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你所说之事本宫会派人核查,若是真的许你同二皇子和离。”
“太子殿下!您怎么能偏袒王氏?”萧乾上前一步。
“萧乾本宫偏袒了吗?闹出这样丑事没罚你闭门思过,已经是本宫仁慈!”
“王氏,你不用怕太子殿下和本宫皇妃都会为你做主,若是走出这金銮殿你就出事。
那凶手只可能是二皇子和万少将军毕竟大家都看着呢。”顾思危漫不经心道。
这话说完相当于给了王氏一道保命符!
“王氏你说二皇子贪污军饷可有证据?”顾思危看向王氏。
王氏又跪在了地上,“嫔妾有证据。”说着她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了一锭官银。
云凤鸾接过王氏手中的银子,她把银子递给一旁的小太监。
小太监躬身上前递给萧弈。
萧弈接过银子,他只看一眼便放下了,“王氏这银两从何而来?”
“回太子殿下,这银两是嫔妾偶然在二殿下书房内的密室里发现的。”
“胡说,你个贱人想污蔑本宫,本宫密室里何时放过这些?”
萧乾看到官银的那一刻,便觉头皮炸裂。
“放没放过,太子殿下派人一搜便知,嫔妾若说的是假话自愿五马分尸!”
“太子殿下,此等挑拨离间之人,应该立刻处死您如今要是搜了皇子府,那让二皇子如何自处?”
一刑部官员上前道。
“这位大人,您说这话考虑过边关将士没?您有没有想过他们该如何自处?
他们舍弃生命保家卫国,终年不得见父母妻儿,如今您要朝廷告诉他们说,你们的军饷被贪污了您让他们怎么自处?”
云凤鸾说完这话讽刺一笑,“也对,看大人这心宽体胖的模样,定是体会不到边关将士的辛苦。”
“七皇子妃,您如此牙尖嘴利恐怕有失皇家宗妇脸面。”
从他们开始争论就闭着眼睛的顾玉章,在此时终于睁开了眼睛。
“七皇子妃乃是你能随意议论的?”
顾玉章开口,那刑部官员连一句反驳之言都不敢说。
“老臣以为七皇子妃说得在理,百姓是南靖的根基,边关将士就是南靖的城墙,根基不能断城墙也不能塌。”
萧弈点了点头,“依首辅之见应该怎么办?”
“此事还需太子殿下定夺,但无论如何凡事都需要证据。”
金銮殿内落针可闻,萧乾额头上逐渐渗出一道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萧弈终于开口,“乔琢玉何在?”
一身暗红色飞鱼服的乔琢玉从外走了进来,他跪在地上,“微臣在。”
“你即刻带领锦衣卫去搜查二皇子府,此事不能声张。”
“臣遵旨!”乔琢玉说完便朝殿外走去。
萧弈看向王氏,“若是二皇子是清白的,那本宫会立刻赐死你。”
王氏头重重叩在地上。
漫长的等待是焦急的,殿内众官员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顾玉章忍不住多咳了两声。
“来人给首辅大人搬一把椅子,再倒上一杯热茶。”萧弈沉声吩咐。
“多谢太子殿下厚爱,老臣还能受得住。”顾玉章躬身行礼。
“一把年纪还呈什么强,万一首辅大人一会坚持不住晕倒了,那再把您抬出去就麻烦了。”
顾思危在一旁道。
“你,”顾玉章气得胡子就歪了,好在没有再拒绝萧弈命人搬来的那把椅子。
但茶水他是一口没碰,直到那杯茶水凉透,乔琢玉终于带着人回来了。
他身后跟着四个锦衣卫,抬着两个漆黑的箱子。
箱子看起来很沉。
乔琢玉单膝跪在地上,“回太子殿下,这些都是在二皇子书房发现的。”
他抬手身后站着的锦衣卫便打开了箱子。
白花花的银子差点晃花了众人的眼。
萧乾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他抬手指向乔琢玉,“不可能,乔琢玉你说是不是你陷害本宫?”
“锦衣卫办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乔琢玉淡声说道。
“那肯定是你们,是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本宫!”萧乾转身用手指向殿内所有人。
“够了!”萧弈厉声道,他抬手便把那锭官银重重砸在了萧乾头上。
萧乾躲闪不及,银子砸破了他的脑袋。
“萧乾,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萧弈看向萧乾。
“有什么话要说?本宫要说的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弈你不过是想联手七皇子在父皇还没醒来时除掉我。
你这算盘未免打得也太好了!”萧乾冷笑出声。
“人证,物证具在本宫不知道你在狡辩什么?”萧弈用目光压向萧乾。
“狡辩哈哈哈哈,本宫是被人冤枉的,本宫是无辜的!”萧乾大声吼道。
“跪下!”萧弈站了起来。
“凭什么?”
“本宫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