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舟生日那天,正好是星期天,办了家宴。
来了不少人,温言江牧城,苏暮林灏小石头,温玉王烟,还有温恒和风乘。
温恒自从上次婚宴后,放弃了江畔舟,对白贻的态度一直是不咸不淡。
只是有风乘在的时候,温恒的话会密一些。
几个大人坐在一起聊天,年轻人围成了一堆,明叔手足无措地哄着小石头。
“对了,怎么不见宋迟,你们仨不是玩得好吗?”温玉是个不知情的人。
但是知情的人都沉默了,苏暮敷衍道:“他可忙了!不说他,来玩牌吧!”
江畔舟垂眸,紧紧握住白贻的手,心有余悸。
白贻和林灏对视了一眼,与王烟一起聊娱乐圈的八卦。
王烟一分钟震惊八百次,睁大了眼睛,“真的吗?”“不会吧!”“真的假的!”“这么刺激吗?”
林灏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白贻也跟着听,时不时提出疑惑?
三个alpha本来在讲正事,也偏风听林灏讲八卦去了。
而大人那个桌聊得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温恒与江牧尘聊了一个正事,并没有避讳风乘。
别人虽然不说,但是风乘主动回避了,故意去上厕所了。
温恒才压低了声音,问江牧尘:“你觉得白贻适合嫁给江畔舟吗?”
温言皱眉,却也不敢反驳哥哥的话,江牧尘冷静,不紧不慢地回答:“江家现在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定地位。”
江牧尘声音低沉,因为当初温家愿意嫁温言,是看中了江牧尘背后的江家。
江牧尘也一直不喜欢这个哥哥,但是为了老婆,很是忍耐。
如今自己儿子的婚姻,他也要参与一脚。
温恒瞧出了江牧尘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我是关心这个外甥,我才跟他规划未来,不然我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干嘛!”
温言眼看着江牧尘和温言的气氛不对劲,劝解道:“今天畔舟的生日,不说这个。”
温恒闻言,偏头冷哼一声,江牧尘面色沉沉,一言不发。
躲在一旁的风乘什么都听见,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视线流转在不对付的两人身上。
淡淡道:“日子也不是你们过,是分是合,你们说了也不算,就随孩子们去。”
温恒的面色难堪,不敢抬眼看风乘。
风乘侧头看温恒,眸光冷淡,缓缓道:“我知道你是什么都要算计一番利益,可是感情无法夹杂复杂的利益,你的婚约不是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温恒身体僵硬,缓缓抬头,对上风乘漠然的眼神时,眸光微闪。
温夫人不爱温恒,温恒也不爱温夫人,生下了温玉后,温夫人与温恒离婚了,一个人远走高飞。
温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因为“温夫人”是温恒禁提的词。
温恒并没有愤怒,而是严肃落寞地低头,一言不发。
温恒喜欢风乘,但是不后悔娶了有钱有权的温夫人。
风乘看向远处的孩子们笑呵呵的样子,多幸福啊!
人生散去,别墅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小酌了几口的江畔舟一直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白贻。
白贻回头,撞上了一身酒气的江畔舟,无奈地歪头,“你老是跟着我干嘛?”
江畔舟眸子闪烁着期待的光,开心的笑:“礼物。”
白贻没想到江畔舟主动要,白贻拉着江畔舟温热的大手手,往楼上走。
“走吧!给你一个惊喜,好不好?”白贻也期待江畔舟的反应,会不会喜欢自己的礼物?
江畔舟跟着白贻进入了衣帽间,白贻在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江畔舟面前。
“你打开看看。”白贻期待道。
江畔舟接过盒子,即使知道礼物是什么,可是心里依然欢喜得不行!
揭开盖子,折叠规正的白色衬衫映入眼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
江畔舟面色微愣,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来。
白贻诧异了一下,问;“怎么了?不喜欢吗?”
江畔舟鼻尖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消失,江畔舟目光清明,对上白贻期待的眼神,连忙点点头,笑着回答:“喜欢!”
白贻傲娇抬着下巴,“我自己做的哦!”
江畔舟双眸深情盯着白贻,轻声道:“我知道。”
白贻疑惑:“你知道?”又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是保镖告密了!
白贻不以为然,拿起了衬衫,将衣袖翻给江畔舟看,“你看。”
江畔舟定睛一看,是一朵绽放的栀子花刺绣。
江畔舟捏着衬衫,眸光湿润,愣神地盯着栀子花看。
白贻挑了挑眉头,微微仰头看江畔舟,笑靥如花,“好看吗?我绣了好久!”
江畔舟视线缓缓移到白贻脸上,紧紧捏着衬衫,双手拥抱白贻,埋头在白贻脖颈处,情绪翻腾。
白贻本以为江畔舟会开心的,但是惹得江畔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