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几人都愣在原地。
俞四看了看江老爷子和江松树的面色,只听江松树一拍他哥的胳膊,鼓励道:“你没看阿篱说了,路费,食宿全包吗?这可是大好事!就算当去见见世面也行啊!”
见江老爷子和江松树也是赞同的,俞四当即也跟着怂恿他哥,“哥!去吧!那是京城诶!多少人一辈子也都去不了的地方。”
俞三听着大家都在劝他,一下子没了话,心里也很是摇摆。
“不然我回家商量一下?”
俞三试探着开口道。
江老爷子和江松树都没有意见。
看完信,又劝了俞三几句,他们也还有事要忙活就走开了。
俞四跟着他哥一起干活,不停地在劝着俞三。
“哥,去吧!阿篱都说了,让你过去教一下人,给你涨工钱,这还有什么不好的?”
俞四看着都替他哥着急。
江蓠在信中给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到京城去教那边的学徒,往后俞三的工钱从每个月二两银子涨到六两银子,并且去京城的食宿全都江蓠给。
不说涨工钱,就这能免费去京城一趟,他都想去。
第二个方案,俞三将鞣制动物皮毛的技巧都写下来,江蓠出价二百两银子买下。
“二百两银子虽然多,但你要是选择了第一个,不用两三年就都赚回来了。”
俞四劝说着。
俞三虽然自己心里有决断,还是被俞四在耳边不停嗡嗡的声音吵得心烦意燥。
“你的活干完了吗?灶上的火还有没有在烧?”
俞三无奈放下手中的活,看向俞四问道。
俞四这才想起来,连忙跑去看着火候。
俞三回到家里,跟家里人说了这个消息,俞重晖当即拍板道:“去吧,去京城看看!”
“孩子他爹!”
村长夫人有些不愿意,“好不容易给孩子相看了个人家,两人都看对眼了,这要是一走...”
她怕那姑娘家里会等不及,另外找人相看。
俞重晖敲了敲烟杆,“两人要是有缘分,老三也不过去两三个月,回来一样能成,要是没有缘分,现在成了,以后也不一定怎么样。”
夫妻俩想到了分家出去的老二,分出去之后,老二媳妇是个守不住的,竟然红杏出墙,跟有妇之夫搞到一起了。
老二回来哭诉,俞重晖夫妇连家门都没有让他进。
当初他们夫妻俩那么一条心,现在还不是把日子过得跟狗屎一样。
村长夫人闻言叹息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俞重晖继续劝着儿子。
“当初你的这门手艺还是阿篱带你入门的,现在阿篱需要,就算她不给涨工钱,这一趟你也得去。”
俞三重重地点了点头,“爹,我去!”
一个晚上,俞三就做下了决定。
接下来两三天,俞三在家收拾行李,同时也给相看的姑娘带去了口信,说明自己这一趟必须去的缘由。
如果愿意的话就等自己两三个月,如果等不了,他就不耽搁人家了。
俞三到底还是真的看中人家姑娘的,临行前一天跑去见那姑娘了。
江松树按照信上江蓠所言,找到段家的船只,将俞三人送上了船。
京城里,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铺子终于重新装修好了。
第一天开业,就有不少顾客上门。
这两间铺子一打通,店里一眼看进去十分敞亮,而且这店里的风格跟周遭都很不一样,看着很温馨,让人不由就想进去看看。
吸引了不少姑娘,千金小姐,小公子进去看。
店里生意不算爆火,但是出单率很高,进来的人十个有八九个或多或少都要掏荷包才能出得去的。
晚上江蓠和陈大福一算账,第一天重新开业,营收竟然有二百多两银子。
不过仔细一算店里的成本,买下这铺子花了几千两,铺子装修,还有雇人。
是的,现在店里多雇了一个伙计。
这成本加起来,就算每天都能有两百两营业收入,那也得干上起码半个多月才能回本。
何况江篱还打算要作坊。
作坊现在已经找到了,还是决定开在距离这铺子三四十公里外的一个村子里,是谢魁自告奋勇出去找的。
江篱去看了一下,同样是村子,京城附近村子都比云州城的村子看起来要富裕一些。
从一进村子,遇到的村民身上衣服打的补丁比较少就能对比得出来。
租下了一座院子之后,江篱就打听了一下这村子会做针线活的人。
结果发现还真不少,基本家家户户都会做点针线活,甚至有些人还会做一些刺绣去城里卖给铺子。
她这一问,自然人家少不了要打听她租院子是用来干嘛的。
江篱没说,反而让大家要是有兔皮,或者其他动物皮毛的话可以卖给自己。
院子租下来,暂时是没有人的,就让送到玩偶铺子后门。
铺子有陈大福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