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航,带着眼镜个子矮小脸上还有些麻子、一头寸头也不清爽反而猥琐的很。
他本身是熊芦慧的表弟,平时里三人打人他就在旁边录像时不时也会出些阴损的建议。
之前他还提议把原身的衣服脱光然后把她丢在厕所。
只不过他们刚开始扒衣服就恰好被路过的教导主任看到了这才被阻止。
而这次被打到脑震荡就是因为上次他们被教导主任罚了特意来泄愤。
如果不是她昏了她们一群人怕她死了扯上自己,打完之后就又要扒衣服了。
池迟晚想起记忆里吕航的样子就犯呕。
今天是她住院一周的日子,身体因为修复丸的缘故恢复的很好。
晚上周静就来帮她办理出院了。
池迟晚回了家喝了周静煲的汤自告奋勇要洗碗被赶回了房间休息。
池迟晚透过门缝偷看忙碌的周静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才八点池含要十一点多才回来。
周静收拾完了厨房还得把菜温着。
她一个人照顾池迟晚还得收拾家还要上班实在辛苦。
如果这个家虽然有点积蓄但还得供房贷,如果没有房贷池含不用拼命赚钱周静也不用这么累。
她不缺钱但一个初中生怎么才能正常合理的把钱拿出来。
不知不觉想着就睡着了。
直到被一声开门声吵醒,池迟晚睡的浅门刚被推开就醒了。
眼睛都睁不开,只听到女人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和床单摩擦的声音,周静轻柔的帮她盖好被子生怕把她吵醒。
床头柜的灯也轻轻摁熄。
在池迟晚眼底她只看得到一个剪影。
门口的光太刺眼她只感觉她是迎着光的。
这个场景很熟悉,她似乎有记忆,但到底是她自己的记忆还是原身的记忆。
一时间她也分不清了。
睡着的人就仿佛意识堕入了深海,濒死前的画面到底是幻想还是记忆。
昏黄的路灯打亮了身边的树影,路上只零星有着几个人。
吵吵嚷嚷的,闹声都传到了池迟晚的耳朵里。
她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告诉你你别想跑!”
“你简直是在胡扯我女儿昨晚上一直在家怎么可能去…”男人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也有些怜悯的意味“总之,这件事和我女儿无关,警察都说了和我们关系不大你还想赖上我们了!”
“呸,
护士医生都说了就是她!监控也在医院看到了她的侧脸怎么就和你们无关了。”女人带着自个的儿子气势丝毫不虚。
“我告诉你们,想耍赖?没门!这个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营养费你们都必须得赔。”
女人的唾沫星子都飞到熊芦慧的脸上了,她气的要命呼吸都没法保持平稳,拳头死死攥着一角怒狠狠的盯着女人。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你放屁!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伤也不是我干的我才初中怎么可能打得过两个大人你别想碰瓷。”
“慧慧!”熊芦慧的父亲语气更冷了:“我告诉你们警察都定性和我们无关你们要是想碰瓷有本事就去告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客气了。”
女人的儿子刚上高中脑子灵活眼睛一转就开始嚎:“救命啊!黑社会啊!凶手要杀人啊!”
“妈的”池迟晚被吵醒满腔怒火推开窗子就骂:“没妈告诉过你们大晚上别乱叫吗?没妈回家找妈别在这找骂。”
“再吵我报警”
池迟晚吼的凶狠两拨人一时间都禁了声朝着她望去。
熊芦慧瞳孔闪烁了两下,池迟晚,她怎么在这。
她戴着眼镜看得清楚池迟晚身上都睡衣,她之前并不知道她住在这附近。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被最讨厌的贱人看到她心里就更烦躁了。
池迟晚看到了熊芦慧但没管她,有仇有怨睡醒再说。
不过那边纠缠上了熊芦慧倒是在她意料之中。
池迟晚这一嗓子吼的大,不少想出来说那群人的人听到她骂完安静了也就不出面了。
池迟晚睡了一个大懒觉直到第二天十二点才醒。
刚醒她刚惬意的伸了个懒腰门口就传来了门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
池迟晚先去接了电话:“喂?”
“喂,晚晚,你哥中午会顺便给你带饭送回去你记得开门拿。”
池含忙着送外卖估计把吃的放门口就走了。
“嗯,好的谢谢嫂子。”
挂断电话池迟晚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果然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把外卖拿进来,是粥。
池迟晚没有着急喝反而去厨房看了眼。
冰箱里除了几个鸡蛋已经没什么吃的了。
池迟晚翻了翻自己的背包把里面的菜都拿出来放进了冰箱。
这样周静就不用下了班还要去买菜了。
等下午四五点点估摸着时间池迟晚才用座机给周静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