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林瑾规划的很清楚,她只是想要解决南水北调的问题,百姓冬天因为没有足够的柴火粮食被冻死饿死的问题,以及降低百姓因为伤口发炎等问题产生的死亡。
她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自己的知识储备只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觉得不可能。”方止宁还以为她是在问自己,立马否定了林瑾这异想天开的决定,“我知道你稀奇古怪的点子多,但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能把那火井里的怪气收起来。”
把火井的气收起来运到各地使用并不是没有人想过,但是这装不起来啊,用竹筒装着也只能一直烧,不能灭,运往其他地方的时候都要烧完了。
“那就试试呗。”林瑾耸耸肩,万一呢。
林瑾晚上就开始研究煤气罐还有煤气阀这些的结构,胶管这些暂且还管不了,先把这些图纸弄出来再说。
秋闱第二名却挖了公主墓的事情只用一天就传开来,在大夏不但律法严禁盗墓挖坟,就连百姓也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盗墓者可以说是人人喊打。
因为冯媛的关系,所有参加科举的女子都被白鹤重新调查了一遍,然后所有女子在春闱之前只允许住在听雨楼,平日若是出门都会有白鹤暗中跟随,尽量将冯媛事情对女子科举的影响降到最低。
冯涞作为冯媛的族兄,任职的地方虽然贫苦但离京城不算远,信件只用了两天就到了他手上,他看着信上的内容,眼睛一黑,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来人,备马!快备马!”冯涞恨不得没有这个族妹,学问作的不错,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必须在陛下怪罪下来之前回去请罪。
林瑾对这些一无所知,正在安排学院的考试,卷子都是她亲自出的,上午笔试下午操作考试,只用一天就能出结果,她把改卷的任务交给燕无声和方止宁,她和杏儿来给操作打分。
林瑾看着这些人的操作,一个个都是好学勤奋的性子,学的都不差,比她想象的要好上许多,毕竟没有人需要补考,等考完了操作,她又每个人都随机抽了几个问题来问他们,确认都没问题之后才点点头。
“都不错,居然没有一个挂科的。”林瑾看着成绩比较满意,望着众人,“日后你们彼此之间有什么不懂的就互相问,我不跟着你们去战场,可没有办法帮你们,但战场上都有你们的前辈,你们可以问她们。”
她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让这两天都收拾好自己的行囊,随时准备北上:“谁不会骑马的,一会跟杏儿说两声,不会骑马的抓紧回去收拾东西,就跟着粮草车一起明日就出发北上。”
林瑾都安排好了之后就让他们都回去准备,把该带的都带上,这边可没办法发短信和寄快递。
风吹动窗纱,阳光洒落在屋内,带着暖意。
春藻的眼皮不断抽动,好像经历了重重困难才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她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却因为昏迷太久,喉咙像是糊了一层,她努力的让自己发出声音。
“宝贝,你醒了?”春藻还没有发出声音,面前就出现了一张脸,眼角的皱纹里全是担心和欢喜。
春藻看着自己的苍老了许多的妈妈,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沙哑:“妈,我好想你。”
她不知道这个时代过去了多久,可是她已经四年没有见过她妈妈了。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妈妈也想你。”女人拉着春藻的手,嚎啕大哭,“妈妈以后再也不说你了,再也不管你看漫画和小说了,你别再这样吓妈妈,你要是真的出事了,妈妈怎么活啊。”
四个月前她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昏迷,医院直接下了诊断说是成了植物人,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直到几天之前,脑电波才恢复正常,医生说有醒来的希望,她一直在床边等啊等,终于等到她女儿睁开了眼睛。
游春藻昏迷了太久,这四个月一直靠营养液这些维持正常的生命需求,虽然醒来但是并没有办法现在就坐起来和下床走动,甚至抬手的动作都十分艰难。
她忍不住在想那四年的生活是不是一个梦,她不敢把这些话告诉她妈妈。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喂过来的粥,看着只是几个月就苍老了十多岁的妈妈,又忍不住的掉了眼泪:“对不起妈妈。”
如果,如果她当时多想想她的家人就好了。
“说什么傻话呢,你只是生病了,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别哭了宝贝,你一哭妈妈跟着想哭。”这四个月里她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的女儿的生命指征全部消失,再也回不来了。
游春藻抽噎着,她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是她的错,她要是不想着攻略什么宋时秋就好了,就算那只是一场梦,可是她在梦里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宝贝,妈妈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岑艺欲言又止,担心她难受,“你最喜欢的那个作者半个多月之前封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