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樇笑道:“陛下,那你便好好休息吧,明日接待夏国代表团。”
“哈依!”天蝗再次九十度鞠躬。
“照顾好陛下,以免有乱臣贼在害陛下!”
夏川樇朝近卫军说道。
“哈依!”
近卫军齐声应道,随后夏川樇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正殿。
御仁看着夏川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
阿部信条上前问道:“元首,美奈子被关押在地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闻言,夏川樇略微思索,说道:“先不急,再扣押段时间。”
“哈依!”阿部信条应道。
安排完一些工作,夏川樇回到夏川府。
“元首!”
府中的家仆纷纷行礼。
“嗯。”
夏川樇点点头,示意他们起身。
晚宴。
全府设宴。
夜幕低垂,夏川府灯火辉煌。
宴会上,丝竹之声悠扬,舞者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轻盈地旋转着身姿。
夏川樇端坐在主位上,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敬畏。
“诸位,今日共同庆祝胜利,干杯!”
夏川樇举杯,声音洪亮。
在场的人纷纷举杯,齐声欢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
夏川樇和夏川玲奈在后院中行走。
“樇儿,你很快就要当皇帝了,不可再这么吊儿郎当了。”夏川玲奈说道。
当初夏川樇说过以后不当兵了,她终于知道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是不当兵了,而是当准备皇帝。
夏川樇道:“阿母,我这还不是皇帝吗?”
现在家里的小孩都知道自己要当皇帝了,都不知道是谁传的。
出门串门,这些小孩大概是这个逼样。
你家有个侯爵有屁用啊,你能很能装吗?小砸,出来混是要讲背景的,讲势力的,你家有没有皇帝?哟,让我看看,原来是个小瘪三。
夏川玲奈说道:“没个正行,要是你父亲还在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
闻言,夏川樇脚步一顿,道:“是啊,要是父亲在天有灵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
如果真的在天有灵,怕是会很懵逼。
拓跋易林:儿砸,你不是死了吗?下面的是谁?
拓跋樇:我也不知道啊?
夏川樇和夏川玲奈边谈心边走,他们重新回到宴厅。
夏川武壹,夏川通武等一众亲族都在此。
“樇儿,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了。”
夏川樇点头,“阿母,你去休息吧。”
夏川玲奈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樇儿,快坐。”夏川武藏喜笑颜开。
夏川武壹边吃边说:“没个正行,什么樇儿,叫元首。”
“你小子是不是想翻天?”
夏川武藏对准夏川武壹就是一个雷霆嘎巴。
夏川樇摇头苦笑,很无奈。
感觉老舅就是属于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抽皮肉发馊的人。
“外公,你别跟老舅闹气了。”夏川樇笑道。
夏川武藏瞪了他这龟儿子一眼,说道:“给樇儿一个面子。”
夏川武壹喝了杯酒,没有说话。
几人在此谈了谈接下来的事情。
第二日。
天刚蒙蒙亮,曰本皇宫的正殿外便已经热闹非凡。
这里都来自各国的记者,夏国代表团也早早到来。
天蝗一身华丽的皇袍,站在了镜头前。
“朕,御仁,代表曰本,正式向夏国投降,并承认在侵夏期间,曰本犯下的罪行,给夏国以及世界人民带来的痛苦和灾难,深感愧疚和懊悔。”
御仁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正殿。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记者们纷纷举起相机和录像机,记录下这一刻。
这一刻,无数的摄像机镜头对准了御仁,记录下他低头的瞬间。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蝗,而是一个认罪的罪人。
这一刻,夏国的代表团成员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一刻,整个曰本皇宫的正殿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只有御仁的声音在回荡着,回荡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御仁继续道:“朕,今日,正式向夏国移交在夏国犯下罪行的战犯!”
话音刚落,一群被押解的战犯被带了上来。
他们的面容憔悴,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嚣张和狂妄。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记者们纷纷举起相机,记录下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夏国的代表团成员们热泪盈眶,终于可以将这些罪犯绳之以法了!
御仁深深地鞠了一躬,向夏国代表团双手奉上投降书。
有朝香宫,铃木灌太郎,寺内寿壹等等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