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梁回过头来,愤怒地瞪着那位知县。他的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可恶之人烧成灰烬。
正是因为这些给山匪充当保护伞的败类存在,导致无数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家庭破碎。他们的罪行简直天理难容!又有多少年轻的女孩,她们的青春被蒙上了一层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成为了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想到这里,宋梁对这位知县充满了愤恨与厌恶,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他需要用更有效的方式来揭露这群败类的真面目,并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和制裁。
只有这样,才能还那些遭受苦难的人们一个公道,同时也为社会带来一丝正义与安宁。这种人就算被杀一千次一万次也难以平息众人心中的愤怒与怨气!
“吴登,将县令给我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冉启燕知道宋梁讨厌这样的为官者,很好奇为什么不杀了他,
“为什么不立即处斩呢,他做的这事按照律法而言,是大恶不赦之罪!”
“就这样将他杀了,太便宜他了,必须得杀鸡敬候,为我大梁引得清源!”
“来人!去兵部把这里的守将给我叫过来!”
衙役们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把兵部守将给叫了过来,来人正是段玉林麾下第六骠骑将军花迪。
花迪一看,叫他来的人竟然是宋梁,拱手说:“不知皇上唤末将前来所为何事,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请皇上恕罪!”
宋梁摆手:“恕将军无罪,将军派人去将我境内所有知县父母官以最快速度请到这芒砀县衙内,我要杀鸡儆猴!”
花迪领旨,军人的天职就是执行命令,执行速度比其他人快了好几倍,那种路途远的,也是让士兵快马加鞭的送至芒砀县内。
几天时间过去,大梁境内知县全部齐聚芒砀县衙,他们不知道所为何事,相互之间讨论着。
来请他们的士兵也没有给他们说什么情况,只是传达:皇帝有令,请知县到芒砀县县衙一坐。
见人到齐后,宋梁安排人赐坐,宋梁说道:“各位远道而来,着实辛苦,请大家到此,只为让大家一起见证我审判芒砀知县一案。”
“来人,将匪头和知县给我带上来。”
衙役们押着知县和匪头向前跪下,两人均不敢抬头向上望,皇帝的威严再加上自己身犯罪过,让两人在大堂之下颤抖起来。
“我身为大梁之主,日日如履薄冰,生怕误了国家大事,就有一些人,身为一方父母,不思为百姓请命,使下情而能够上达,反而帮助邪恶,残害一方,此乃天地不容,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
然后他的手指缓缓指向了跪在堂下的那两个人,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修罗之气。
那股气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又似燃烧的烈焰,带着无尽的威压和杀意。
在他的眼中,这两个人已不再是有血有肉的生命,而是微不足道的蝼蚁,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等待他最后的审判。
“这匪头原是这芒砀山里的山匪,日前被我派人全部剿灭,经过查证,他与知县官匪勾结,知县充当保护伞,让其为祸一方,何其猖狂!你俩可认罪。”
这匪头和知县始终没有料到,自己落网得会如此之快,竟然是皇上亲自审判自己。
两人唯唯诺诺:“认罪。”
“既然你俩已经认罪,来人将他俩拖下去,立即处死,并株连一族!”
要是换成在大宋,只会杀掉知县一家,不会株连到其他人,宋梁也不想株连一族的,毕竟他们犯罪,家里人并不知道,但是为了以儆效尤,他不得不这样做。
见他们二人被处死之后,宋梁说道:“朕生平最可恨之事就是官匪勾结,如今我大梁初建,正是需要大家兢兢业业的时候,如若再发现有人官匪勾结,或者官商勾结,那就从重处罚,株连九族!”
各位知县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要杀鸡儆猴,但是这知县被株连一族惩罚也太重了!
“希望各位好自为之,不要有这方面的小心思,当然,如果是一方政绩极好,也是会加官进爵的。”
众位县令齐声道:“我等定鞠躬尽瘁,搞好政绩,不负皇上重托!”
“很好,大家明白就好!”
宋梁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效果不错。
宋梁知道这些人里面,肯定还有与山匪勾结的,经过这一次的敲打,肯定都会回去自己乖乖的与他们断绝联系。
又写了一封信通知卢俊义,让他动用全国之力,剿灭境内所有山匪。
一时间,山匪在大梁无处藏身,要么被剿灭,要么就解散,大梁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史无前例全力清匪的国度,但总有些耗子屎躲过了。
大梁在这里剿匪办的风生水起,而大宋一方却被方腊打得节节败退。
宋梁在这一次剿匪的日程中也是收获颇丰,知道了百姓需要什么,也了解到百姓期望的是什么。
百姓所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