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遥夏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仍在不断挣扎的顾延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转头对那两个保镖吩咐道:“把他拽出来,动作快些!”
接着又说道:“顾先生这么久都没能吃上一份正常的食物,这碗粥就赏给他吧。”
“你们动作利落点,他好久都没有饱餐一顿了,今天我可得好好请他吃一顿。”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愣,他们原本以为蓝遥夏会严惩顾延年,没想到他竟然要请他喝粥。
难道他不应该最恨顾延年吗?
大家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然而,在场的人中似乎只有马烜明白了蓝遥夏的意图。
他看着手中端着的粥,心中暗暗拿定了主意。
此时,顾延年的上半身已经被强行从笼子里拽了出来,但他此刻却更渴望能重新回到那个令他无比痛恨的铁笼之中。
因为待在笼子里,至少还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全感。
“别碰我,放开!”顾延年声嘶力竭地喊道。
蓝遥夏看着顾延年那副狼狈不堪、几近崩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
挑衅般地说:“顾延年,你猜猜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一个保镖猛的一脚踹在他头上,顾延年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砸过一般,突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也暗了下来。
身体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之前的反抗和挣扎就好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到了现在就结束了。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最终,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两个保镖抓住顾延年的胳膊,将他拖到了蓝遥夏面前。
马烜又让一个保镖过来撬开顾延年的嘴巴。
只见那保镖从地下捡起一条干枯的树枝,折成两半之后直接撑开了顾延年的嘴巴。
动作十分粗鲁,甚至让顾延年的嘴巴都出血了。
这种疼痛让顾延年立马清醒过来,他想说话,但嘴巴被强行撑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马烜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示意手下接过锅子,然后亲自拿起勺子。
马烜从锅里舀出一勺滚烫的白粥,毫不犹豫地将它直接倒向顾延年的嘴巴。
当滚烫的白粥进入顾延年口中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
嘴巴已经喊不出话来了,而他只能继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的身体似乎像是再次回光返照一般,本能地开始剧烈挣扎,试图摆脱束缚。
然而,那两名架住他的保镖见状,只得更加用力地摁住他,以免他挣脱开来。
随着白粥不断倒入顾延年的口中,他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令他几乎崩溃。
此时,这个场面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吴富河懊恼地拍打着额头,懊悔地说道:“还能这么玩?早知道我也这样了!”
站在他旁边的吴富海立刻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弟弟的脑袋,训斥道:“你还想这么玩?哪来那么多食物让你浪费!”
顾延年的双手不停地张开和握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但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的嘴巴里已经装满了滚烫的白粥,但他却一口都不敢咽下。
马烜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然后再次吩咐其他保镖过来帮忙。
只见一名保镖有模有样地捡起一根干枯的树枝,毫不犹豫地直接往顾延年的嘴巴里面捅去。
顾延年的喉咙被树枝卡住,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最终还是没有坚守住阵地,将嘴巴里面的粥吞了下去,烫的喉咙都一股刺痛。
然而,马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反而命令其他保镖继续用树枝折磨顾延年。
顾延年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试图反抗,但他的力量远远不及这些保镖。
最后,顾延年的嘴唇被树枝刺破,鲜血从嘴角流出。
他的眼睛翻白,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保镖的手上。
见状,马烜直接朝他脸上呼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顾延年那闭上的眼睛顿时又睁开,眼前的马烜又是一大勺粥往他嘴巴里面放。
尽管他拼命的摇头哭泣也没有用,粥还是被塞进了嘴里。
蓝遥夏笑着看顾延年痛苦的喝完粥,那表情就像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顾延年喝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