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五脸色瞬间变得尴尬,他没想到自己的迟疑竟被叶飞花误解为轻视,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误会。
“叶堂主,您误会了,我怎敢轻视您呢?”于五连忙澄清。
“没轻视我?那你就是轻视这枚鸡血石吊坠了。”叶飞花依然冷峻地说。
于五怎敢得罪明帮之人,连忙行礼:“叶堂主,别误会,既然您诚意相赠,我于五岂有不收之理?只是这玉坠珍贵无比,不如我买下它,管家,取出五百万金币作为对叶堂主的敬意。”
杨管家点头准备离去,却被叶飞花叫住。叶飞花盯着于五,眯眼说:“于五爷,我并非为财而来,但我确实有一件小事需要您的帮助。”
于五心知叶飞花不会无缘无故赠送如此贵重之物,但他面上未露丝毫怀疑,微笑着说:“叶堂主,请直言需要何种帮助,只要是于五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叶飞花轻轻一笑,接着说:“于五爷,无事不至神圣殿堂,我今日来访,确有要务需请于五爷出手相助。不过可能会影响到您的交易,如此,若您能助我一臂之力,所有商业损失我将全额赔偿,您意下如何呢?”
于五心中一凛,听叶飞花如此言辞,似乎是要与他共谋大事,然而通常而言,交易不都是双方共赢的吗?这个叶飞花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沉思片刻,于五回应道:“叶堂主太过谦虚,若能助力叶堂主,些许商业损失微不足道。叶堂主请直言。”
叶飞花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希望请于五爷协助,一举铲除华兴社。”
这话一出,于五心中震惊不已,手中的翡翠茶杯也随之滑落,瞬间破碎,清脆的破裂声刺破寂静。
杨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收拾残局。
“怎么了,于五爷?此事难以接受?”叶飞花注意到了于五的反应,询问道。
于五一时语塞,原以为叶飞花是关于玉石生意的合作,即便明帮已是华兴社的最大敌手,但这毕竟属于江湖之事,与商业并无冲突。可如今听闻叶飞花要他消灭华兴社,哪是小事一桩,这简直是拿他的性命开玩笑。况且,凭他目前的实力,怎能撼动华兴社的根基?
“叶堂主,这,这,您知道我不过是小人物,华兴社如今是整个东山省的霸主,我即便有翻天覆地的本领,也无法撼动华兴社分毫。”于五急忙辩解。
叶飞花却淡然一笑,回答:“于五爷,您多虑了,我并非让您铲平整个东山省的华兴社,而是要你解决玉都市内的华兴社信堂。”
听闻此言,于五方才微微松了口气,但即使是玉都市的信堂,他也无绝对把握对抗。
“叶堂主,这,这,恐怕以我现有实力无法胜任。”于五坦诚道,说到这里,他眯眼看向叶飞花,思考着叶飞花带来了多少明帮成员。若有明帮人手援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实际上,于五也很想驱逐信堂出玉都市,如此他便能安享玉都市的龙头地位,继续独占玉石交易市场。自从信堂堂主孔大伟降临玉都市,这几天不少与他合作的玉石商人都转向了华兴玉石公司,让于五承受了重大损失......
自从神秘的翡翠交易被巧诈的手段从影子市场中夺得,如今因信堂的介入,这些业务逐一流失。于五内心对孔大伟和华兴社充满了怨恨,他们的存在,粉碎了他对翡翠王国的垄断之梦。孔大伟与华兴社信堂踏入翠玉城不久,于五的损失已逾千万。
如今,明帮的叶飞花加入战局,于五誓要驱逐华兴社与孔大伟出城。
叶飞花依旧神态自若,淡然一笑:“我们不会与信堂硬碰硬,盲目对抗。”
“叶堂主,我只是个普通的行商,久离江湖,若要瓦解信堂,还需倚仗您的力量。不知叶堂主此行带来了多少明帮兄弟?”于五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叶飞花,静待答复。
他期待叶飞花带来明帮精锐,助他与明帮联手,以匹敌信堂的实力,展开决战。
然而他全然不知,叶飞花已是孤立无援,麾下无人。明帮的木水火土四堂已被华兴社扫荡殆尽。
而叶飞花的木堂,也在近期遭华兴社摧毁,此事鲜为人知。
于五误以为叶飞花率木堂众人潜入翠玉城,只身前来别墅,以防暴露。
看出于五的期待,叶飞花心知不可直言,暗想:必须再瞒他一阵。
叶飞花轻笑:“你放心,我来翠玉城并非孤身一人,随行的皆为明帮顶尖高手。为保身份隐秘,他们只会在关键时刻出手。在此之前,还望于五爷多做准备。”
听到这话,于五稍感安心,问:“叶堂主有何吩咐,尽管说。”
叶飞花示意于五靠近,附耳低语:“我们如此这般……”
二人密谈良久,于五笑容满面,点头赞同:“叶堂主果然高明,这般妙计唯有您这般智者方能想出。您放心,我必全力以赴。”
叶飞花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向于五告别。
胜利广场,胜利塔,华兴翡翠公司。
谢飞羽置身于珍宝库,手中握着方伟家族传承的瑰宝——血玉髓。
血玉髓晶莹剔透,每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