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窖口,蓝遥夏看着被吴富海和吴富河抬出来的铁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嘴角已经难以抑制地翘起,仿佛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和策划,终于成功地将顾延年拿到手了。
心中不禁开始盘算着怎么折磨他,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铁笼被吴富海和吴富河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顾延年躺在笼子里,已经饿得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
吴富河见状,猛地抬脚踹向铁笼,试图引起顾延年的反应。
然而,铁笼中的顾延年却毫无反应,身体虚弱得甚至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他已经疲惫不堪,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见顾延年没反应,吴富河又拍了拍笼子,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小子,有人来接你了!”
原本还死气沉沉的顾延年听到这句话之后,感觉身体唤起了一丝生机,眼神也逐渐有了光彩。
暗忖着会是谁来接自己?会是谨兮吗?
他努力地转头一看,却发现一张熟悉而又令他恐惧的脸出现在眼前——蓝遥夏那张笑脸就犹如一个魔鬼的脸庞一样盯着自己。
顾延年见到蓝遥夏,心里面的慌张和恐惧瞬间占据了内心。
肾上腺素直接飙升,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冲着吴富河就喊道:“把我关回地窖,关回去!”
“我求求你们了!”
在场的人看见顾延年这个反应,纷纷大笑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蓝遥夏一步一步的朝笼子走去,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压力。
每走一步,顾延年的心就往下沉一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他的心脏。
“别过来,你别过来!”
“为什么你还没死?为什么你还活着?”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蓝遥夏。
可是等蓝遥夏走到他面前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砰!
随着一道沉闷声响起,蓝遥夏使出浑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了笼子上。
笼子被踢得剧烈抖动起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而原本蜷缩在笼子里的顾延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差点从笼子里蹦出来。
他惊恐地抱住自己的脑袋,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看到这一幕,蓝遥夏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痛快。
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笼子里的顾延年,咬牙切齿道:“顾延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真是有种”
“竟敢对我动手,还胆敢雇凶杀人?”
“现在落在我的手中,你想怎么死了吗?”
然而,此刻的顾延年却仿佛失去了理智般,跪伏在铁笼里面。
双手紧紧捂住头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只是一场噩梦……这一切都是假的……”
“肯定是因为我太过虚弱,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癫狂与迷茫,似乎已经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
“梦吗?”
蓝遥夏戏谑道:“不错,这就是梦”
“而我就是你的梦魇”
“呼~”
“我有点等不及了”
说完,对一旁的马烜吩咐道:“把人给我拉出来”
听到蓝遥夏的命令后,马烜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对着铁笼上的铁锁连续开了两枪。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铁锁瞬间断裂,仿佛宣告着它的寿命就此终结。
而此时的顾延年,原本就惊恐万分,听到枪声后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站在一旁的吴富海刚刚掏出钥匙准备打开笼子,但看到马烜的举动后,他愣住了。
然后他默默地把钥匙放回了口袋,似乎对马烜的行为感到有些意外和不满。
马烜弯下腰,正准备伸手去将顾延年从笼子里拽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他连忙站起身来,皱起眉头问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一旁的吴富河忍不住发出一声讪笑,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开口解释道:\&他每天都向我哭诉口渴难耐,要求喝水。”
“所以我每天都会给他撒一泡尿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