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解释下,夏知浅等人才知道,这么多年他都误会南颂和贤妃娘娘了。
当年南颂和贤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二人情投意合,奈何遭小人暗算,上了龙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南江临的生母。
她计谋得逞后,南颂迫于朝中压力和她身后家族的势力,不得不封她为后。
但当时的南颂心里早已容不下别人,所以没过多久,便将青梅竹马贤妃纳入了宫。
见南颂日夜留宿贤妃宫中,皇后气得发疯,没少带着其他妃嫔去找贤妃麻烦。
但她运气甚好,没想到一次就怀上了南江临。
皇后怀孕后,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能健康成长,便收了性子,极少去找贤妃麻烦。
直到南江临出生后,南颂去皇后宫里的次数才多些,但也从未留宿。
她以为自己诞下皇子,兴许能换来南颂的真心,可终究是她想多了。
许是生完孩子落下的病根,皇后身体大不如前,还整日郁郁寡欢,看着南颂和贤妃在自己面前恩爱无比,就像一根长刺狠狠扎进她心里。
于是便买通了丫鬟为自己准备了毒药,并死在南江临面前,让南江临误以为是别人害死了她。
殊不知,真相也有暴露的一天。
上次在圣灵院地下的防御室清点百姓的时候,南江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伺候了她母妃一辈子的贴身丫鬟连枝。
也正是当年皇后买通她买毒药的丫鬟。
见南江临认出了她,她这才将当年的真相说了出来,解除了他对南颂和贤妃娘娘的误会。
“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真相。”
南江临默了默,他怎么都没想到是自己的母妃骗了他,可恨他还一直将贤妃娘娘视作自己的杀母仇人。
花想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忽然问道:“不对啊,我不是记得二皇子小时候不是经常被贤妃娘娘虐待不给你饭吃吗?还靠我和我哥给你送芙蓉糕接济来着?”
南江临一听,顿时老脸一红,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那是因为那些菜都是贤妃亲手做的......”
他当时不懂事,知道自己被过给贤妃后生了许久的闷气,贤妃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但只要一想到母妃的死很可能和她有关,他就极其愤怒,一把将那些饭菜掀了。
宁愿饿死自己,也不愿吃那个女人做的东西。
所以才有了那么多误会。
花想蓉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原来当年是这么回事儿,搞得她都一直觉得贤妃娘娘是坏人,还背地里偷偷骂过她呢。现在想来,真是罪过。
如今真相大白,她也很为南江临感到高兴,他再也不需要背负那么多压力了。
而且,她看得出,南江临看叶清寒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太一样了。因为这种眼神,她还在他看浅浅的时候看到过。
只不过如今的他再看夏知浅时,眼里只有钦佩,并无其它。
花想蓉很高兴,大家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就在这时,一道飘逸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哟,大家都到了,怎么不叫我一起?”
花逸风一下蹿到南江临身边,抓了把桌上的花生米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
一旁的花想蓉阴恻恻睨他一眼,语气嗔怪:“哟,这不是我那风流倜傥、从不着家的哥哥嘛!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不过今日来得不巧了,妹妹大婚,忙得紧,恕不招待了!”
花逸风刚喂到嘴边的花生米被吓得掉落下来,嘴角尴尬地扯了一下。
妹妹大婚,他这个做哥哥的不仅没来帮忙,一整天更是连个人影儿都没瞧见,到了饭点儿,倒是自己蹦跶出来了,能叫花想蓉不生气吗。
花逸风赶紧拍了拍手,拉着花想蓉哄道:“哎哟我的好妹妹呀,你可真是错怪你哥哥我了。唯一的亲妹妹大婚,我能空手来吗!”
说罢,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盒子,光是看那盒子的外形,就价值不菲。
花想蓉疑惑接过:“这是......”
“打开瞧瞧。”
花想蓉顺着他的话打开,只见里面是一鼎紫金色的炼器炉,做工和样式是她从未见过的,而且炉壁上还渗透着浓郁的灵气,堪称极品!
夏知浅眼眸一亮:“紫金炉鼎。”
花逸风称赞:“夏小姐好眼力啊,这正是紫金炉鼎,十大炼器炉鼎之一!”
想他跑了多少趟西华国才让人打听到这炉鼎的下落,虽然花费了他不少精力物力,但也是值得的。
谁让他就这一个妹妹呢。
花想蓉将紫金炉鼎抱在怀里,心中一阵感动。
或许别人不知道这紫金炉鼎的厉害,但花想蓉却是知晓的。只要是炼器师,都听说过这东西,凡是用这炉鼎淬炼过的灵器,品级都会比普通炉鼎高上许多。
而且这东西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花逸风定是花了许多心思才得到这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