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无关人员昭然若揭。
薄琛渊被气笑了,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攥着她的手腕将人往楼上拉,姜青栀不配合地抬脚去踹他,男人掀了掀眸。
忽地,双手从她的腿弯穿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来,也没坐电梯,抱着一个成年女人爬楼梯,眸底染上森冷,“别闹了,姜青栀。”
“闹?”姜青栀重复这句话,似有些好笑地勾起唇角,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了,义无反顾放弃她的人是他,在她面前上演深情人设的也是他。
薄琛渊没回应,气都不带喘一下的,一口气爬上了十八楼。
刷开房门,将人扔到床上,居高临下脱下风衣外套,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纽扣,衬衫瞬间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令人血脉偾张的手臂露出来。
青筋蜿蜒而上,露出丝丝性感。
姜青栀从床上跳下来,漂亮的脸蛋明显盛上了怒意,和他面对面对视着,眼神冰冷而疏离,“薄琛渊,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发什么疯?”
“结束?”薄琛渊唇角轻勾了勾,嘲弄似的睨着她,摁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秀丽的脸颊往起抬了抬,使他更清晰地看到她眼里冰冷的情绪。
“当初你主动招惹上了我,如今凭什么轻易说结束?”眸底冷若寒潭,薄唇轻启,一句句吐出冰冷的话,逼着姜青栀。
姜青栀讥诮地推搡了一把男人的胸膛,笑意不达眼底,“就连狗都知道不死缠烂打。”她一步步逼近,薄琛渊一步步往后退,她冰冷的语言刺在他心脏,“薄琛渊,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现在非我不可了?”
“所以一处理完事情立刻来找寻我?”
“你不会好好说话?”
姜青栀捕捉到男人眼底一瞬而过的痛意,心里越发得舒畅,爽中带着淡淡的痛意,扯得她唇角笑意弧度越深。
白嫩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娇俏一笑似在讥讽她,“薄先生这么听不得实话吗?不过是几句实话在薄先生口中,就是我不好好说话了。”
忽地,薄琛渊松开了箍着她的那只大手,身子陡然间像是塌陷下去一般,掀着眼皮望她,“姜青栀,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像在一个罪犯在等待着最后的宣告结果。
“难道薄先生认为我会说假话故意刺激你?”
倏地,薄琛渊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陡然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扬扬地砸落在地面上,摔得头晕目眩,砸得遍体鳞伤。
他早就感觉到了,先前的姜青栀对他有所依赖,也有一丁点好感。
但自从她忽然间解锁了一切本不该属于姜青栀的技能以后,也可以说是属于白榆欢的能力,她变了,变成了天生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比起他来更甚,更加凉薄无情,对他也只剩下身体上那点欲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好。”他沉默良久终是从喉结轻滚出这几个字,却不敢转头去看她那冰冷凉薄的眼神,“那你住在这里,我回去。”
姜青栀看见他落寞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如果对她有感情为什么毫不犹豫放弃她,如果没有装出这份落寞样子又给谁看?
“不用。”她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对着他勾唇淡淡地笑了笑,“既然结束了我们也不需要再继续纠缠不清,宴川还在楼下等我,就不奉陪了。”
“砰——”
门被关上,他的心脏也随着关门声绞成一团,扯了扯唇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还真是凉薄无情的女人。
——
碧水山庄。
“二哥,你回来啦。”薄琛渊一踏入碧水山庄,薄倾城唇角勾着浅浅的笑,穿着粉嫩的睡裙小跑到薄琛渊面前。
薄琛渊没心搭理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几天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完整觉,此刻一靠在沙发上就感觉身心俱疲,分了就分了吧。
那女人的出现引起了他太多不必要的情绪,不只是顾淮年,背地里不知还有多少人盯着他的性命。
一个女人而已,结束了也就罢了。
薄倾城凑过去站在薄琛渊的身后,柔软的指尖揉捏着男人的太阳穴,时轻时重地按摩着,嗓音细软,带着小女孩的娇气,“二哥,那天我看到那个男人他长得好像很年轻,听起来不是顾家人。”
“嗯?”
“他全程武装的特别严实,倒是我看见了他的颈窝这里……”说着碰了下薄琛渊的颈窝处,又很快收回,只当是给指位置,“有一个很深的伤疤,看上去像是已经很久了。”
“他对我……”薄倾城咬了咬唇,一滴眼泪滑过,她迅速地抹了把眼泪,再次出声时嗓音有些堵塞,“他说迟早有一天会毁了薄家所有人,让二哥你痛不欲生。”
这副样子惹得薄琛渊皱了皱眉,想到是由于他的缘故才导致薄倾城遭此劫难,垂下眸唇线紧绷着,嗓音冰冷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