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博沉默不语,而但丁在说完后也传送离开。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在帝国的帝国大厦的沃施坦德办公室中,一通电话响了起来。沃施坦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不免感慨维克多当时的工作之多,现在仅是为了应对军队的技术更新就应接不暇,他不知道维克多当时是怎么一个人处理完那么多的文件的。
“你好,是沃施坦德元帅吗?”一个沉稳地男声从话筒的另一头传来。
“我是,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沃施坦德听着话筒中陌生但又熟悉的人声,冷静地说。他知道这通电话不是军队给他打过来的,但是还有谁会在这么晚给自己打这通电话?
“沃施坦德元帅,不知道你对共和国有兴趣吗?我想你是一位开明的元帅,现在国际大势就是解放和自由,只有克丽戴尔帝国是东方洲唯一的君主制国家。我认为帝国应该进行民主化改革,推翻现行的政府。对了,我还没介绍我的身份,我是‘上峰’,也许另一个名字你会更熟悉……”
沃施坦德听完那个人的名字后,立刻严肃了起来,他小心地询问说:“倘若我要是不加入你的计划会怎么样?”
“我的党卫军会充当主力接管这个政府,如果元帅你执迷不悟,那流血冲突是不可避免的。我手上的武器储备量是克丽戴尔无法对抗的,但是我不希望扩大流血牺牲,我想将这件事变成‘禅让’,让维什兹自愿退位,那样对你我都好。”
“话虽如此,但我已经厌倦了政治斗争,我不会去担任国家总统的。”
“这没有关系,我知道老元帅你需要休息,这样,就帮忙维持三个月的克丽戴尔临时军政府,之后等到选举出新的总统后,你就可以光荣退休。这样做总可以了吧。”“上峰”的语气平静,就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一样。
“看这个样子,当初维克多的事也是你如此撺掇的吧。”
“是,但又不是。那次事件不完全由我来掌控,所以才会导致最后造成那样的结局,况且我也没有傀儡维克多。倘若那一次我能和维克多像我和你这样交流,那么那次的事情也不会办的这么复杂。或许克丽戴尔可以解放的更早,只不过他还是不信任我。沃施坦德元帅,我们可是老战友了,你一定信得过我,对吧。”
“那你说你的计划,我会协助你的。”
几天后,诺博决定要带着维什兹和塔拉特娅去海边度假。这一次诺博还另有目的,所以他没有带任何警卫。就连下飞机的车也是诺博自己准备好的。诺博坐在前面开车,后排的威廉和塔拉特娅在那里卿卿我我。
“威廉,你现在是越来越像维什兹了,看来你已经习惯了这副身体。”诺博调侃道。
“我不是……我没有……维什兹她才不会像我这样,真是的,塔拉特娅明明是一副美人胚子,但怎么直到现在还是没嫁出去呢?”威廉挑逗道。
塔拉特娅咳嗽了一声,但是没有任何用。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诺博也知道塔拉特娅的本质是什么了,她童年受到的畸形的爱导致她对权势的崇拜,在这种崇拜下她可以毫无底线。“那个……我……我才不是为了等你这个混蛋。”塔拉特娅娇气地说,她将头瞥到一边,装作不理威廉的样子。
“口头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还是忘不掉我,对吧?”威廉笑着搂住她说。
“是又怎么样……我当然忘不掉你……我怎么……怎么会忘掉你呢?”
诺博没有再接话,他就静静地听着两人在那里打闹。他知道塔拉特娅处于崩溃的边缘,两个月的折磨已经让她的精神饱受摧残。自己最爱的人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变成自己最恨的人,这件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之重。诺博觉得是时候做个了解了,为了塔拉特娅,为了维仕兹,也为了自己。
当他们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天气阴沉,狂风裹挟着乌云呼啸而过,天空中时不时传来雷鸣。三个人在海蚀崖下的沙滩上漫步,海浪一层接着一层,将海水不断向岸边推去,而后又退回到大海中。这样的环境不适合作为一个旅游的地方,倒更像是告别的地方。
诺博走在两人前面,和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后,猛地回头对两人说:“就在这里做一个了结吧,把我们的恩怨全部做个了结,威廉。”
威廉被吓了一跳,然后紧张地后退两步。不过令他感到害怕的不是眼前的诺博,诺博的能力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诺博的法术只不过是可以控制心灵,而且因为是在国家地区,他几乎没有办法影响威廉。能让威廉真正感到害怕的是站在诺博身后,在这里等待已久的顾淮涛。
“不出所料,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死。”顾淮涛阴沉着脸说。
“顾淮涛市长,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诺博惊讶地转过头看着顾淮涛。
顾淮涛将怒涛从刀鞘中拔出,然后把刀鞘扔在一旁,径直走向威廉。“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血账要算,这笔账你休想让别人替你偿还。”
威廉正要抬手施展法术的时候,强大的重力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地上。这种可怕的重力几乎让她感到无法呼吸,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