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有着曼妙身姿的蓉儿,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人间尤物。
腰肢细如柳,胸脯涌如山,前凸后翘的,在男人的眼中看来,这是能够给他们带去快乐的女人。
是个男人,估计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起反应。
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了过来,人群中不断传来污言秽语。
有人抱怨这有点暴殄天物,有的人叫嚣着将青楼楚馆里的与之相对比,哪个更胜一筹。
更有甚者,有些手欠胆子大的,使劲往前凑,恨不能将她拽下来,好好的爽快一下。
被看守的连拉带拽的扯到一边,狠狠地踹上两脚以儆效尤。
还有那手持擀面杖的泼辣婆娘,追打着自己男人不让看。
也有看着自家男人瞪着眼珠子看别的光着身子女人的妇人,也会毫无顾忌的拧着自家男人的耳朵,一通臭骂。
实在看不住自家男人的,就顺手抄起手边趁手的东西,拼命的朝挂着的蓉儿身上砸去。
只要有一个人带头,那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
有的手上没有趁手的东西,忍不住就啐上两口,将自己储存了千年的老痰贡献出来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什么烂菜叶子、臭鸡蛋、硬石头…打的蓉儿身上没有一处好地。
守城门的士兵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没有上前阻拦。
一刻钟以后,守卫见老百姓们都发泄得差不多了,也开始往外撵人。
“快走,快走,这个人可是个细作。”
“什么热闹都往上凑,不怕死啊!”
“滚,滚,滚,再看,小爷我对你不客气了。”
…
人群中有些不安份的,抬头望望日头,擦拳磨掌的奸邪一笑,随着人流往后退去。
这青天白日的,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办呢!
关于这边发生的事,路清瑶猜都猜得到,她也无暇关心这些。
洛玉渊亲自将路清瑶送回将军府之后,又进宫了。
洛玉渊在御书房待了半天的时间,直至太阳偏西方才出宫,
回府的路上,瞿江看着面色淡然的洛玉渊,终究是没有忍住,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在城门口处守着了,那人回来说,咳咳…”
瞿江看了一眼洛玉渊,继续道,
“说是有几个混混对一丝不挂的蓉儿起了歪心思。”
至于什么歪心思,瞿江不说,洛玉渊也明白怎么回事。
“哼。”
洛玉渊冷鸷一笑。
“那就让他们钻个空子。”
瞿江一听,心里默默的为蓉儿和她背后之人竖起一根香。
有了主子发话,当天夜里,隐在暗处的王府侍卫就和看守蓉儿的兵士,故意让几个混混钻了空子。
当蓉儿被人砍断绳子,被人放在地上时,她的所有的一切就都被践踏进泥土里。
当那几个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混混欺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她呜呜的叫喊着,绝望无助的奋力挣扎着。
不过,她的噩梦好似才刚刚开始。
纵然她身为细作,已经委身于他人,侍奉过不同的男人。
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这群混混给压于身下。
她呜呜的叫着,扭动着身躯,直到退无可退。
七八个混混,争先恐后的在她的身上乱摸乱啃。
蓉儿叫不出声音,嘴唇也被不知哪个满口黄牙的男人啃出了血。
就连后背都在地上被蹭出了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夜色渐浓,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混混在她身上发泄了多久。
她的身体已经几乎麻木了,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被刺瞎的眼睛里又挣扎的流出了鲜血,可漆黑的夜色之下,那些混混根本就看见。
她就像一个残破不堪的娃娃一样,任人蹂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外城门楼子上的事,路清瑶不予理会,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回到将军府中之后,便吩咐管家告诫府中众人,任何人不得到外城门口看热闹。
随后便又吩咐车夫套马,自己要前往庄园一趟。
然而就在路清瑶刚准备出院门的那一刻,柳婉儿带着贴身嬷嬷急匆匆的赶到。
“舅母。”
路清瑶转身便看到二人火急火燎的,以为卷饼出啥事情了。
“瑶儿,”
柳婉儿上前,紧张的一把拉住路清瑶的手。
“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昨日路清瑶回来后让管家给她报平安时,并没有说起遇刺之事。
只是今早偶然听说秀儿受伤,细问之下,秀儿说漏了嘴,方才得知。
焦急等待一早晨,一听说路清瑶被七王府的人送回来了,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路清瑶摇摇头,
“舅母,您别紧张,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是秀儿替我挨了一刀。”
说着,看向柳婉儿的贴身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