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群人把她强暴了。”
“从那天起,王正南就把她盯上了,让她随叫随到。”
“那个变态,说自己喜欢她的身体,啃遍她的全身。”
“王正南用家人做要挟,她不敢报警,不敢求助任何人,甚至不敢死去。”
“就那么卑微又恐慌的活着,很快,她就像一朵凋谢的枯花,失去了曾经的那份灵动和活力。”
“双眼变得黯淡无光,人也没有了精气神。”
“那段时间,王正南利用她的身体,拿下了几个大单。”
顾城眼角流下了泪水:“在一个清晨,她应该又是一夜未眠,看着日出,慢慢睡着了。”
“永远的沉睡在那个早晨,再也没有醒来。”
“她身边,放着一个写满了屈辱的笔记本,和一个空药瓶。”
顾城哽咽着说:“我永远的失去了,那个在我面前笑颜如花的姑娘。”
夕阳完全落下了山头,天边还有一线橘红的颜色,美得让人舍不得眨眼睛。
周知墨问她:“你手里有什么证据?”
顾城凄凉一笑:“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孤儿。”
“我手里唯一的证据,就是这个沾满泪水的笔记本。”
“从小经历了太多人间悲凉和冷漠,我太清楚,这些证据,拿出来,不过就是笑话。”
“哪里能有什么作用。”
顾城看着暮色中的坟墓:“说不定,反而还成为了人们往她身上泼脏水的理由。”
“她已经很苦了,我怎么忍心再让她,走后还不得安宁。”
“她从来不和我们说,她受过的屈辱。”
“她还在担心,自己死后,是不是还会有别的女孩来承受这种苦难。”
“你们说,她怎么那么傻啊。”
“我根据日记本里的内容,慢慢计划,靠近王正南。”
“我这种人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他会去查,但他什么都查不到。”
梁一诺好奇的问他:“王正南不轻易相信别人,你怎么取得他的信任的?”
顾城一笑:“他要的无非就是很多的钱,轻松拿捏那些重要人物。”
“长期混迹在那些人身边,他很清楚那些人的私生活有多乱,多出个私生子,是很正常的。”
“而我的身份,什么也查不到。”
“但我刚巧和某位领导人,有幸结缘。”
“稍微一点暗示,王正南很快就默认了,我是那位领导人的私生子。”
“这种事情,谁也不会明说,含糊不清的问,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对我不是信任,只是想通过我,拿到更多利益而已。”
周知墨问他:“那你是怎么杀了王正南的?”
顾城抓了一把土,慢慢张开手落下:“基本没有人知道,王正南有癫痫。”
周知墨和梁一诺也惊讶,查王正南资料的人,并没有谁汇报这个情况。
顾城继续说:“我常年抄写经书,焚香静心。”
“那种香,是采集了各个时节的花瓣,按比例混合。”
“用不同的木头烧制熬出来的。”
“时间长了,我身上也就沾了特制的味道。”
“王正南的癫痫,在遇到我的时候,就犯了。”
“我就那样,看着他倒在地上去,睁着眼睛痛苦的抽搐。”
“很不巧的事,他治癫痫的药,只有那一颗了。”
“我不能让他那么快死掉啊。”
“喂他吃了药,缓解了一点。”
“我让他保住性命,然后慢慢帮他回忆那个被他害死的姑娘。”
“我读这本日记给他听,让他忏悔。”
“王正南不听话啊,他不忏悔,还嘴硬。”
“说什么下等人就要自己努力向上爬,爬不上去,就活该沦为工具。”
“还说那是小姑娘的荣幸。”
“我去他爹妈的荣幸。”
“既然不忏悔,那我就教他忏悔吧。”
梁一诺看着暮色下的顾城,已经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他总觉得顾城有些癫狂。
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教他忏悔的?”
“割了他的舌头,再给他放血,让他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顾城都懒得看他一眼,就那么看着坟墓,手轻轻摸着那些石头。
“我的双手不沾他那肮脏的血。”
“我只是给他念着净化人心的经文,他自己控制不住行为。”
“割了舌头,伤害了自己。”
这种话,没人会相信,周知墨也难以相信。
“真的不是你做的?”
顾城回答:“我说过,他太恶心了,我不会碰他的血。”
梁一诺简直是不敢置信:“那书房四溅的血,是怎么回事?”
“王正南发疯了,把他的血挥洒着玩儿了?”
顾城转头看过来:“你说对了。”
“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