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财从懵的状态中慢慢的回过神来,气得浑身颤抖,心脏都气得疼。
如果说他在路上走突然一身鸽子屎是意外,那他的家密密麻麻的鸽子屎就是故意的。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
他不过就是在太子府门口骂了一天罢了,姓云那个扫把星居然如此害他。
歹毒!十分歹毒!蛇蝎美人,呸!是蛇蝎贱人,贱人!
金子财在心里把云诗涵的祖宗十八代都用最恶毒的话语问候了一遍,才去找水洗漱。
金子财洗了五遍依旧觉得身上有臭味,接着洗,恨不得搓掉身上的皮。
“贱人,以为这样老子就怕了,老子明天接着去骂······”
金子财刚洗漱好出来,就听到白一一的声音。
“啊!”白一一闻着一屋子的臭味,弯腰忍不住呕吐。
金子财找了块他刚才冲干净点的一小块地方,站在那里道:“一一,你没事吧?”
白一一捂着鼻子,怒道:“你是不是闲得很,没事去太子府骂人,一屋子的屎,你自己好好打扫干净。”
“我还不是为了女儿好,女儿跟那贱人当朋友,只有吃亏上当。我是她亲爹,我得为她出头。”
金子财一副我没错的模样,白一一忍不住呸了一句。
“你是什么人当我这些年眼瞎看不见?骂人骂得爽,家都成茅坑了。还为女儿出头,你不给她添乱就不错了。”
金子财不服气,“我什么时候给女儿添乱过?”
“死老头,自己作死,别拉上老娘,更加别连累女儿。老娘住客栈去。”
还不等金子财反驳,白一一拔腿就跑,臭死了!
死老头管不住,实在不行就合离,休夫也可以。
看着女儿的面子上,云诗涵总不会为难她。
毕竟第一次见面,她可是大方的送上自己的金镯子,虽然被自家女儿拦着没有送出去。
可她态度好,不像死老头,只会得罪人。
以为人家得罪太子就屁颠跑去落井下石,也不想想,太子殿下和三殿下有可比性?是个人都知道选太子殿下。
何况人家云诗涵貌美如花,看着就是个精明的。怎么可能拣芝麻丢西瓜?
白一一越想越觉得自己当年眼瞎,找这么个狗东西,白白浪费了自己的美貌。
太子府,云诗涵靠在亭子的栏杆上,笑呵呵看着观赏池里的锦鲤。
不少锦鲤以为她要喂食,纷纷游了过来,张大嘴巴。等了会没有等到鱼食,锦鲤闭上嘴,又四处散去。
有条金色锦鲤特别不一样,它慢慢地游了过来,同伴离开它还在原地,似乎还带着点讨好转圈圈。
云诗涵想起了,上次她醉酒在观赏池烤肉的时候,贪吃胆大的那条锦鲤。
笑道:“你这小家伙还有点良心,等会多给你分点鱼食。”
过了会,春风端了一大盆鱼食过来。
云诗涵抓了一大把就丢给下面的金色锦鲤,锦鲤长大嘴接住了大半,美滋滋地吃着。
闻到鱼食的味道,刚才离开的锦鲤们,此时又纷纷地往这边快游过来。
很快聚集一起的锦鲤们,张开大嘴等着投喂。
云诗涵也没有让它们失望,双手抓着盆里面的鱼食,如同散花般散下观赏池。
一大盆鱼食很快就去了一半,云诗涵才减缓了速度,时不时地丢下一些。
有的小锦鲤已经吃饱,游去别的地方。
金色锦鲤吃了不少,还在守着,不过不像刚才吃得那么快,时不时的吃两口好像吃着好玩。
观赏池里面的金色锦鲤不少,可面前的这条身上的金色最好看,也是最胖的,十分好认。
春风站在旁边,见云诗涵颇有兴致地喂着锦鲤,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诗涵跟一般女子不一样,好像很多东西都不在意。好像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看着下面的人。
那份镇定自如倒是跟太子殿下有几分相似。
云诗涵想在观赏池多待一会,让春风去拿些水果过来。
没多会,就闻到了水果的香味,云诗涵刚想说春风来得快,就看见江雨眉目温柔地提着一篮子水果走过来。
江雨放下水果,递出用金线绣的手帕,“擦一下手。”
云诗涵接过手帕擦了擦,还给江雨,随手在篮子里面拿了个青枣。
青枣个头有点大,又脆又甜,“味道不错。”
“金子财准备明天过来接着闹。”他吩咐的人在暗处听到,消息带回来,他觉得诗涵下手太轻,金子财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云诗涵咬着一口青枣,满不在意道:“他想得倒挺美,放心他明天没功夫过来。”
江雨闻言,嘴角上扬,看来还有后手等着金子财。
夜里,众人已经熟睡。
金子财觉得有人打了他一巴掌,他吃疼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米多长的黑色长发从面前飘过。
他猛然地瞪大眼睛,长大了嘴巴。
就在他安慰自己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