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是一伙的,没一个好东西,走着瞧,要不了几日,我定送你俩去见大当家雷霸天。”朱吴用早已起了杀心,这两个祸害不除,自己将寝食难安。
“白兄,你看他,露出本来面目了吧,连雷霸天的名字他都知道,他是诸葛智无疑了。”黄瓜田指着朱吴用对白李下叫道。
“老子今天就承认了,你俩竖起耳朵听好了,老子就是诸葛智,你这两个下作小人,能奈我何?”大哥周不易承诺事成后让自己做县衙师爷,要不了几日,自己要弄死这两个小喽啰,就像捏死只蚂蚁般容易。因此,朱吴用也不再惧怕,干脆把话挑明了说。
见朱吴用承认自己就是山匪军师诸葛智,白李下与黄瓜田对视一眼,心意相通。
黄瓜田下了床,走到桌边,将手上的烧鸡扔在桌上,随后向站在一边的朱吴用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白李下也迅速站起身来,扑向朱吴用。
朱吴用以一敌二,居然与黄、白二人打成平手。
一场架打下来,三人都累的瘫倒在地直喘气。
朱吴用炫耀地道:“在山寨,老子是你俩的上司。等过几日,老子还是你俩的上司。如若你俩同以前在山寨那般服从与我,今后,我保你俩有好日子过。如若不然,嘿嘿……”
“你自身难保,还在此说大话。”白李下回呛。
“就是,等周师爷再来,我就将你是山匪军师的真面目告知周师爷,周师爷必砍了你的头,看你还能得意……”黄瓜田附和道。
“哈哈……蠢货蠢货,两个蠢货。老子劝告你俩,要识时务,方为俊杰。莫要做悔之晚矣的蠢事。”朱吴用得意地大笑起来。
见朱吴用今日如此反常,黄、白二人心下也犯起了嘀咕,莫不是刚才自己去打酒,周师爷又被这朱吴用施了什么手段,才能让现在的朱吴用如此的肆无忌惮。
“今且不与你们计较,再过三日,让你俩看我朱吴用如何的光宗耀祖。”朱吴用从地上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又顺势躺倒,翘起二郎腿,口里唱起小曲来。
黄、白二人也爬起身来,坐在桌边,面面相觑。总觉朱吴用今日着实奇怪,肯定有周师爷撑腰,才能这么嚣张地自揭身份。
朱吴用哼着小曲,黄、白二人惶惶不安地猜测着,三人各想心事。
周吴氏挂念萧红玉,便派人去了念慈庵,看萧红玉是不是回念慈庵去了。派去的人回来禀报,说萧红玉并未回往念慈庵。
周吴氏又红凌传讯,夜招普慈来见,二人相拥而卧,周吴氏问普慈:“玉儿有没有去你那?”
“玉儿过了年,就没来过普慈院。玉儿不是已与周全成亲了,她不是与周全去武县了么?”普慈道。
“去什么武县,玉儿悔婚走了,唉!”周吴氏惋惜地连连叹气。
“甚?出了何事?玉儿为何悔婚?她去哪了?”普慈听说女儿悔婚出走,急得撑起身子来,盯着周吴氏不迭追问。
“周全那个没出息的混账东西,新婚夜就打玉儿……”
“甚?周全打玉儿?老子去劈了周全这个混账东西。”普慈听女儿被打,顿时怒不可遏,翻身坐起,就要下床。
周吴氏一把拉住普慈,道:“师兄莫怒,你那宝贝女儿,怎会吃亏。吃亏的是那周全,差点没被玉儿打死。”周吴氏将萧红玉与周全成亲那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普慈。
普慈听完,拍掌连声叫好:“好好好……打的好,这周全该死,我恨不得现在就去剁了他。”
“要周全死,还不是像捏死只蚂蚁般轻易。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的玉儿去哪了,我要知道她在哪,我才放心。”周吴氏牵挂女儿。
“玉儿是不是回念慈庵去了?”
“已经派人去看过了,玉儿没回念慈庵。”
“这……玉儿能去哪呢?”普慈也着急起来。
“玉儿之前说师叔白头童翁是她的师父,玉儿会不会去找她师父白头童翁去了?”周吴氏猜测。
“那我们去找师叔……”
“上次玉儿说白头童翁已经消失了六年了,她也不知道她师父在哪,我们又上哪找去?”周吴氏也没了办法,揉着太阳穴直觉头疼。
“这如何是好。”周吴氏没撤,普慈是更没有办法了。
“明日我问问钱管家,问问他有没有玉儿的消息。”
“钱管家怎会有玉儿的消息?”普慈不解。
“年前钱管家送玉儿去的乢山,我问问他们去乢山的途中,可否遇到过什么人。”
第二日一早,周吴氏便找来钱满粮,热情地招呼钱满粮入座看茶。
见周吴氏异于往日,钱满粮心下顿时明白,周吴氏定是有事有求于自己,道:“大奶奶,您有事尽管吩咐,满粮定尽