怕一个走神,这让他疯狂的女人就要逃脱。
屋内娇声沙哑,门口的木墩等太监,眼露同情,女官遭大罪了。
除了木墩本人随时留神陛下宣召,其他人都尽量避的稍微远一点。
凤兮落没想到燕七这么疯,手臂耷拉到床榻边,想要爬下床。
脚踝一紧,燕七扯着床帐帷幕把她拉了回去,声音还带着没有宣泄完全的欲望。
“落落,你是后悔把自己交给朕了吗?但后悔无用,朕不会放你走。”
如果有力气,凤兮落很想回头说一句:“后悔你爹,她是后悔吗,她是要被做死了!”
燕七好似没见过女人的二愣子,根本不知道她此刻什么情况。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