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温馨忙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子。”
“没关系!”叶禀刚说:“我听我外婆说,我妈是个很娴静的女子,她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对了,我妈也会画画,她读的大学也是京市的美院。”
尤温馨有些兴奋,“是吗?那有没有可能,当年我妈妈和阿姨认识呢?”
“或许也有可能。”叶禀刚点头。
尤温馨也点头,“姐夫,阿姨叫什么名字啊?我回去问一下我妈妈。”
“我妈叫宋忆兰,回忆的忆,兰花的兰。”叶禀刚慢慢地说出自己母亲的名字。
看看温暖,尤温馨说:“好,我回去问一下。如果她们认识,那缘分就更深了。”
一起吃了饭,尤温馨和尤枫梧就和温暖他们告别回酒店,收拾好行李、退了房,然后他们就回京市了。
在回叶家大宅的路上,叶禀刚突然想起,柳钰琴送温暖的那幅画还挂在他们自己的住处,于是小心翼翼地坦白,“老婆,有一件事我瞒了你。我现在跟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我!”
看到叶禀刚这么郑重,温暖忙问:“什么事?会影响我们的关系吗?”
“那不至于吧!”叶禀刚心里一惊,“就是温馨和枫梧刚来的那一天,他们给你带来了一幅画,说是岳母专门为你画的一幅画。我当时也没空去看,只是告诉他们家里的密码,让他们把画送过去了。”
温暖听完,没有说话。
她还记得那幅画是什么样。这个结婚礼物,她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那是她妈妈柳钰琴亲手给她画的像。
于是她对叶禀刚说:“收下就收下吧!虽然说那画市值是500万,但是也没有人真金白银地买过。再说画的是我,给别人也不合适。”
“那现在要不要回去看一下?”叶禀刚体贴地问。
温暖摇头,“那倒不必了!我们现在住在家里,也不回去住!等以后再回去看吧!”
他们回了叶家大宅,简单休息了一下,然后就准备去祭奠宋忆兰。温暖在花店买了束鲜花,叶禀刚则买了一些水果和点心。
宋忆兰的墓在城郊的公墓里,离市中心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路上,叶禀刚的情绪有点亢奋,他跟温暖说了很多,他从外婆那里听来的事情。那些全是他母亲宋忆兰经历过的事情,但是可惜那些事情里都没有他。
温暖听得出叶禀刚心里的悲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侧身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说。
车子在墓园外停下,他们走进墓园,拿着鲜花和祭品向墓园深处走去。
在一座墓碑前停下,叶禀刚看着墓碑上照片里的女人,轻声对温暖说:“老婆,这就是妈妈!”
把鲜花和贡品摆在墓碑前,温暖然后双膝跪地。
叶禀刚没想到温暖会跪他的妈妈,很惊讶。于是他也跟着跪了下来,然后轻轻地说:“妈,我结婚了,我带着温暖来看您了!”
温暖也轻声说:“妈,您好,我是温暖,是您的儿媳妇!您以后可以放心了,以后由我来照顾禀刚,我会好好地照顾他,守护他,不会再让他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听温柔这样说,叶禀刚眼里浸满了泪水。
自从外婆生病,他就感觉自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和温暖在一起后,他才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现在听温暖这样说,他心里感觉非常温暖。
于是他也说:“妈,我以后会和温暖好好过日子,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我们还会生几个孩子,我们会经常带他们来看您的!”
虽然知道叶禀刚说的是心里话,但是温暖还是有些脸红。
她又继续说:“妈,请您保佑叶禀刚,让他在叶氏的工作顺顺利利的,让他每天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然后她和叶禀刚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起磕了三个头。
“妈,我们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您!”叶禀刚扶着温暖站起来,然后又说:“我们走了!”
离开墓园,叶禀刚带着温暖返程。很明显,叶禀刚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很多。
“老婆,明天回门,我们要给爸他们带些什么?”叶禀刚笑着问。
温暖直接说:“什么也不用买!爸送了我一套房子,你和禀强他们都送了我那么贵的首饰,已经破费很多了。”
“这怎么能叫破费呢!这是给你存体己钱!”叶禀刚笑,“那我问问伯章哥,看他有什么好的意见,我们借鉴一下。”
在电话里听完叶禀刚的问题,蔡伯章笑着说:“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回门礼,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这个还有讲究吗?”叶禀刚很惊讶。
蔡伯章笑笑,“我是按着原来的讲究准备的!三天回门四大样,烟酒糖茶,都按双份准备的。两条烟,两提酒,两大包糖,两袋茶,都是按高标准准备的。”
“哦哦,那谢谢哥!”叶禀刚十分感谢,“哥,为了我和温暖的婚礼,你太操心了。过去这几天,我得好好谢谢你!”
蔡伯章大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