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大宝打小就生活在福利院里,虽然在庄院长夫妇的精心照料下,他生活的挺好,但内心深处被遗弃的不安还是让他从小就学会了观察人。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么福利院的孩子要是不学会看人,那……
“罗同志,我们基金刚刚成立,不知怎么个收费法啊?”
罗森林见党大宝很上道儿,干脆也就不装了,掏出了两张纸放在了党大宝的桌前。
党大宝拿起来一看就乐了,第一张是差旅补贴,京城内一天是一个价,京郊是一个价,如果去外地那就是一个价了。
最后去偏远地区的话,那可就是天价了。
都说人性很黑暗,怪不得当年某会的人一来,庄院长就很不高兴,党大宝记得特别清楚那年的冬天有人来给他们送了几件棉袄,拍照摆姿势茶话会开了一整天。
现在看来自己当时还年轻啊。
随手把一张递给了一旁的何雨柱,他又拿起了第二张,第二张是物资采购单价。
福利院采购一块,现在基本上都是党大宝自己亲力亲为,为的就是能省点儿是点儿,可现在,有人告诉他,一件普通棉袄,外面市场上七块钱一件,到了某会采购一转手,就变成了十块。
这让党大宝很是气愤,想想那些自己,再想想那些苦命的孩子们,他们已经够惨的了,竟然还有人从他们身上谋利。
党大宝破防了,“啪”的一声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罗森林,你们是真黑心啊,福利院的孩子有多惨,你们眼瞎吗?还拿着人民的善心谋利,难道你们就不怕遭天谴,你们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
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罗森林,没想到会被人毫不留情的撕破自己的伪装。
罗森林竟然一时语塞,已经习惯披着伪善外衣的他,反应过来后,也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党大宝,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福利院出来的野孩子,竟然敢不把我们某会不放在眼里,你们今年的福利拨款没了。”
“还有你们以后在采购物资,价格翻倍?”
此时,何雨柱为了让对方的嘴脸暴露的更加彻底,于是装作很懦弱的样子拉了一下大宝。
“会长,要是没有了拨款福利院的孩子们咋办啊?”
被何雨柱这么一拉,党大宝也冷静了不少。
按照柱子哥的脾气竟然没有生气,现在还装作一副惊悚的样子,那就是他要给眼前的罗森林下套。
何雨柱那一副“弱弱”的样子,让罗森林很受用。
“党大宝,你都没你手下的人懂事儿,你说你是不是傻,来前我都查明白了,何氏基金会的钱是一个叫何雨柱的冤大头出的,又不是你的,你就使劲儿花呗,花完这一千万,才会有下一个一千万。”
“这样你就按照我说的做,挣得钱咱们五五分,你也老大不小了吧,有钱了干点儿啥不好。”
闻言,何雨柱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怪不得石老临了非得让自己答应要多照顾一下福利院呢。
原来,他早就料到某会会来卡脖子,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何氏基金会刚成立,这群人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罗森林见党大宝还在那儿沉思,又继续抛出他的诱饵。
“党大宝,只要你肯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保证不出一年,你就能在我们某会担任个副职。”
“你想想,到时候你不仅有社会地位,还有钱,什么样的媳妇儿找不到?”
“同样,我还是那句话,要是不配合,你以后想干点儿啥,都必将寸步难行。”
党大宝看了一眼罗森林后,这才开口说道:“罗会长,你容我考虑一下,过几日我在给你答复。”
罗森林对于自己的手段很自信,他就不相信罗大宝能不动心。
于是胸有成竹的起身,临走还不忘又说了一嘴:“党大宝同志,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党大宝强忍着愤怒目送罗森林几人离开后,眼含热泪的问道:“柱子哥,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对于某会从来没有好感的何雨柱,就知道何氏基金要想顺利的开下去,必定绕不开某会,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狗鼻子这么灵罢了。
“大宝,不是每一个人模狗样的人,都能为人,所以你以后会看到更多的黑暗,但好心人总是多的,人这一生解救不了所有苦难之人,干好自己眼前这事儿就成了。”
“还有就是,对付这种人有我在,你别冲动,不能你被狗咬了,接着又咬一口吧。”
“柱子哥,我怀疑你在侮辱狗?”
“这就是个比喻,我艹你子可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要是在把民间的爱dog协会那一部分脑残招来就麻烦了。”
何大宝对于那群人同样也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