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申月初四 多云
勿以未闻以妄否?流风细云,不过尔尔。世道如此,以我何安之?人生无初见,初见之说,不过谬矣。何任其放逐,不过有一牢度之一狱耳,无他变之有哉。苦之经久,便不为苦难矣。所谓人者,理应伏诛,以效煌煌之天威哉。勿论,正道。
吾观世之众人,多为流言蜚语所惑,未亲闻之事,辄妄加否定。流风细云,在彼等眼中,似为平常,而不知此中亦有天地至理。世道浇漓,人心不古,身处其间,吾心难安。人生初见之美好,仿若梦幻泡影,此说虽谬,然亦透露出世情之无常。人若任己身放逐于世,恰似身处牢狱,周而复始,了无变化。然苦受之久,麻木于心,竟不以为苦,此诚可悲之事。至于人者皆应伏诛以显天威之说,吾以为过矣,人虽有罪过,然亦有可恕之处,不可一概而论。正道者,于这乱世之中,仿若幽微之光,虽弱却不可弃。
吾本欲隐于山林,独善其身,然心中之良知未泯,终不能弃世不顾。遂决意入世,探寻改变世道之法。初入尘世,吾见那市井之中,喧闹嘈杂,人皆为利来为利往,真情难觅。有那欺诈之徒,巧舌如簧,骗取他人钱财;有那懒惰之人,不思劳作,只盼他人施舍;亦有那权贵者,恃强凌弱,鱼肉百姓。吾心忧愤,然知欲改此状,不可莽撞行事。
吾先寻一僻陋之地,暂居下来。此处虽贫苦,然民风淳朴。吾与当地之人相交,教孩童读书识字,为老者讲述古之贤事。其间,吾结识一位隐者,此人虽居陋巷,然学识渊博,洞悉世情。吾常与之论道,谈及世道之乱象,隐者言:“世之乱,源于人心之贪嗔痴。若欲治世,当先治心。”吾受其启发,遂以教化人心为始。
吾于村中设一讲席,每逢旬日,便登台讲学。吾不讲那高深玄奥之理,唯说些日常之德,如孝顺父母、友爱兄弟、诚信待人之类。初时,听者寥寥,且多有不解者。然吾并不气馁,日复一日,坚持不懈。渐渐之,来听讲者增多,且有人开始践行吾所说之德。有一后生,素日不孝,常与父母争吵,听吾讲学后,幡然悔悟,对父母恭顺有加。此事传扬开来,众人皆对吾之讲学另眼相看。
然吾亦知,仅一小小村落之改变,于这大千世界而言,不过杯水车薪。吾决定离开村落,前往城镇。城镇之中,繁华背后,弊病更多。吾见那富者一掷千金,穷奢极欲,而贫者却无立锥之地,饥寒交迫。吾欲求见城中之官吏,陈述改善民生之策,然官吏皆忙于应酬钻营,无人愿听吾言。
吾无奈之下,只好于市井之间,与那普通百姓交往。吾发现,百姓之中亦有诸多仁人义士,只是无人引领,散于各处。吾遂将这些义士召集起来,组成一社,名曰“正心社”。社中之人,皆以正人心、扶世道为己任。
吾等先从救助贫弱入手。于城中设粥棚,救济饥民;又设立义塾,教贫家子弟读书。此举虽小,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有那善良之商贾,听闻吾等之事,主动捐资相助;亦有那开明之士绅,为吾等提供场地。
随着“正心社”影响渐大,吾等开始关注一些更为深层次之问题。如那不合理之赋税制度,使得百姓负担过重;又如那司法之不公,使得冤屈者不得伸张。吾等欲向官府进言,改革这些弊病。然官府之中,多为守旧之人,视吾等为异类,对吾等之建议,置若罔闻。
吾等深知,若要推动变革,需得更多人之支持。于是,吾等撰写文章,阐述吾等之理念,揭露社会之黑暗。这些文章,于市井之间悄悄流传,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然亦因此,招来了官府之打压。官府派人搜捕吾等,“正心社”之人,四处逃散。
吾亦被迫逃离城镇,藏身于一深山古寺之中。于寺中,吾与一高僧论道。高僧言:“施主之心,虽为救世,然世之积弊,非一时可除。施主当以平常心待之,且行且悟。”吾受高僧点化,于寺中静修数月,反思己之所为。
吾悟得,欲改世道,不可仅靠一腔热血,还需有长远之谋划,坚实之根基。吾离寺之后,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潜行于各地,暗中结交有志之士。吾等秘密集会,商讨变革之策略。
吾等深知,变革需从根本处入手,此根本者,一为制度,二为文化。于制度方面,吾等研究古今中外之良政,试图找出适合当世之治理模式。于文化方面,吾等弘扬古之优秀文化,剔除其中之糟粕,以文化滋养人心。
经数年之筹备,吾等已汇聚了一批有识之士,且制定了一套较为完整之变革方案。吾等决定先从一地试点,若成功,则推广于他处。吾等选定一县为试点之地,通过各种关系,安排吾等之人进入县衙任职。
于县衙之中,吾等推行新之政策。减轻百姓赋税,鼓励农桑工商;整顿吏治,选拔贤能;兴办学校,培育人才。初始之时,阻力重重,县衙旧吏,多不愿配合;地方豪绅,亦对吾等之政策抵制。然吾等以坚定之信念,逐步克服这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