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儿!”姥儿只叫了我的名字,随后就把我搂在怀里,心疼的说,“你吃苦了!”
感受着姥儿温热的体温,粗糙却满是爱意的手掌,我忍不住放声的痛哭起来,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这样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
我一直坚强,乐观,用姥儿的话来说就是“厚脸皮”,但今天的经历已经突破了我的忍受极限。
新老刺激交加,直接让我崩溃。
我越想越悲催,原本美好的人生,突然被所谓的命定扭转了轨迹,我原本充实美好的大学生活也全被打乱。
为什么会这样?
姥儿没有说话,任由我放声啼哭,她只是默默地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长时间。
但等我再抬头,发现姥儿也是满脸泪水。
这一刻,我才整整明白了,什么叫子女所受的苦痛在亲人那里都会加倍!
我心疼的抬手帮姥儿擦掉脸上的泪水,用沙哑的声音说:“姥儿,我没有斗赢小鬼!”
姥儿点了点头,慈祥而缓慢地说:“斗赢小鬼也不是一下的事儿,先回去休息,准备好了再来!”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姥儿送我回房间后,我直接倒在床上,之前还不觉得累,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滩泥,动都动不了。
直接倒头就睡了。
我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总觉得自己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我看到那个我,但又不能肯定就是我,只见当时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留着长发的男子,栖身而上,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静静的承受着一切,随后我见男子拿走了“我”的处子之血……
在之后时光流逝中,“我”的孩子出生了,然后“我”在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后,随后一个眼神射向我,死去了……
一下子,我就醒了。
我永远忘不了梦中那个复杂的眼神……是突然射向我的眼神,是透过梦境射向现实中我的眼神,那眼神里的愤怒让我心惊。
难道她知道我在?
“顺儿,醒了?”姥儿的叫声唤醒了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身是汗。
“姥儿~”我惊魂未定的喊了一声。
“做恶梦了?”
我点了点头。
姥儿没说话,拿起毛巾给我擦了擦汗。
“姥儿~”我又叫了一声,但我都不知道叫姥儿干啥。
姥儿也没深究我叫她干啥,边给我擦汗,边唠叨道:“喊啥子,你都是大姑娘了,别成天跟个奶娃子似的”
我原本想说我还小,但看着姥儿增多的白发,没说出口。
“顺儿,和小鬼的一番缠斗,你大致了解了她的力量了吧?”见我没说话,
姥儿又扫了眼我的右手手腕:“你是不是忘了‘五帝钱’?”
姥儿这么一提醒,我也意识到,和小鬼相斗的时,我还真没使用它,主要是当时拿着桃木剑,右手空不出来。
“姥儿,能不能把五帝钱带到左手上?”这样我可以右手挥剑,左手轮拳。
姥儿直接斜了我一眼,一脸严肃的说:“你忘了,男左女右,戴东西也有讲究,还能你想戴哪儿就戴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