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赶紧放我出去!”
“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要见我儿子,赶紧放我出去,信不信老子报警!”
紧接着屋里响起各种噼里啪啦声音,动静十分大。
这时一声粗犷声音紧接响起:“老子,忍你好久了,有完没完!老虎不发彪你当我是病猫!”
陈知行和杨敬安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吵吵嚷嚷的声音。
门口守着的人见陈知行和杨敬安走来正要打招呼,杨敬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这就闹起来了,老徐这炮仗脾气。”杨敬安笑着说道,一副看戏的样子。
“这种人也就这点能耐,徐叔这几年这脾气算收敛了,居然还能忍到这个时候,咱们进去瞧瞧。”
门口的人把门给陈知行和杨敬安打开 门。
屋里一片狼藉,穿着病号服的林章铭被两人一人一个胳膊扯住死死地按在床上,林章铭疼的嗷嗷嗷直叫。
“闭嘴!信不信老子给你把嘴缝上!”
林章铭立马安静下来。
杨敬安冲徐恒喊道:“老徐,让你兄弟下手轻点。”
徐恒闻声转身见到杨敬安和陈知行两人如释重负,拧着的眉松开,他像看到救星一般朝两人走去。
“老杨,我告诉下次这活我不接了,这什么人,闹腾!”
“辛苦徐叔了,也辛苦各位兄弟了。”陈知行朝徐恒他们恭敬地说道。
徐恒抬眼望了望陈知行没好气地说:“你小子咋想的?这种人还让人好生照顾。”
陈知行笑着说:“徐叔,这事是我不对,我改日登门拜访好好给你赔礼。”
徐恒也就发发牢骚而已,他懒得掺和,他摆了摆手说:“得了,就你这臭小子,咱们不搞虚的那套,你下次就带两瓶好酒来就行了。”
杨敬安一把搂住徐恒肩膀说:“好酒何必下次,走,我请客,现在就去,把兄弟们也叫上。”
“你说的,我不客气啦。”徐恒一听脸上乐开花,抬了抬手示意屋里兄弟。
杨敬安临走时凑身到陈知行跟前不放心地低声说道:“给你留了两个人,有事招呼。”
陈知行给了他一个放心眼神:“没事,你去陪徐叔吧。”
徐恒在外等的心急朝里喊道:“走了,磨磨唧唧的,老杨想赖账呀?”
“来了,老徐看把你急的,我还能赖你。”
杨敬安回应完徐恒后对陈知行说:“那行吧,走了。”
杨敬安走时把房门关上。
屋里此刻安静下来,就剩陈知行和林章铭两人。
林章铭见屋里就他和一个小孩,他便大胆地朝门口大步走去,他的手扶在门把手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陈知行悠闲地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看着林章铭。
没多久林章铭缩回在门把手上的手往回走。
陈知行说:“你刚才不是闹着要出去吗?”
林章铭也只是闹闹而已,可真让他出去,他还真有点怕,毕竟那帮追债的真不是吃素,待在这里虽然要瞧人脸色,毕竟他是安全的。
他心虚地回答:“我瞧瞧门关好没有。”
陈知行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哦?那门关好了吗?”
“呃……关好了,关好了。”
林章铭心里泛着嘀咕,按道理他面对一个小孩理应不该害怕紧张,可是他不敢直视眼前少年的眼睛。
“你只要不闹,乖乖配合,你自然是安全的,蒋律师应该都跟你说过了,能明面解决的他自然会帮你搞定,但是你这次搞得出来的事要想在明面上完全解决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最好听话。”
“还有我徐叔向来对事不对人,这太差劲人他自然瞧不上眼,这脾气自然也差了些,你就莫怪。”
林章铭被一个小孩当面直接数落,他的脸面自然挂不住,而现下这种情况他心中有怒却不敢发作。
陈知行抬手示意他坐下,林章铭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保持一段距离,他仔细打量着少年。
林章铭问道:“你是陈少?”
眼前少年姓陈,又提到蒋律师,而且从他气质和他身边那些人对他的态度来看,他马上联想到蒋律师口中的“陈少”。
陈知行回答:“好像是有人这样称呼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知行,和林初阳是同学。”
林章铭一听立马转换嘴脸,一脸讨好说道:“原来和我们阳阳是同学,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阳阳能结识你是他的福气,可我怎么没听到阳阳提过你呀?”
“我们关系不太好。”
林章铭有些糊涂,关系不好?那他做这些事是图什么,他小心地问道:“关系不好,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和司玉关系好。”
“司玉?”林章铭对于陈知行的身份有些好奇。
“你和我们家司玉是什么关系?”
陈知行听到林章铭这句话时眼眸收紧盯着他,让人有些发怵。
“司玉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