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送回来的华章依旧如以前一般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夏园汐,可盈月宫上下所有人都明白她是背叛者。
冬凌和枫儿提出杀了华章,她们认为一个不忠的人不能留在身边,毕竟她很容易成为别人用来伤害夏园汐的刀枪。
夏园汐明白,是她要找来一个容貌相近的女子,想要利用她来实施金蝉脱壳的计划,可没想到她却渐渐脱离了掌控。
根据瑞安宫的宫人们献上的线报,华章和柔妃来往密切,原来暗处还藏着一个赫伊娜。
夏园汐的小公主灵悦和李清婉的小皇子恒兴将在同一日举行百岁宴。
皇上下朝后再次回到盈月宫,他像是有心事一般,抱着瘦弱的女儿灵悦亲了亲,面上似乎带着笑意可眉头却紧紧皱成一团。
夏园汐看出来他的阴郁神情,但并不打算点破,依旧温柔的逗弄着宝贝灵悦。
“皇上,民间常说刚降生的孩子需要佩戴他们娘亲的母家赠予的长命锁,寓意着长命百岁。”
“可我没有母家,远在东陵的杨太后听闻我的处境,送给咱们女儿一个长命锁,我拿给你看看!”
历星泽面色越发阴沉几分,他一把拽住夏园汐的柔弱无骨的纤细手指,由于过于用力,她发出了痛呼。
“她是送给皇后雷灵还是送给她儿子爱而不得的女人夏园汐啊?”
夏园汐看着他充满审视的眸光,心中明白刚才在早朝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令他不快,心中生疑的事。
“自然是送给孤女雷灵的孩子啊,毕竟人家现在是皇后,谁不想巴结一下呢?”
历星泽冷笑着将她怀中的灵悦交给一旁候着的奶娘,随后攥着她的手,大步走进盈华殿。
刚踏进殿门,他就松开了她的手,让猝不及防的她顺势栽倒在地,而他则踩在木制脚榻上,端坐于正殿之上。
“来人啊,将夏迎秋,还有那个雍西骁骑营的士兵,一并带上来!”
夏园汐不明所以的看着怒气渐渐积聚在脸上的历星泽,柔声问道。
“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夏迎秋怎么了?”
“朕倒要问问你,你在军营中到底跟王爷有没有过?”
“没有!臣妾在军营只为救治伤员!”
“很好,等会儿人证上来,你最好有更加合理的解释!”
赫伊娜,李清婉和顾惜花等妃嫔也赶到了盈月宫的盈华殿,却被拦在了殿门外。
冷宫中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夏迎秋这次却是一身锦衣趾高气昂的踏进殿中,看到跪在地上的夏园汐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她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才是最爱皇上,对他最忠诚的那个,夏园汐,你就等着被处死吧!
一个浑身颤抖,一脸惧意的矮个男子被带进了盈华殿,跪在地上,得见天颜的他连问安的话都说不利索。
夏迎秋看到证人已经被带上来,立刻指着跪在地上的夏园汐厉声说。
“皇上,臣妾要告发皇后与王爷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夏园汐对跪在殿中的男子并没有印象,她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恐慌,悄然抬眸环顾四周,发现盈月宫的人都不在殿内,似乎早已被皇上控制。
然而,夏园汐被告发的事情早已经传遍宫闱,前殿护卫统领萧逸得知此事立刻将消息传出宫去。
可历千山远在东陵,根本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而留在皇都繁城任职的司燃小将军却早在上朝时就从同僚口中得知了夏迎峦在折子中检举揭发的事由。
下朝后,他立刻出宫,通过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四处打探,查明了夏迎峦的手段和他所谓的证人的底细。
此刻,他正快马加鞭的往宫内赶去,心中却不停的祈祷着:小汐,等我!
夏迎秋的脸颊因激动而涨的通红,言辞激烈的大叫着。
“皇上,此人便是我哥哥夏迎峦为了保住皇室血脉的纯净四处奔波劳碌,查证到皇后与王爷私通的证人!”
夏园汐眼睫微微翕动,随后露出嘲讽的笑意,语调慵懒却字字诛心。
“哼!夏迎秋,你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却能联系自家哥哥在外为你奔走,你真是手眼通天啊!”
“竟然绕过戒备森严的皇宫护卫,与自家哥哥取得联系,你背后的势力不小啊!”
这话一出,殿外的赫伊娜顿时觉得腿脚发软,她暗自祈祷夏迎秋的告发一定要成功,否则她难逃干系。
历星泽没想到夏园汐竟能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关键,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几分。
夏迎秋一时语塞,她呆愣片刻,却耍起了无赖。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王爷私通的事实!”
她揪住跪在地上的那个兵勇,厉声命令。
“你说,你在军中看到了什么,如实招来!”
那个兵勇颤抖着抬眸,看到历星泽冷厉的眸光立刻垂下头,竟没有抬眼看第二次的勇气。
“皇上,小的王三,是司燃将军麾下的兵卒,被带到前线支援,小的曾亲眼见过。”
他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