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坞民请注意,现在,请乘坐马拉爬犁,前往会合地点。”
“啊?”
突然的广播,让大家都愣了。
“所以,我们见面的地方不是这里啊?”苏冥说着。
“丧失主场优势。”仁柯遗憾地说。
昨天晚上,他们就在商量着,怎么给新来的老坞民们放狠话了,刚刚在等待的时候,还演练了一会,一个个的要多“狠”有多“狠”。
尤其是单一纯和沈玥俩小姑娘,放开之后,玩得那叫一个嗨。
没曾想突然通知要去别的地方会合,这把他们的计划都打乱了。
“诶,不会说,把我们骗出去后,老坞民们直接进来这个屋,然后再让我们进来吧?”单一纯忽然说道。
“那就刺激了。”王梓奇没想过这个可能性。
“应该不会,不是叫我们去会合嘛。”苏冥笑道,单一纯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走咯,出发了,去长白山顶,决战!”仁柯气势磅礴地说。
一行人乘坐马拉爬犁,缓慢地在雪道上前进着。
本来雪原就有不少积雪,昨晚又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地面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挺拔的松树上也银装素裹。
苏冥独自乘坐一辆爬犁,前面马夫小心翼翼地驱使马匹前进。他还是第一次乘坐马拉的交通工具,有种回到古代的感觉。
四周白皑皑的雪原,让他感到一种心胸开阔的舒畅,但情绪却不知不觉间慢慢地低落下来了。没有悲伤或者喜悦,心境就像雪原一样通透,且空洞。
“我有旷野恐惧症。”和王星悦同乘一辆车的仁柯说着。
“旷野恐惧症?”王星悦第一次听这个词,好奇不已。
“我之前看过一个纪录片,讲的是一个爱斯基摩人,去到野外,什么都没有,茫茫一片,你看到一些巨大的东西,巨兽,北极熊,你会很恐惧。”仁柯说着,还配合地哆嗦了一下,王星悦虽然不理解,但也跟着他哆嗦了一下。
“哈哈哈哈……”两人都笑了起来,抽象,但好玩。
“我们这见面,挺隆重的,对吗?”吉娜儿说着。
“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忽然感觉还挺浪漫的。”沈玥的文艺属性觉醒了。
“好像到了?”王梓奇看到前方一片开阔地,中间有一堵约两米高的冰墙,墙的前门还立着一个麦克风。
“喂!”王星悦对着麦克风喊了一声,音量巨大的同时还带着变身,把毫无准备的沈玥吓得一哆嗦。
“这个带变声器的意义是什么,不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吗?”王梓奇好奇地说。
“这不是能看见吗?”王星悦无语,指着透明的冰墙,要看到对面的人的轮廓并不难,“这个墙谁还敢放狠话啊?看得一清二楚。”
苏冥站在一旁,没有了之前的活跃,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们折腾。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等了一会,沈玥看到远处一行人走来,连忙提醒大家。
苏冥强提精神,走到大家身边。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没来由地忽然情绪就低落了,连带着浑身疲惫,不想动,不想说话。
但理性知道现在在录节目,不能由着自己来,强打精神逼着自己也要完成录制,不能给大家添麻烦。
“哎呀,今年这场面整的。”
来到冰墙前,汪舒泷调侃着,节目组每年破冰都整些尴尬的花样,比如去年的集体泡澡,今年来还个真正物理意义上的破冰了?
“这冰块也太大了,这不是哈尔滨冰雕吗?”孟姐看着巨大的冰墙,开心地说。
“还有话筒,又要i'm sorry了。”徐智胜开玩笑说。
“哈哈哈……”
他们想起上一季的行为艺术,都笑了起来。
“哈喽?”
孟姐趴到冰墙上,企图透过冰砖看到对面的人,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但还是向对面打招呼。
然而没人应她,新坞民们都在紧张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如何展开这个环节。
最终大家都看向来到这后一直没说过话的苏冥,苏冥笑了笑,也没说啥,走向话筒。
然而没等他走到话筒那,对面已经开始说话了。
“你们这些时候相处的怎么样?”泷哥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温柔。
“太好了。”离得最近的沈玥直接回答了。
“你觉得你们能够取代老坞民吗?”汪舒泷又追问。
“我们就是老坞民了。”王星悦回答,对方一开始,他们就进入状态了,“对面的老坞民,依次说一下你们的代表作。”
“哎哟。”
“诶?”
“哟,这个这么尖锐吗?”
“就是挑衅你的。”
王星悦一个问题,让老坞民们都炸锅了,呜嚷个不停。
新坞民们信心立起来了,苏冥也不着急说话,让大家自由发挥。
“你们说说你们比老坞民差在哪儿吧。”那边,汪舒泷又说话了,老坞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