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柱子上的宝珠就右上角的那颗有光泽感,在漆黑的晚上都好像泛着光泽。
要么是它这个课颗与众不同,要么就是这颗珠子经常被人抚摸。
江楚柔在珠子上摸索这,第一个想到的方法是转,可那珠子根本转不动。
江楚柔想了想将珠子按了一下,这时江楚柔听到了细微的响声。
掀开字画一看门开了,江楚柔大喜过望,点起一根蜡烛走进了暗门。
跨过暗门掀开同样的字画就来到了另外一件房间,江楚柔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找到孙国义藏财物的地方了,四处一看这也是一个卧房。
不过这个卧房的布置比孙国义那间的要精致多了,江楚柔借着烛火打量着四周,发现这就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梳妆台一应俱全,针线刺绣,轻纱幔帐,那装扮上的小巧思应该都来自这个房间的主人。
再一看这房间还有门呢!
“这不是暗室!”
江楚柔发现是女子的住处时还以为是孙国义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发现养小妾的地方呢!
不是暗室,这是另一间屋子,江楚柔吹灭蜡烛,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小心地将门上的油纸戳开,从小洞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许是刚刚用了蜡烛,江楚柔一时看到的全是乌漆麻黑的一片,江楚柔缓了缓等自己适应过来了又往外看去。
嘶,这外面的院子是越看越眼熟,这布置不就是她刚来的那个荒废了的院子吗?
江楚柔顿感无语,合着这个暗门就是连接两个院子的呗,忙活了一晚上等于没忙活。
江楚柔摸索到这个房间的床边,和孙国义那个大床的构造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柱子上雕刻的是牡丹。
江楚柔对着离暗门最近的那颗按了下去,又听到相同的响声后,暗门合上了。
来的时候多么有劲,回去的时候就有多无力。
江楚柔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自己今天的衣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仔仔细细的敲打检查过了,那院子确实没有其他的暗室暗门了。
自己筹划了这么久,想想就可笑!
真的是要气死了,江楚柔气的直跺脚,床板都被江楚柔剁碎了。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床板子都有被你跺碎了。”
郑朗推开门看到这一幕问道。
“没有啊,我就是脚冷,跺跺脚就不冷了!”
江楚柔一脸乖巧的笑着。
“那我过来帮你捂捂。”
说着郑朗就要脱了外袍往被窝里钻,谁知走近一看自己的夫人,小脸黑黑的,全是灰!
“你干啥去了,一脸灰?”
“嗯?啥灰?”
江楚柔摸摸脸看着手上的灰陷入了沉思,不会是自己趴地上敲地板的时候沾上的吧?
“哈哈,我刚刚在那角落里找东西呢,也不知道怎么蹭上的,洗个脸就好了!”
“我们这里她们天天打扫哪里有这么多灰。”
说着郑朗掏出手帕帮江楚柔擦去脸上的灰。
“以后别偷偷溜出去玩了!”
“好!”
看着郑朗入睡,江楚柔背过身去思考着还有哪种可能性。
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与孙国义卧室相通的院子,那院子难道是郑朗母亲的?江楚柔一直以为他父母亲是住一个院子里的,今天去过孙国义的院子才发现那院子应该只有他一人住。
这事看来只能问郑朗了,大年初二郑朗看着江楚柔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提议带她去舅舅家拜访。
苏文生怕江楚柔冻着,硬是让江楚柔穿的里三层外三层,出门前还找了一个厚厚的狐狸毛的大氅让江楚柔披好。
“少奶奶要注意身体哦!”
苏文不忘叮嘱。
“知道了,你快回去别冻到自己了!”
“嗯!”
苏文虽然应了下来,但是还是生等着江楚柔上马车才进去。
江楚柔都没有想到这个小丫鬟会对自己这么好,她们也就相处了半个多月啊。
马车上江楚柔没有忘了自己大事,掀开帘子看来一眼,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郑朗:
“对了,在你父亲院子旁边的那个院子是干什么的,我感觉那些丫鬟们都躲着那走。”
“那儿啊!”郑朗淡淡一笑“那是我娘以前的院子,我十岁时就与母亲住在那院子里。”
“原来如此,所以你父亲才会不让人随意进出,想必是不想让人破坏你母亲的遗物吧!”
郑朗摇头笑笑:“人都死了,做这出给谁看呢!”
“好了好了,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了,要去见你舅舅了,开心点!”
江楚柔在郑朗脸上挤出一个笑脸。
江楚柔一下马车就看见郑朗舅舅一大家子人都在门口迎接他们。
“哎呀,朗朗啊,你们终于来了!”一个穿红绣夹袄的中年妇女率先开口,满脸喜色。
“这是舅母!”郑朗笑着介绍。
江楚柔乖乖的行礼,甜甜的叫了一声:“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