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修炼了秘术,在最后关头,用真气和内力汇聚成一个光团,好在爹爹及时出现,不然,恐怕你也见不到我了。”
安清浅也没有隐瞒这件事,最主要的是,她怀疑定远王有可能也修炼了这样的秘术。
“我觉得,武泰如果修炼这种秘术,那定远王很大概率也修炼了,若是以后,我们与定远王对上,还是要小心一些。”
“浅浅,往后不要这么冒险了。”听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安清浅,时秋梧心里慌乱了几分。
他直接将安清浅抱在怀里,感受到怀里的温热,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
昨天晚上,他感受到安清浅虚弱的脉搏时,就慌的不行。
好像安清浅随时都会离开,永远消失在他的身边。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昨天还是出现那样的事情,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安清浅闷闷地声音从时秋梧的胸膛传来。
“嗯,我相信你,不过,往后你有什么事情,叫人传信给我,就算是要出去做什么事情,也要带上身边的暗卫。”
“嗯,知道了。”安清浅点头。
“对了,你昨天晚上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时秋梧一直没有忘记,安清浅本来是要去找他的。
后来因为定远王的眼线,这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莺衣说,薛万弦的书房里挂着我的画像,你放心,我与薛万弦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的感情,我和他之间,只有仇恨,至于画像的事情,我已经叫人去解决了。
而且,我喜欢的只有你,心里的人也是你,从来都没有过别人。”
听到这些话,时秋梧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浅浅,我知道此事,刚开始也确实心里有些介怀,但是这单纯只是因为薛万弦的做法实在是有些恶心,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也相信你的人品。”
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他差点就失去了自己挚爱的人。
“那就好,我就是想着,这件事还是要讲清楚,我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影响我们的感情。”
“不会的,浅浅,我若是不信任你,早就问你了。”
时秋梧感动于安清浅想着这么细致,这也代表着她是真的在乎自己,在乎他们的以后。
“现在有没有觉得饿?我叫人将晚膳端过来?”
时秋梧微微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好吧。”
吃了晚膳,时秋梧陪着安清浅说了一会儿话,便又继续给安清浅输送内力和真气。
只是,这次与昨天的方法不一样。
安清浅的状态恢复了一些,时秋梧便用银针刺入安清浅的几处穴道上。
接着通过银针,将内力引入安清浅的身体。
这样的方法要比之前效果更好。
再次结束,已经是半夜了,安清浅的脸色也比之前更好了一些。
“对了,昨天定远王知道武泰死了之后,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清浅一直昏迷着,都忘记问这件事了。
“定远王勃然大怒,派出所有的人手调查这件事,誓死要找出凶手是谁。”时秋梧顿了顿,又继续开口。
“还有一件事,定远王的人查出了永王之前在江南赈灾一事上,曾经贪墨银两,这件事牵扯了不少人,定远王已经将人证和物证呈到皇上面前。
皇上大怒,宣了永王进宫,又将户部的一些人全部按律斩杀和流放,那些人几乎都是永王的手下。”
“那永王呢?”这么大的事情,难道皇上就只是惩处了户部的人?
“罚俸三年。”
“就这样?”安清浅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处罚是不是太简单了?
“永王提前知道了定远王要做的事情,因此,把最关键的人证处死,因此对他的牵连并不多。”
“他还真是狡猾。”安清浅不由得感叹。
“哦,还有一件事,昨天,我听到定远王的那个眼线说,皇上也派人监视贤王府了,你要小心一些。”
安清浅想到这件事,便赶紧告知了时秋梧。
“嗯,这件事我与父王早就知晓了。”
从皇上叫贤王进宫那次之后,贤王和时秋梧便已经开始做准备了,这件事也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不知道呢。”
两人说着话,拨云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时秋梧也在,没有丝毫的意外,她早晨在这里陪着安清浅,也是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离开。
那时,时秋梧就已经来了。
“小姐,宿归醒了,您之前说,等他醒了要问话,奴婢过来给小姐说一声。”
“他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床,曾大夫说,估计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这样吧,拨云,你去问问他,那个青袍人与他是什么关系?”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拨云离开不多时,便回来了。
“小姐,奴婢问清楚了,宿归说,那个青袍人曾经救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