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又到了过年的时间。
去年有奶奶陪着过年,今年有小爸陪着,白贻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
明明江畔舟和白贻还没结婚,风乘和温言那劲,似是亲的不能再亲。
白贻瞧着,眉眼弯弯,嘴角微扬,脸上不再清冷,毕竟是过年,要喜庆一点。
一回头,透过玻璃瞧见江畔舟站在院子里打电话,身姿挺拔如松,一身休闲的白色套装,随意搭在额前的碎发,迎着温暖的阳光,都衬得江畔舟整个人温柔。
似是察觉了白眼的视线,回头微微一笑,逆着阳光散发着光芒,面容因为柔和的笑容,也变得阳光了几分。
白贻歪头,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江畔舟,江畔舟举着手机,朝白贻走近。
白贻隐隐约约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江畔舟一脸孤傲冷峻的模样,落在白贻身上的视线似是发烫一般,在白贻发觉的第一时间就移开了。
白贻以为江畔舟是不喜欢自己,那么想得到江畔舟是太喜欢自己,不敢对视。
江畔舟走到了落地窗面前,瞧着白贻恍惚的眼神,扣响了玻璃窗,白贻才慢慢回过神。
微微仰头,江畔舟就站在玻璃窗前,拦住了阳光,如同一个逆光的……大王八!
白贻想着这里,咧嘴一笑,无声地张了张嘴:大王八!
江畔舟瞧着突然开心的白贻,盯着一张一合的粉嫩嘴唇,眼睛微眯,眼底含笑。
江畔舟听着电话那头叽叽喳喳的项目部李经理,轻笑一声,淡然道:“好,知道了。”
江畔舟挂断了电话,绕过了玻璃窗,从一旁的玻璃门进来,直直地扑向了缩在沙发上的白贻。
白贻吓得尖叫了一声,随即觉得不好,又捂住了嘴,侧身偏头。
江畔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贻脖颈,“骂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白贻摇摇头,打死不承认:“没有!”
江畔舟将白贻困在身下,手指滑到柔软的腰肢上,挠白贻痒痒。
白贻怕痒,双手撑在江畔舟的胸膛往外推,双腿也胡乱挣扎着,打着哈哈停不下来。
“哈哈哈!骂了!骂了!”无奈承认。
江畔舟却没有手下留情,一只手捏住了白贻反抗的双手,漆黑的眸子闪烁着逗趣,“骂了?”
江畔舟另一只手随便在白贻腰肢上划拉几下,白贻就痒得不行,笑出了眼泪,连忙认错:“我错了!我错了!小爸救命!”
在客厅听见声的三人,只有温言起身了,揪着一个靠枕冲出去,瞧见江畔舟正压着白贻,一个抬手,精准打击到了江畔舟的头部。
温言骂骂咧咧地走近,“江畔舟!你几岁了?还欺负小白!是不是欠打?”
说着,又准备捡起刚刚的抱枕打江畔舟,江畔舟一个翻身闪开。
白贻起身,揉了揉杂乱的头发,起身双手叉腰,附和温言:“就是!他就是欠打!”
风乘出来时,瞧见温言护着白贻那个劲,自己也不好出手,毕竟自己出手不是死也是残。
江畔舟闪到了一边,瞧着白贻躲在温言身后嘚瑟那个劲,无奈地笑了,摇摇头,“好好好!我欠打!”
温言回头,看白贻出来衣衫乱了一些,头发乱了一些,脸蛋红了一些……
禽兽!大庭广众之下!
温言轻声道:“小白没事吧?”
白贻摇摇头,“没事,他就是挠我痒痒。”
温言点点头,回头白了一眼江畔舟,警告道:“不许欺负小白!”
江牧城也瞅了一眼江畔舟,没给一个好眼色。
风乘无奈解围:“孩子们闹着玩儿!没事,我们聊我们的。”
温言缓和了脸色,拉着风乘进去。
江畔舟挪到了白贻身边,盯着白贻一脸得意,理了理杂乱的头发,轻声道:“骂我什么了?”
白贻沉呤了一下,“大王八。”
白贻说完,就连忙跟上了温言的步伐,一起去聊天了。
江畔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心中暗暗道:晚上在收拾你!
一天吵吵闹闹,吃过年夜晚后,离零点还有很久,都聚在了棋牌室打麻将。
白贻身后站在江畔舟,温言身后站着江牧城,风乘和苏姨都是老手了,不需要人帮着。
温言也是老手了,只是江牧尘非得跟着温言。
白贻属于是新人,人菜瘾还大,身后站着江畔舟辅助。
只是白贻运气极差,老是给别人点炮,一晚上下来压岁钱都输没了。
白贻原本脾气就被养得爆了!江畔舟再一次出牌,给风乘胡牌后。
白贻不干了!咬牙切齿道:“江畔舟!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畔舟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怎么可能?就是我技不如人。”
白贻冷哼一声,“不玩了!我压岁钱都输没了。”
白贻一家输,三家赢。
零点已过,烟花在黑夜中唯美绽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白贻一脸惊喜地推开了棋牌室的门,跑到了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