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迫近,何遇接连几天都待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好奇死了。
没忍住,何萱还是叩响他房门。
“何遇。”
却不料他打开另一侧门,拉出半条缝隙,“怎么了?”
“额……我就是想……”何萱伸长脖子,目光往他身后探去,想看看这家伙在房间里干什么?
何遇拉开门,侧身让开,“狗狗祟祟做什么?想看直接进来。”
被他看穿,何萱嘿嘿一笑,蹦哒进来。
刚进门,房间门就被他反锁。
“嗯?锁门做什么?”
“怕你逃。”
何遇用充满深意的眼神打量着她,眼中流露出的玩味让她身体微微一颤,何萱下意识往后退,“逃、逃什么?”
“喏。”何遇指着婚纱,“这两天就可以赶完,但是你好像有点迫不及待。”
“我没有迫不及待,看你待在房间不出来,就有一……好奇。”
何遇取下架子上的婚纱,递给她,“先试试,看合不合身。”
“啊?”何萱反手指了下自己,“我?”
“不是你穿难道我穿啊?”
何萱扭捏着身子,“也不是不行。”
“真是个活宝。”何遇弹了下她脑壳,然后拉着她的手臂,帮她上手。
“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何萱连忙护住胸死死不肯撒手。
“你自己怎么来?婚纱这么重,没人帮怎么穿?”
何遇没给她机会,直接伸手拉开她的衣服,动作轻柔。
婚纱里面有抹胸,为了贴合度,不得不把衣服全脱了。
何萱红着脸,不自在地挡了挡胸,虽然小,但也是有的。
“手,放下。”他柔声道。
何萱听话地放下,脸色红得滴血。
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坦诚相待,不过这家伙好像没把她的东西当回事,跟没看见一样。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挫败感。
何遇低头,格外认真,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后腰,缩紧绳子。
穿好后,何遇满意地点头,“很合身。”
“当然,也很漂亮。”
说着,低头吻了过去,绵而轻柔的吻落至胸口,怕留下痕迹,只是轻轻吻着。
越是轻柔,越是难以克制,一路向上,厮磨着耳尖,吐出气息尤为滚烫,“萱萱……”
“……嗯?”
他暗哑着声音道:“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阉了。”
……
兴致瞬间没了,何遇报复性地咬了口她唇瓣,“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解风情,好了,脱下来吧,我把腰再改一下,给你改松点,这样就可以不用憋着气。”
听到他的话,何萱瞬间放下肚子,“不用,不勒。”
“不勒就好,有小肚子正常,不用特意吸着。”
在何遇身边,她从来都不用容貌焦虑,因为他只在乎自己的身材容貌配不配得上她。
这样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让何萱仿佛置身梦里。
太不真实了。
婚礼如约而至。
何遇牵着她的手步入婚礼殿堂,为她戴上特制的玫瑰花戒,虔诚地跪在她身前,承诺永远爱她。
“你在我贫瘠的生命里开出生的玫瑰,唤醒我死去的灵魂,我,何遇,在此承诺,不论贫穷贵贱,健康与否,都将永远爱着你,我愿意以血肉饲养,用灵魂来灌溉这朵花,直至死亡的到来……”
……
结婚了。
何萱做梦都没想到,她这种在家开盒牛奶都要小心翼翼询问妈妈的人竟然结婚了。
忙碌了一天,何萱累得连婚纱都忘了脱,躺在柔软洁白的床上,枕着花瓣酣睡着。
清香萦绕,将她带入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醒来,身上那厚重的婚纱早已被人褪去,换上一条白色真丝睡裙。
扭头看向身侧,没人,冰凉一片,说明何遇起床很久了。
何萱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浴室,镜子里,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撩开睡裙,更是没一处好肉,尤其是心脏那个位置,红了一大片。
难怪今天身体这么重,这家伙竟然……
何萱气势汹汹跑去厨房理论,“何遇,你做了?”
“嗯,做了。”何遇一边淡定点头,手头上盛粥的动作未停。
何萱愣在原地,气得手指捏得嘎嘎作响,刚想发飙,就被他的话打断。
“做了你最爱吃的虾仁玉米粥。”
何遇盛好一碗虾仁粥,端上桌,“愣着做什么,你昨天不是说想喝虾仁玉米粥?”
“啊?”
“啊什么啊?刷了牙没?”
难道她误会他了?
“刷了,那啥……”何萱别扭地拉开领子,问道:“这是什么?”
“胸啊。”
“我知道是胸,我是说这上面的红痕是什么?”
何遇瞥了眼,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