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时分,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洒在屋内。
月千觞身着一袭胜雪的白衣,如同仙人一般,出现在楚念念的寝宫中。
“义兄,你来了!”
楚念念娇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欣喜。
她侧身歪在美人榻上,那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她的动作,轻轻滑落至肩膀下方,盖住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小巧的腹部。
这般撩人的姿势,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见到来人,楚念念心中一喜,连忙坐正了身子,故意理了理身上的衣衫。
她赤着双足,从榻上下来,朝着门口迎了过去。
那薄薄的纱衣,如同烟雾一般,笼罩着她的身躯,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然而,月千觞的眉头却微微轻蹙,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我不是嘱咐过你,要时刻小心谨慎吗?你怎能如此穿着?若是被人发现你是假孕,你有几颗脑袋够掉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责备,凉薄得没有一丝关切。
楚念念自然地环上月千觞的胳膊,口中娇嗔地说道:“都这个时辰了,除了义兄,还有谁敢闯进我的寝宫呢?”
她的樱唇轻启,微微上扬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信赖和撒娇的意味。
同时,她那高耸的胸脯,似有若无地磨蹭着月千觞的胳膊,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言的诱惑。
月千觞抽回自己的手臂,自顾自的坐到美人榻上。
楚念念轻盈地移步,紧随其后,故意撒娇般地缠住他的腰身。
然而,月千觞却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她推开,楚念念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上。
她的纱衣滑落,整个肩膀裸露在外,一时之间,她有些失神。
“义兄,你这是何意?”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此时,寝宫内只有她和义兄两人,她原本以为这是她最好的机会。
楚念念没有去捡拾地上散落的衣衫,她就这样赤裸着脊背,风情万种地坐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月千觞从美人榻上站起身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严厉:“你还好意思问我何意?我倒想问问你是何意?”
楚念念的心中猛地一紧,转而恢复了平静,她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原来,义兄不来来看我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自嘲,似乎对自己的一厢情愿感到可笑。
她明白了,原来她一直都是自作多情,义兄对她并没有那样的心思。
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心中充满了失落和痛苦。
然而,她努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她挺直了身子,面对着月千觞,眼神直直的看过去。
对付男人,她有自己的办法,软的不行,那她就来硬的!
不过,现在时机还未成熟,她并不想打草惊蛇。
她对月千觞,有一种志在必得的信念!
只有这种想要坐拥天下的男人,征服起来才有意义!
楚念念缓缓地捡起地上的纱衣,漫不经心地套在身上,然后慵懒地躺在榻上。
她的声音细腻而轻柔,仿佛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能让义兄如此动怒,原来只是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呀!”
“念念这么做,可都是全心全意为了义兄啊!”
她的语气中似乎流露出一种无奈和委屈,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那女人既然掌握了麒麟臂弩的制造方法,想必还知晓其他义兄不晓得的机密,只要将她掌控在我们手中,义兄还怕得不到想要的兵器吗?”
楚念念故意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试图让自己的行为显得理所当然。
她表面上是在为义兄的利益着想,可实际上,她的真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除掉沈柠月。
然而,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做法会引起义兄如此巨大的反应!
“你知道什么?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打她的主意!倘若被我发现,你休想再从我这里得到哪怕一颗药!”
月千觞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说完,他猛地一甩手,将一枚红色的瓶子扔到榻上,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楚念念的寝宫。
月千觞的背影渐行渐远,楚念念望着那枚红色瓶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义兄的反应如此激烈。
她感到既失落又愤怒,同时也有一丝疑惑和不解。
她不明白,为什么义兄会对沈柠月那个女人如此在意,甚至不惜用断药来威胁自己。
难道在义兄的心中,那个女人真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吗?
“哼!还说自己对那女人没动心!不动心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楚念念紧紧地握着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楚念念颤抖着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