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你知道附近还有其他人卖鸡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你要再买,还得逐一打听。”
何雨柱随意问问而已,哪能四处张扬自己的需求?
提着大公鸡返回秦家。
“秦姐,那只鸡宰了吧,晚上咱们炖着吃。”
秦淮茹惊讶道:“鱼肉不是刚炖了吗?”
何雨柱回应:“我已经答应雨露今晚要让她吃到肉呢。”
秦淮茹赶紧说道:“那我得赶紧做,趁大家还没回来,否则满院子飘着肉香会让人发现的!”
何雨柱赞同地点头,秦淮茹也是个精明的人。
这和他在城市里的情况相似,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总关紧门窗,私下来享口福。
秦淮茹在农村也同样如此,怕别人发现。
不过偶尔处理些猪肉下水,就没必要藏着了,因为猪肉下水便宜,谁能不偶尔沾点荤腥?
就在秦淮茹忙碌的烹饪之时,四合院里的贾张氏悄悄溜到何雨柱家窗外窥探。
看着堆起的煤山,她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傻柱子,果然是处处防备我们!”
“你摆弄这些干嘛,弄得那么结实!”
贾张氏对何雨柱家的煤炭垂涎已久,曾几次想要趁其不在动手拿几块。之前虽然小偷小摸减少了一些,但雨柱不会发现。
可她如今所见,她的计划已经宣告失败。煤山不仅有防护罩,还有山丘形状,她稍微动手移动,形态立刻会有所不同。要复原得花一番功夫,显然会被人察觉;若强行而为,等何雨柱回来必得报警,甚至可能把自己牵扯进来受惩!
窗户和大门都被何雨柱牢牢上了锁,贾张氏无计可施,只能愤愤离开。
“贾张氏,你在何家门口干嘛鬼鬼祟祟?”一个声音传来。
“哼,我在街上转转不行吗?”贾张氏怒气冲冲地离去。
而在乡下家中,秦淮茹炖好了鸡肉用土豆,还有村里自制的大酱炖的鱼,白面烙了饼。随后,她敞开门窗驱赶油烟的味道,直到家人回来,香味早已随风飘散。
秦二林一进门就问道:“这是做什么,香气扑鼻?”
秦母:“炖鸡呢。”
然后连忙查看笼子里的鸡,还安然无恙!
秦淮茹开心地接过秦二林手里的铁锹,顺手关门。
“爸妈,洗洗吃饭吧。”
“淮茹,我都闻到鸡肉味了!”父亲忍不住道。
秦淮茹解释:“早上不是答应雨露晚上给孩子们弄肉吃吗,何雨柱买回一只大公鸡!”
本来他是想吐槽两句“惯着她的”,可又想到那肉并不是出自家的钱包,便话到嘴边没往下说。
“二林大叔,酒已经帮你倒好了。”
“呵,柱子,我们今天真是沾光雨天。”
大伙上了火炕,围坐而谈。隔邻秦三林的屋子里,
“京茹,怎么不吃呀?”母亲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不想再吃窝头了,中午二叔那边已经吃了面条。”
“雨柱还说晚上要有肉吃,让我过去。”秦京茹撒娇地说道。
听到这话,秦三林看着女孩稚嫩的样子,心生怜爱:“让她去吧。”
“可是……”
秦三林的堂婶心里暗自想,这肉不是上门求要的,主动送上门怕不太合适。
秦三林回应:“自家哥哥那边又怕什么,况且那还是小何买的肉,不妨碍吧!”
“我家姑娘跟她妹妹玩得很好,多些口福,别人不会介意的。”
于是,秦京茹欢欢喜喜出门了。她那当大哥的大山哥、当二哥的小山哥恨不得能代替她享受这些美味。
但是他们都已是不小的孩子了,明白有些事不能随意妄为。
炖好了一只鸡,一条鱼,满屋子的人吃得意足。按秦淮茹的形容,他们家这种丰富的餐桌景象平日仅有春节方有。加上毫不吝啬地加油,就连清炒菜蔬也是美味无比。
吃完饭,借口出去透透气,何雨柱找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我的鸡蛋哪去了?”语气带着笑意,但话语中含有责备。
“什么你的鸡蛋,这是我刚带来的。”
“鸡蛋给了我就等同于归我所有了吧。”何雨柱笑着说。
对此,刘海中十分不舍,鸡蛋对他而言如宝贝一般,因此下村的重要目标之一就是换些鸡蛋回城。自然,他会带回一部分细粮,比如玉米面,尽管乡间细粮紧缺,这类粗粮却随处可见。
接下鸡蛋后,何雨柱向刘海中致谢道:“辛苦了。”
但刘海中眼神一直聚焦在鸡蛋上,心疼得仿佛每一颗蛋都在滴他的鲜血。他强忍怒气,直到何雨柱走远,他终于可以低声咒骂了。
令人没想到的是,在何家门口,何雨柱竟瞥见了贾东旭的身影。
没有惊动他人,何雨柱悄悄地走近,小心翼翼地沿着篱笆悄悄隐藏起来。
“秦淮茹同志,我打听过了,还未曾有人给你提及终身大事。”开口时尽量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