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又将面前的桌子狠狠掀翻在地上,指着跪在地上一群人怒骂道。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
“王爷恕罪,都是属下无能。”那些暗卫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身子也瑟瑟发抖。
“滚,全部都给本王滚出去!”定远王狠狠一甩袖子。
等到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他还是胸口剧烈地起伏。
“究竟是谁?”定远王双拳紧握,气的眼睛发红。
从他回到京城,就事事不顺,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像是故意针对他。
武天成被打成重伤,偷看密信的小贼,还有现在武泰被杀。
这一切都让定远王心里感到十分的不安。
但是,他不是一个遇事就退缩的人。
他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敢对他的人下手,那就要承受他的怒火!
与此同时,永王也在书房不停地发火。
因为这次户部赈灾银两的事情,他不但损失了几个得力的手下,甚至就连他之前打算的与户部尚书之女刘心暖联姻的事情,都不得不暂时搁置。
在这个风头上,他绝对不敢将这件事表露出来。
“你们都是废物吗?赈灾银两的事情怎么会暴露出去?还叫定远王的人发现了!”永王又一次砸碎了房间里的瓷器,气的坐在椅子上。
“回王爷的话,属下也没有想到,定远王的手居然还伸到户部了。”汇报情况的人也是一脸的无奈。
“哼,武复还真当京城里人人都惧怕他?不过是一个异姓王爷,竟然如此的嚣张。”永王眼里闪过阴鸷。
“王爷,属下不明白,好好的,定远王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做这种事情?”属下小心翼翼地看向永王。
“哼,他不愿意与本王合作,本王猜测,他怕是已经与成王达成合作,这样做,也不过是想要帮着成王打压自己。”
永王心里猜测到,当时定远王刚来京城的时候,他与成王都朝定远王抛去橄榄枝。
只是,他迟迟等不来定远王的回复,想必,在他和成王之间,定远王选择了与成王合作。
永王不知道,定远王对付他,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他查出来武天成被打和偷看密信的人都与永王有关。
他这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王爷,那我们要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吧?”
“哼,当然不是,定远王既然选择与本王作对,那也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可是,王爷,定远王的大部分势力和产业都远在宜城,我们想做什么,也是鞭长莫及。”属下为难地开口。
“本王问你们,定远王最在乎的是什么?”
“自己的封地,还有世子武天成。”属下回答。
“那你们觉得,他更看重自己的儿子还是更看重自己的封地?”永王冷笑一声。
“这……”堂下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两者,应该都很重要吧。
“本王记得,上次武天成被打之后,父皇曾经安排了一个太医去行院,你们去把那个太医找来。”
“是。”
不出一个时辰,前去的侍卫便匆匆赶回来。
“王爷,属下没有找到那位太医,据太医院的人说,那个太医去了行院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属下又去了那个太医的家里,他的家里只有下人在,主子却一个都不见。
属下几经查访,最后知道,那个太医的家人都被定远王秘密关押起来了。”
“哦?这是为何?”永王挑眉。
“不知道,但是负责盯着定远王行院的人说,那个太医还活着,就在行院里,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属下也不知道,行院那边没有咱们的人,里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去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说不定,定远王的破绽就在此处。”永王心里有一个预感。
他觉得,或许这件事就是一个机会。
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武天成的伤势怎么也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个太医还留在那里做什么?
京城里暗流涌动,表面却异常的平静。
贤王府和大将军府都紧锣密鼓地忙着成亲的事情。
安振远虽然人在京城,但是又不敢露面,每天几乎只能待在自己的书房。
知道他回京的人很少,除了他的贴身暗卫,安清浅,管家,贤王和时秋梧外,再无人知晓。
时间一转就到了二月下旬。
树上的绿芽更多了,天气也更加温暖了。
虽然房间里的炭盆还没有撤去,但是大家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变得薄起来了。
成王这几日,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永王接连被皇上责罚,太子也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动静,成王又帮着皇上处理了好几件事,得到不少的封赏和夸奖。
朝中不少大臣都纷纷暗中开始朝着成王示好。
成王正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就见下属来报,“王爷,去边关查柳伊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