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尽绵柔,声无从溢。白尘一点再一点搂紧叶倾秋腰肢,触旎无玄,弹渡幽香,刹思绪纷飞。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模糊的影像,那些画面零零碎碎的、断断续续的,并伴随着头部一阵阵钝痛, 但隐约可辨认出那是座古朴苍茫的佛庙,供奉在堂中的佛相庄严,破旧的青蒲团之上,盘坐着一位双手合十的老僧,一袭血裟笼罩着淡金色的佛光,双眸微微阖紧,口吐大义禅音。
历史不过奴役的延续升维!
栅栏再修拓,不改奴役的本质。
放弃奴役即降维文明。
有形的栅栏,肉体遁逃即可,那无形的栅栏,将随肉体锢承下去……
一枝梨花下,过墙溢桂幽。缠绵,抵死缠绵,在迷失的快感中啜泣……
“哭,为何要哭?”
白尘吻去她眼角清泪。
“好蠢我。”叶倾秋仰看着他,“如不遇君,今日方不知我是我,你不会嫌弃我蠢吧?”她眼尾让水汽氲红。
“不会。”
白尘俯舔她清泪,“秋儿可有女人味了。”魂弱之人受承天道,崩溃是必然的,他力慰她,“万道皆争,上争或下争,上妄四维,下缩空间令九天微尘争,与圈役牛马有何异焉?”
“不过一私欲尔。”
“待我大帝白尘死后。”
“后世牛马不过换域争卷!”
“有何可哀?”
白尘轻笑着说,抬手撩理叶倾秋鬓丝,遮开花颜不为春,指绕羞色深。
“嗯……”
叶倾秋撩触不禁,含嗔带怨般剜了他一眼,噙含他指,轻轻舐咬,指柔随眸漾,“渡我……”唇吐了,过风指微凉,似有万般风流、温柔缱绻,在此刻,在白尘的心底蓦然滋生。
她欺身一凑,
不看他眼中火热,美眸轻阖,曼躯微动,细尝裙下的火热。
鸦长的睫羽颤蓄着叶倾秋内心的期待与不安,“休要再说,渡我……”
灵魂被入侵……
失去控制的肉体始向欲望苦索。
这媚态。
彻陷了白尘。
“这就受不了了?”
他唇抵死她唇,狠狠一吻,拦腰抱起她,翻跃上墙,一径入了叶府。
“啊——”
突来失重的,让叶倾秋惊呼出声,双手挲上白尘脖颈,感受到他的炙热与疯狂,咯咯笑出了声,“是谁受不了?哼,你喷出的气都快把我耳烫熟了。”一面说,一面捶敲他胸,表情玩味。
裙裾顺下,拂荡周遭隔音青烟。
白尘只是手上一重。
这霸道,让叶倾秋哼难消受,又是含嗔带怨般剜了白尘一眼。
“你胆好大。”
叶倾秋玉足足背勾蹭上他腿肚,侧过脑袋,轻挲发问,“在我家偷腥,你当真不怕被抓着嘛?”
“我什么身份?”
“呵,我乃帝子,天下都是我的,不过进他山别院交流也能叫偷?”走在雪径,白尘吻又复落她眼,“南域旱荒严重,青壮骤减,总不能拿剑架在那些稷下学宫士子脖子上,逼着他们去种田吧?哼,还得我起个头,多子多福!多才有争,争才有进!午儿,我要到稷下学宫讲道。”
“卿可来否?”
“愿往。”
……
说话间,白尘来到叶倾秋闺阁,一脚踹开门,香焚屋暖红帐西。烛灭停嗅幽香须臾,白尘劈脸进了,“趴好,我要从后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